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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今儿就做个了断,你死我活,只要卫沉央在,他们之间就只能活一个。
冯夜白把沉央裹严实了,自己忍了忍,手背额头青筋暴起,慢慢儿走向宇文潞,力气积攒了这么久,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一把揪住宇文潞的领口把人提起来,咬牙切齿道,“警告的话你听不进去,我看还是遭点儿罪你才会长记性。“
宇文潞斗志昂扬,“凭你还想教训我?怕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说话又要开始打,宇文潞一点儿不怕他,反正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个了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人就一个,谁活着就是谁的。
赛吉被冯夜白吼了一通,站在门口定定看着沉央,这姑娘他也没看出有哪儿长得很好看,更没看出有哪儿特别,听说之前还是个傻子,后来医好了,可医治好了之后也没见聪明到哪儿去,刚刚还甩了她一巴掌,像个疯子似的。
赛吉一直盯着沉央看,沉央也一直盯着她看,男人有男人间的较量,女人也有女人间的较量。
“你知不知道冯夜白为了你放弃了多少唾手可得的权势财富?他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是你一步步把他逼上绝路的。”
这些沉央是知道的,她知道冯夜白也是有本事竞夺皇位的,也知道只要他想,这天下他想分一杯羹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她不知道她一直都在逼他,逼的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逼得他走投无路。
冯夜白冲赛吉低斥一声,“你闭嘴,这儿没你的事儿,滚!”
赛吉搓眉笑笑,“你为她做了这么多还不让她知道,这样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大合适?不是说夫妻就得有难同当吗?”
冯夜白想保护的沉央不受一点儿伤害,他的艰辛不想让她知道,所有事都想自己承担,可他越是这样,沉央越不知情,误会起来的时候两人间的摩擦就越大,就像墙上的一道裂缝,起初的时候只是小小的一道,看见了却没人管,到后来越积越大,最后毁了的就是整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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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沉央觉得自己一直是个身在局内的局外人,明明她才应该是冯夜白最亲密的人,可有时候连梁无玥跟蔚敏知道他的事都比她要多得多。
冯夜白想保护她,不想她操心那么多事,这些她可以理解,可赛吉说冯夜白落到现在这幅境地都是因为她,沉央就有些搞不懂了。
宇文潞也跟着添油加醋,势要离间他们夫妻间的关系,“你不知道吗?他本来有很多机会,先帝在时,他是王爷,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平,可他知道自己一旦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也是怕你会出事,所以放弃了这个机会,甘心做一个碌碌平庸的人。”
“你们能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一个只会拖后腿,一个却不得不步步退让派来保护这个拖后腿的,你么两个这么发展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宇文潞知道沉央心里怕的是什么,她相信冯夜白,相信他不会背叛自己,可未必愿意一直做冯夜白身后的拖油瓶。
冯夜白愿意带个拖油瓶,可也得看看人家愿不愿意拖累他,要是这两个都不肯放手,那想要动手脚拆散他们可不容易,可要是中间儿有个人放手了,不用人在后面拆,他们自己就散了。
沉央是那么想冯夜白好好儿活着,想一家人团聚,想从这些纷纷扰扰中抽身退出来,要是知道自己才是一直拖累冯夜白的罪魁祸首,还怎么再肆无忌惮的跟他在一起?
冯夜白做的这些都是他自己自愿的,他不想让沉央觉得这是她的错,宇文潞再他耳边喋喋不休,沉央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对劲儿起来,从先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慢慢儿接受,她脸上越是平静,冯夜白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
“闭嘴!”冯夜白一把把宇文潞提起来,一拳砸过去,不解恨,方才两人缠斗时,他全靠拳头发力,宇文潞挡的时候朝他扔了个花瓶,他一拳打过去,手被花瓶的碎片扎上,血肉模糊一片,看来惨不忍睹。
赛吉看戏似的,像是自言自语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浴火重生吗?不先把自己逼到绝路上,怎么浴火重生?冯夜白,你也该醒醒了,你这以为凭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千军万马?”
这话宇文潞听不懂,沉央也听不懂,话是说给冯夜白听的,过了今天,宿王这儿肯定是不能待了,皇帝跟宿王是窝里斗,他只是个外人,掺和进去,没什么好结果,宇文家的人祖祖辈辈都有过河拆桥的爱好,为了皇位,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都得下去见阎王爷,皇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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