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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愣了愣,低头思忖了好一会儿,方怯声道:「留个。。。。。。书。。。。。。」
「他不一掌拍翻。。。。。。」姚襄见主上又深锁眉头,话不忍说全,只摸了摸他的发丝想令他安心些;可水寒静不下心,又是一翻思来想去,猛地又捉出一线希望,「那你带我一起去,我让他喝。」
相较於水寒展眉,姚襄却难得显露不快,「你忘了你颈上瘀痕是谁所致?」他连声音都带上一丝怒气,水寒不觉微讶,可却不愿退却,「那是雪霏在他耳边喊,她既不在,子沾应不会对我动手。」
姚襄此次也不退让,压著性子劝道:「寒儿也只是猜测,有个万一怎麽办呢?我不会让你冒险。」水寒看他坚持,左右想不出藉口,仗著他宠疼,只得耍赖似地道:「反正你也在,还怕我出什麽事麽!」
这话将他什麽理由都堵回去了,一时只是「我、」个没完。水寒还以为他终要答应,不知那人却又想起公孙湜和祈水祀,一者死在他手里,一者在他护卫下,仍是未逃劫难。。。。。。
姚襄想起往事,心底一阵阵疼,他紧咬牙关,额际都渗了汗;水寒看他脸色发青,不记催促,只剩满怀忧忡,试探性地轻唤:「子霄?」
姚襄牵上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一会儿禁不住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抱著良久,方缓缓道:「我不能。。。。。。让你冒险。」
☆、〈108〉
他要是板著脸孔继续与他辩驳,水寒肯定会与他争执到底;可一旦他态度软下,又露出那般忧虑伤愁的模样,水寒的气焰便跟著退去了。
他最是不忍看他似有所失、哀伤恍惚的模样,不再坚持,转话道:「该还有别的法子,只是须尽快想想。」姚襄如闻大赦,宽心地笑了,猛点脑袋。
原先就算姚襄不能给西朝任何一人见,也能留封书给殳辞,他该能信;可近来透过水镜观察,晁选���幕耙蔡�唤��盟凳腔腥粑次拧J�涨暗年搜‘虽是暴怒,至少还愿专注国事;可现在的他,什麽也入不了眼,左、右丞相也已进不得他身侧。。。。。。
水寒知道自己在他心中该是最重要的,即便不知好坏,除了他,又有谁能一试?水寒捧著水镜的手不觉颤抖,看著他心性尽失、发狂躁怒的模样,心底有如刀割一般疼。
猛地一声:「这是什麽!」吓得他赶紧将镜子揣回怀中,回头见晋瑛不满地噘起了嘴:「小气,还不让人看的。」
水寒不知他是否见著了什麽,虽然想问,却紧张地说不出话;晋瑛倒已一扫不快,惊奇地直问:「那是什麽?是仙术,是子霄教你的?也教教我嘛、教教我吧!」水寒给他一语吓得愣如木石,晋瑛仍直晃著他肩头求教。
半晌,水寒理过心绪,方嗑嗑巴巴地问:「你、你知道子霄,他。。。。。。」他的脸色已惨白如纸,晋瑛却兴奋得双颊红润,「他和高人学过仙术,我早知道了!我求过他好几次,就不肯教我!」他轻轻一哼,又咕哝:「就只对小寒好,小气。」
看来是。。。。。。不知道。水寒望著尚在耍赖纠缠的那人,也不知能否放心了?
晋瑛闹了好些时刻,水寒就是冷眼相待,他自觉没趣,不满道:「是挺稀罕,我就每日来问,看你烦不!」说罢便走。
水寒没来得及喊他,姚襄便踏进房来,困惑问:「那孩子闹什麽脾气。。。。。。?」他看起来很是无奈,「直瞪著我呢。」
水寒怕全盘说出他会怪罪自己不仔细,嗫嚅半晌,只问:「你。。。。。。你会的那些仙术,能教予人麽?」他自知亏心,不觉偏过脑袋;姚襄静了半会儿,方轻声问:「他看到你用思洄?」
水寒一声疑惑,抬头上望,是见水镜已给那人召回掌上,闻他解释:「此镜名思洄。」水寒瞒他不过,应了声,又不安地撇过头去。
「这可麻烦。。。。。。」姚襄的细声咕哝如同落雷轰在他身上,水寒禁不住愧疚,连掌心都成冰寒;姚襄也偏头思索著什麽,柔声道:「寒儿这几日,须得谨慎些。」回头将镜子放入他手中,才发现主上眉头微皱。
姚襄轻轻一笑,温声道:「我没有责怪你呀。」他抚上那人脸颊,温和吻了吻,又覆上他掌心,确定他回复了温度,方才松手。
「瑛儿那里我会去应付,寒儿别担心。」姚襄摸了摸那人脑袋,闻他应声,牵了嘴角,方向一旁走,「既然他已想起。。。。。。」
姚襄一手覆墙,水寒隐隐见得几缕水光自他掌上散出,倾刻那人收手,他方问道:「你做什麽呢?」姚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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