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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大米的时候,它蹿到了树上,我够不着它,就拿鱼干在树下唤它,然后尚梅尚香来找我,我就转个身的功夫,再去看,大米已经被人绑住了腿放在地上,除了你的人,还能有谁可以在王府来去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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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真有那种药也该你吃
冯夜白的确是派了人暗里跟着沉央,他要做的还有很多,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她,可又不放心,只能派人跟着,不过抓猫这一点倒是让他挺意外的,一个糙老爷们,上树抓猫,怎么想怎么别扭。
不过意外之喜在于她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反感,至少知道他是在保护她,能知好歹最趁人心了,他把猫放在她怀里,然后又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从心底油然而生出一阵满足来。
以前觉得日子过得越花哨越好,没遇上值得托付一颗心的人,恨不能身边儿女人天天换,天天不着家,把能玩儿的都玩儿一遍,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谁知道自己哪天就死了呢!现在不一样了,心有了归属,到哪儿都惦念回家,这才惊觉从前那些花红柳绿明明艳艳的日子都是浪费,娶个媳妇儿热炕头,愁只愁柴米油盐,不用老谋深算的计较那么多,回家能喝她一捧热茶得她一簇笑脸儿就够了,若是再有个孩子,那他这一生就圆满了,不算白活一场。
沉央还是迟登登的,他的心意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她单靠猜,肯定猜不透,不过她本能的喜欢这样的冯夜白,也不发火,说话也好声好气的,少了平时那股子凌厉的气势,这么看来还是很随和的。
他把脑袋放在她肩上,鼻息吹在她耳朵上,又痒又热,沉央又想起蔚敏来,挠挠耳朵问他,“蔚敏最近为什么也不来了?”
蔚敏?前天他打发曹德纶去郡主府的时候,听说那两个最近正在闹别扭,下人说是郡马爷想要个孩子,郡主说不想生,然后郡马爷脸上有些挂不住就生气了,说要走,被郡主一鞭子又给抽回来了,现在俩人谁也不理谁呢,连带着他们这一群下人也得跟着遭殃。
跟沉央讲他们俩的感情纠葛她未必懂,还是只挑出个中心思想来告诉她容易理解,便道,“蔚敏在家和梁无玥生孩子呢,孩子生出来之前,她都不会来了。”
沉央张大了嘴“哦”一声,“那我不是得小一年见不着她了?要不我去看她吧,让瀛洲先生配点儿能叫人赶紧怀孕的药,梁无玥其实过得也挺凄苦的,我每次看见他,没由来就觉得他可怜。”
“你当瀛洲是大夫就什么病都能治,什么身子都能调养?那是女科上的学问,瀛洲又不是专攻这片儿的,找他不顶用,再说了,要真有那种药,也该是你吃才对。”他揉揉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回苦早来,我还找他讨方子来着,他说我命中就该儿女双全,用不着多此一举,你说你这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明儿我就让曹德纶找个女科大夫来给你看看,我对我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越说越不正经,沉央拍掉他的“狗爪子”脸上惶惶的,“她们说生孩子很疼,生不如死那种疼,我娘就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我连她的面儿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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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你舍得不做王爷嘛
沉央一说起她娘就想起她爹,她爹太不容易了,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可到头来,她还没孝敬他呢就跟别人走了,成了别人家的人,往后只有逢年过节才有可能回去一趟,这么一想,撇撇嘴,眼泪当时就收不住了,噼里啪啦砸在冯夜白手背上。
好好儿的,怎么说哭就哭呢?他把人翻个面正对着他,女人就这点,掉起金豆子来毫不含糊,手边没有帕子,他只好拿袖子去给她擦眼泪,不成想却越擦越多,还没开口呢就听她委屈的呜呜咽咽,“我太不孝顺了,我爹连妈一块儿给我当了,迄小没叫我受过半点儿委屈,我现在却不能在他身边孝敬他,也不知道我爹现在好不好。”
她不像别的姑娘那样,从小被家里人三从四德的管教,打从出生起就为嫁人做准备,她爹对她没旁的要求,只要她高兴就好,她活的随性又洒脱,就是从小到大都没跟她爹分开过,他也没想到提一句生孩子能换来她这么大反应,紧忙劝道,“多大点儿事,也值当你这样哭,谁说你不孝顺了你爹知道你心里念着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爹这辈子过得太苦了,为了我,到现在都没续弦,以前我在,还有人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儿,往后我不在了,他一个人得多难过,他嘴上不说,其实我都知道,明面儿上一直撵我不让我动不动就回家,可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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