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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央哼一声,去掰他的手,“你哪儿看出来我不高兴了?我高兴得很,你一身的酒味儿,放开我!”
他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回来的时候特意沐浴更衣过的,怎么还有酒味儿呢?
沉央不过是乍他,这才谎称说在他身上闻见了酒味儿,没成想他还真的低头去闻,心里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她甩开他的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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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专门化给我看的
冯夜白有些懵,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呢?前几次生气都是小打小闹,这回跟前几次都不一样,是真生气了。
他头一回对她显得这么手足无措,不知该从何下手安抚,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还能对症下药,可现在不知道,她哼完之后就不肯理他了,甭管是不是他的错他都认,可总得叫他知道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吧!
男人么,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可以不要面子,女人没几个儿禁的起甜言蜜语的,这种时候就该没皮没脸的黏上去,抱着她哄一哄,说几句好听话,了不起再举着手指头发个血誓,娘儿们心软,还愁哄不好吗?
反正左右也没外人,什么脸啊面子的这会儿都先扔了,狗皮膏药似的黏过去,抱着她左摇右晃,“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呢?我要是做错了你尽管说,要打要罚你尽管来,只要能给你消气,我都受着。”
沉央这回掰不开他的手了,被他硬抱在怀里,重重叹口气,没好气儿道,“我本来没生气,不过你要是再不放开的话,我可就真生气了。”
冯夜白松开她一些,手环在她身前,半禁锢的姿势,“还说没生气?我回来你就没给我好脸,怎么了?嫌我回来的晚了,还说怪我不陪你了?”
她把牙咬的咯吱响,“我没那个意思,你别曲解人意。”
“那是什么?嗯?”他吻着她耳廓,“今儿个化妆了?我瞧着跟平时大不一样了,我看你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专门儿化给我看的?”
沉央摸摸脸,“少臭美了你,我就是闲着没事儿干才让尚梅给我化着玩儿的。。。。。。我看你在外面过得也挺自在的,天天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外面的姑娘好看吧?反正肯定比我好看,不然你也不能这个时候了还不回家。是不是?”
敢情这是大半夜的吃飞醋呢?冯夜白抿唇笑了声,没急着解释,反问道,“谁跟你说我是半夜出去找姑娘了?”
“你当我长这鼻子是摆设是吧?我不会闻吗?一身的胭脂水粉味儿,这得是擦了多少香粉才叫你洗也洗不掉这个味儿?”
为这个跟他生气他不恼,反而觉得倍儿有成就感,他是有女人的男人,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有男人的女人了,这要不是因为在乎他,会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女人就好口是心非,口不应心,嘴上说的都是反话,这个时候就该顺着她来,她求的无非就是一个安全感,聪明点儿的男人哄着把脾气给她捋顺了就行了。
好在他在这方面看的透彻,二话不说,先亲一顿再说,最好是让她连多余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样儿她才能好好儿的听你说话。
一吻终了,沉央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喘气儿还不够呢,自然没力气说话。
冯夜白逮着机会又把她放怀里好一顿揉,等人安静了,才道,“我还当你因为什么生气呢,合着是因为这个,我对你这份儿心你还不明白吗?你这么怀疑我可真叫我寒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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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你一身的脂粉味恶心
沉央被他这一招哄了多少回了,这回要是再信他,那就是她傻,对!她就是太傻了,什么都听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才被他捏在手心儿里团团转,问他什么他连解释都不解释,随便几句话就把她糊弄过去了,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了,连续几天都一身香粉味儿回来,就这么还想蒙混过关,还真觉得她跟以前一样好骗?
这回不好使了,沉央不吃他这套了,回回拿甜言蜜语搪塞她,一碰到她问到点子上的问题就滚轱辘转,好嘛,都奸成老油条了,这也就是她不紧着追究,碰上其他蛮横不讲理的,能跟他这么好说话?
“我怀疑你你觉得寒心,你做的事却叫我寒心,你哪回出去跟我说过?不说就罢了,回来还巧言令色的搪塞我,我不问你就觉得我好说话了是不是?”她一股脑儿的吼出来,心里痛快许多,狠狠擦两下嘴,把眼泪憋回去,“你不说,行,我不问你,你总说让我理解你作为男人的苦衷,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