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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一面也是难如登天,你舍得他吗?”
舍不得也要舍得,爱情果然是会叫人麻木的,她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跟瀛洲你侬我侬的甚至忘了自己来王府的目的,她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层,论身份,她还是她的敌人呢,来就是打着把他们全都推进火坑的打算,之前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想起来了,就不能再随心所欲了,有的事必须要放下,有的人也必须要割舍,没有舍不舍得,只有愿不愿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若是互相爱着彼此,距离再远又如何,始终都会走在一起的。”分别哪有不悲伤的,就因她一时的松动,跟瀛洲擦出了火星子,这会儿就落得了个难以收场的尴尬境地,她这身子不争气,临了又拖累一个,心里着实愧疚,索性各自都陷的不深,趁还来得及,就此收手才是。
沉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旁观者也替他们觉得伤感,揉着肚子,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劝她,“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不这么想了,还是要一家人在一起的好,多少有个照应,你们是还没分开,等分开了,尝到了思念的滋味儿,就知道不好受了。”
纳玉受用下了,笑着同她调侃,转眼到了傍晚,纳玉留沉央用饭,沉央说不用了,她得回去了,在她这儿待了一下午了,她脸色实在是差劲的很,再叨扰下去,那她这个可人可就太没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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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出了点儿意外
临走前,纳玉握着她的手跟她说“对不起”沉央听的莫名其妙,也没放在心上,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前几天还说跟瀛洲两情相悦,这辈子都不分开来着,怎么今儿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了呢?
尚梅没注意她心事沉沉,凑过去小心问她,“主子,您要回汝南了吗?那到时候奴婢们能跟您一起回去吗?”
沉央挑起眼梢看她,“这时候不嫌我这个主子笨了?你不是总说我是你服侍过的主子里面最笨的一个吗?”
“那都是奴婢忤逆犯上瞎说的,奴婢自己掌嘴。”自己轻轻抽自己俩嘴巴,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冲她委屈道,“奴婢打小就和尚香进了宫,还没去过汝南呢,听说汝南那地方漂亮,主子,您可千万别扔下奴婢们不管啊!”
回去了她就能见着她爹了,她爹要是知道她怀孕,一定很开心。可又放不下冯夜白,他纵使再厉害,可终归只是一个人,手上无兵无马的,打起来他该如何自处?
尚梅晃着她手臂撒娇,她只好点头给个准信儿,也好安了她这颗心。
她是宫里头长大的,除了伺候人什么也不会,与其被撇下,重新换个不知脾性的主子,还不如就跟着眼前的,眼前这位难得的好脾气,跟着她不吃亏,是福气。
冯夜白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沉央本来已经睡下了,听见外面的动静睁开眼,自从他回来,榻前的案几上就常亮着一盏灯,她举着灯盏去外间查看,正见他拧着水湿的衣裳往下脱,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她赶紧取下净手架上的手巾给他擦已经光了的上半身,“你掉水里了?怎么湿成这样?”
“出了点儿意外。”他接过手巾,在她面前褪下衣裳,从里到外,干干净净。
沉央红着脸背过身,她反应的快,春光来不及入目,就叫她阻隔在背后,“什么意外?就光掉水里了?别的没什么地方伤着吧?”
冯夜白低低笑两声,赤脚从她面前走过,“没有,能伤我的人不多,至今还没遇到过。”
她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光明正大的从她面前走过,给他的手巾不用来遮住泄露春光,却搭在肩头做摆设,沉央惊叫一声捂住眼,“你……你赶快去穿衣服。”
“我都给你看过多少回了,便宜都叫你占光了,怎么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他去衣柜取了件松泛的长袍裹上,一头长发如瀑直流般散开,乱也乱的好看。
沉央透过指缝,看他穿戴整齐,这才放下手,走过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去郡主府探路了吗?怎么掉水里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手放在她肚皮上,跟他儿子碰拳,“就下去扎了个猛子,什么事儿都没有。”
“骗人。”她脸上殷红未褪,像浮了两朵火烧云,小手罩在他的大掌上,对他说辞不置可否,“你是被禁军发现了吧?为了躲避禁军才跳进水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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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红颜祸水
沉央猜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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