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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想,你觉得一个连8岁的孩子都下手的男人,会真的如外界传闻那样性情温润吗?”
蔚惟一闻言浑身一震,想到自己的女儿被段叙初杀死时也只有半岁,她意有所指地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物以类聚。”
段叙初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人”。
而且刚刚他还跟盛祁舟一副情深意重的架势,结果盛祁舟刚走,他就在背后诋毁盛祁舟,可见段叙初这人有多虚伪。
段叙初喜怒不形于色,他仿佛忽略掉了蔚惟一的骂语,扬起的语调里透着胁迫,“人都走了,你还不坐过来,嗯?”
蔚惟一不理会,思虑良久,她抬眸看着段叙初,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其实是你让盛祁舟把我从h氏那边调过来的是吗?”
段叙初轻嗤,“不然你以为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能在盛氏担任项目经理?”
他的语气淡淡,神色漫不经心,那种掌控他人命运的高姿态,让蔚惟一既无力,又恼恨。
连续受辱让她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质问道:“为什么段叙初?你把我弄到你身边,就是为了满足你的生理需求,为了折磨我吗?”
“惟惟,你知道恒远医院如今的老板是穆郁修吗?”段叙初并没有回答蔚惟一,他冷嘲热讽的语气,“你把蔚墨桦转去那里,不就是自投罗网?”
眯起狭眸锁着蔚惟一苍白的脸色,段叙初唇角勾起的弧度轻蔑,“你太不自量力,总是自寻死路。正如我让盛祁舟调你回来,今晚借盛祁舟的名义请你吃饭,其实并不是我有多处心积虑,而是你蔚惟一太笨,根本玩不过我。我只要挖坑,你就会跳下来。”
随着段叙初话音的落下,蔚惟一的心彻底沉入谷底,她一手颤抖地拿出手机打电话到主治医生那里询问。
主治医生却说院长不再让他负责蔚墨桦的病情,还说什么他以为是蔚惟一的意思。
“砰”的一声,蔚惟一没有听完主治医生的解释,手机就滑脱在地。
她腾地站起身,“段叙初你怎么能这样?”,问出话的同时,眼中早已积聚的热泪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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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她的本分
“这句话该我问你蔚惟一。”段叙初起身走到蔚惟一面前,他抬起漂亮的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动作比往日要轻,但他眼中却仍旧没有温度,“我让你好好待在别墅里,你却一声不响地跑了,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他表面上向来不温不火的,此刻神色间却带着微微愠怒,“你问我‘怎么能这样’之前,有没有反思过你做了怎样的事?”
因为展会在即,他最近确实很忙,上班、应酬,每天还要尽早地回家陪囡囡,等囡囡睡觉了,他再去书房继续处理工作,往往休息时差不多都是凌晨两点钟。
而前天晚上,他借着出差为由回到住所,但蔚惟一不在。
先不说他找她是否只为了发泄**,至少他已经在抽出自己仅有的空闲时间,来跟她在一起了。
蔚惟一的行为,太让他失望。
蔚惟一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隐忍到此刻已是极限。
索性已经闹到了这一地步,她昂着头,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你有老婆和家庭,根本就不去那里,又凭什么让我守着一栋空房子?你真当我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段叙初闻言眸光有片刻的凝滞,随后他俊美的脸突然靠近蔚惟一,薄唇几乎与她的相贴,“不是情人,你想当我的什么人?惟惟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住在那里跟住在你自己家里,有什么区别?你不是怕我折磨你吗?那么我不过去,你应该高兴不是吗?但你此刻这个样子,怎么像是在吃醋,责怪我冷落了你?还是说……”
薄唇轻轻压上蔚惟一的,他吐息炙热,声线低了几分,听起来越加迷人蛊惑,“还是说你对我动心了,不能忍受我跟江茜在一起,很期盼我过去陪你?”
蔚惟一闻言只觉得仿佛当头一棒,让她的脑子发懵,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摇头,“没有!”
段叙初听着蔚惟一毫不迟疑的回答,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一紧,那一双幽魅的重瞳里上闪过什么,稍纵即逝。
他的大手挽住蔚惟一细软的腰肢,转头用火热的唇舌吮住蔚惟一白皙精致的耳垂,声音粗哑,再也辨不出除**之外的感情,“既然没有喜欢上我,那就做好你身为情人的本分,不要痴心妄想,而是时刻准备好,让金主快乐。”
蔚惟一在他这样的触碰下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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