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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战战兢兢擦把汗,“还望皇上恕臣无能,纳玉姑娘阴分亏虚已经达到极致,忧患不止,精神弛坏,荣泣卫除,故神去之病而不愈也,是积久成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根治。。。。。。恐怕不大可能!”
皇帝手指放在膝头,曲指一下一下的敲着,“你的意思朕听明白了,就是说你治不了了?”
“回皇上,微臣。。。。。。微臣无能,实在是。。。。。。”
皇帝叫他起来,“朕记得,上一任太医院院正瀛藏是疑难杂症上的圣手,别的庸医治不了的病他全能治是不是?他死了,他那个儿子不是还活着吗?手艺应该也不差吧?”
太医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不敢反驳,拿袖子擦一把头上的汗,唯唯诺诺说是。
皇帝点头嗯了声,“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下去自己去内务府领五十板子,若是还有命活着的话,就当是朕对你的恩典吧!”
太医不敢反驳,他这身板儿,五十大板挨下来,不死也半条命没了,心里头虽然不服气,可当着皇帝的面儿也不敢抱怨,回头拿钱给内务府的那帮太监买个方便也就是了。
太医走后,皇帝又叫来了李德景,吩咐他去找瀛洲,找到了偷摸带进宫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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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背后捅他刀子
先帝快死的时候,胖海建议说把瀛洲找回来替先帝治病,皇帝没同意,这会儿为了一个女人他就同意了,瀛洲对先帝存着恨,焉知对他心里就没有恨意呢?他这样做,一旦被捅出去让人知道了,肯定有不少的流言蜚语等着他,宇文家这皇帝做的,可真是一代比一代不靠谱!
胖海不知道皇帝去找瀛洲给纳玉看病的事,纳玉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奇怪,皇帝都让她在宫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了,却还不问她任何关于冯夜白的事情,她见过皇帝两次,他回回来都不跟自己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看一会儿就走,不说也不问。
就这么过了几天,纳玉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这小皇帝人不大,城府可不浅,就这么端着,她也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了,这算怎么回事?故意磨她的性子不成?还是在试探什么?
纳玉心里惦记着纳雍和瑜儿,心里浮躁就沉不住气,又忍了几天,没忍住,逮着小皇帝就问为什么把她叫进宫了却什么也不问,就这么耗着,是个人耐心都被磨光了。
小皇帝看了她两眼,让她回去躺着,冯夜白的事他是想知道,可他为什么没杀纳玉也挺叫人匪夷所思的,现在不问是不信任她,趁着等瀛洲的功夫儿正好磨磨她的耐性,也琢磨琢磨真假,以冯夜白的性子,知道自己身边有内线,不杀她还送她走,要说他是心善,实在很没有信服力。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皇帝又问了一遍,“冯夜白到底为什么没杀你?又为什么会放你走?”
纳玉坐着,比皇帝矮了半个身子,不答反问,“我说了皇上就会相信吗?别说皇上不相信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会放了我。”
皇帝跟她比肩而坐,“你不说朕自然不会信,你说了,可不可信,朕自然会酌情考量。”
“冯夜白自然不会放过我,可是他夫人会,我与卫沉央曾经有过一段交情,她这个人心善,冯夜白会放过我,就是她从中调和说情,不管皇上信与不信,事实如此,再匪夷所思也是真相。”
早前就有所耳闻,说冯夜白很是疼爱家中那位夫人,虽然他那位夫人并不是倾城国色,也没有才情横溢,可却是他心中挚爱,从前还当是坊间夸大其词的说法,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冯夜白是怎么发现你的?”
那一只柔夷就在他面前,近在咫尺,皇帝动动指尖,敲在自己腿上,问题问的多此一举,他也听的心不在焉。
纳玉说完了,歪着脑袋看他,“皇上,您在听吗?”
皇帝恍然回神,闷哼一声,摇摇头,晃出一脑袋绮思,“你既然在冯夜白身边藏匿了这么长时间,那对他的事知道的应该也不少,朕问你,他究竟有没有在暗中跟宿王勾结?”
宇文潞来王府的事,纳玉知道,宇文潞既然是宿王的儿子,那他来肯定是宿王授意的,要说两个人没有勾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有,冯夜白这会儿不在京城,那不等于背后捅他刀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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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愿不愿意为了她死
要供出宇文潞,冯夜白势必会受到牵连,皇帝这么想收回冯夜白手中的政权,又这么千方百计的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