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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地看自己在惊恐中反复横跳挣扎,却诡异地放松了身体,最终在自己以为得救的那一刻,准确无误地咬住了最为脆弱致命的咽喉。
燥热感笼罩住整个面皮,手脚却冰冷无比。
犹如被拉到炎热夏日正午的阳光下炙烤,又被一盆带有冰块的冷水兜头浇了个正着。
丧家之犬比之于我,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说】
明天可能大概也许差不多还会更新(狗头)
刺
细小的、不知何时刺进了皮肉。
只有碰触时才会产生痛感。
因为擅长忍耐,所以认为这点小事不值一提,索性放任不管。
直到微乎其微的伤口渗出脓水,痛感尖锐,才幡然醒悟。
所谓尖刺,要尽早拔掉才是。
手机在口袋中不断震动,直至冰冷的指尖触到嗡鸣,才将手机彻底拿出。
接到校外干洗店打来的电话时,教学楼被我远远甩在身后,寝室楼楼门清晰可见。
要折返才行。
“同学号码拿出来看一下。”
我将手机壳取下,递过用油性笔写下数字的纸片。
“这个月清洗的件数实在太多,稍微晚了几天没关系吧同学?”
我接过标有数字的纸袋,抿着唇一语不发。
已经错过了归还的最佳时机。
“这样好了,同学我给你打个折吧,下次来的时候……”
老板娘还在热络地说着什么,然而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我低头看向袋里的衣裤,姜远修漫不经心的讽刺语气言犹在耳。
就连通知取走的日子都这么糟糕。
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可以说出“没关系”的程度。
我结了账推开干洗店的大门,挂在手上的袋子犹如沉重的大石压在心里。
可回收字样停留在眼前,我站在路口望向黝黑的桶底,耳畔响起扔鞋的那一声巨响。
我抬起小臂,熟悉的铃声自口袋中传出。
这次是程协。
“虽然很对不起,但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带点夜宵回来……”
我举起手机贴在耳边,手中的袋子勒住腕骨。
“喂?徐桐?你有在听么……”
我回过神来,在人行道的绿灯闪烁之前踩上白线。
“嗯。想吃什么?”
汽车鸣笛声透过听筒传到另一侧,立刻被对方敏锐地察觉。
“在外面?”
“嗯。”
走到马路对侧的时候,信号灯的颜色恰好由绿转红。
我在路边站定,望向不远处的校门,看过往的人们面无表情地在旁侧道路传来的噪声中穿行。
“出来吃吧。”
我抬起头,漆黑的夜空中恰有一颗星星停留在头顶。
“我想买双鞋。”
“……”
程协赶到时,是路口的信号灯第十次闪红。
“胃还好么?”
程协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拭去额角的汗,苦着脸抬手指了指小腹。
“它让我和你说,它不好。”
“想吃什么?我请客。”
“那最贵的吧。”
“……你还是喝粥算了。”
最终我和程协坐在咖啡馆里点了一盘水果沙拉和两杯热橙汁。
程协理想的晚饭菜单本该是店里的鱿鱼炒饭外加两杯水果茶,谁知今天营养师姐姐值夜班,听说程协酒刚醒不久,不容商量地改换了菜单。
程协低头看了一眼收银台印出的小票,面无表情地对营养师姐姐丢下一句“记他账上”后转身离开。
反正最后倒霉的是我。
我只好对着营养师姐姐无奈地点点头。
“嗯,记我账上。”
我把干洗袋扔在原位,在订单还没上齐之前拉着程协到专柜买鞋。
等到结账回来,餐具和菜品都已经摆放整齐。
我从书架上抽出那本尚未看完的飞鸟集,借此回避某人如同小孩子没讨到糖一般的埋怨眼神。
沙拉很快便见了底,程协端起杯子,眼神扫向旁侧的袋子,无言地挑了挑眉。
“之前拿去干洗的衣服。”
我将飞鸟集合上,提起购物袋挡在衣服前面,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本想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