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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有时是过分了点,但至少还懂什么叫欺君之罪。”子羲了解柳月对弟弟的偏见,也不多说什么。
“嗯,欺君之罪株连九族,卓二公子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幽涵逗着的宝宝说。
“那妻主怎么还不回?今儿可第七天了!”凌极力咬着筷子,就怕自己憋不住笑出声!
“我……我不就在嘛!”芯蕊指着自己半晌没搞明白什么事。
“啊——”突然,程晓大惊小怪的叫了声,把宝宝都惊哭了。
默儿哄着儿子,望着程晓笑道,“又想到什么了?”
“小时候我听过一个鬼故事哦,一个柴夫好心救了一落水男子,男子为报恩常常随柴夫上山砍柴,帮着洗衣做饭。时间一久,那柴夫发现村里的其他人都常常望着他窃窃私语。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就去问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怎么回事。好友说,你还问?最近你怎么老自言自语的,身旁明明没人嘛。独居的女人,吃饭为何要两副碗筷?你见鬼了是不是!”
“啊,月儿知道了,那个男子是鬼!他看上了柴夫啊!呵呵……”
闻言,芯蕊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心想,自己和阎王算是有交情,若真死的话他一定会出来见自己的?
望着一桌谈笑的夫君,芯蕊突然明白了。
“啊……不会吧,我不会真的死了吧?”芯蕊急的团团转,“喂,凌,你最乖了,告诉妻主你看不看的见我啊?”
然,凌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同大伙谈论鬼故事。
芯蕊拉着夫君一个个问过,却没一个啃声,“啊……我要疯了啦!”说着冲出偏厅不知道跑哪去了。
看见人跑了,大伙才捂嘴偷笑,乐的很。
跑出偏厅,芯蕊笑了,此时才明白为何自己进门没人给自己打招呼;一向严以律己的秦澜与自己擦身而过也没行礼,最基本的点头都没有,怕是受了小鬼们的贿赂吧。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比比谁耗的过谁!
想着,芯蕊邪丝的勾起了嘴角。
逐个击破
主院,芯蕊不得已的自己打了洗澡水,脱光光的泡在浴桶里真想让人给拿捏一下。双手搭在浴桶边缘,闭眼享受着此时通体舒畅的感觉。
闭着眼,芯蕊想着在偏厅里的发生的事就想笑,那几个真是够天才的,怎么能想出这么闹人的主意来。
不过,今晚可没打算一个人过夜,看来得改变原计划,晚饭后主动出击才是正道!呵呵……吓我,有你们好瞧的!
晚饭时间,芯蕊大摇大摆的走进厨房,招呼也不打的抓了四个白白胖胖的大包子啃着又回了主院。
吃饱喝足的芯蕊晃悠悠晃悠悠的就往揽月轩走去,主意打定了,就从小的开始下刀。
揽月轩,芯蕊蹑手蹑脚的走进屋,见田野正给柳月散发。这小鬼一头黑亮发丝,还真是令人嫉妒呢,“月儿?”芯蕊试探性的叫着。
但梳头的主仆俩没一个人搭理自己,芯蕊弯了下嘴角,在桌边坐了,“月儿,妻主不觉的自己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肯应妻主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芯蕊的话,柳月挥手让田野先退下了,自己拿着梳子有下没下的梳着。
看着小东西还在演,芯蕊就不信自己的哀兵政策对付不了他。
“月儿,其实妻主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默儿与影生宝宝的时候妻主没能陪在身侧,这一直都是妻主心中的遗憾。所以,妻主奋勇杀敌,为的就是能回来陪着月儿,直到宝宝出世。”芯蕊声情并茂的诉说着,都没主意到宝贝夫君又被泪水淹了。
“每当夜晚,妻主都会望着烛光发呆,想着调皮的你是否会听大哥的话,是否又会闹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芯蕊轻轻的叹了口气,望着柳月的背影道,“然,妻主真是小看月儿了……”
“妻主……”坐在镜前的柳月转过身,小脸泪痕斑斑的,“妻主,月儿也想您的!”再也忍不住的扑进芯蕊的怀里,跪着地上搂着芯蕊的腰哭的伤心。
“月儿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呜,想着过去与……与妻主游湖,呜……去度假山庄避暑……月儿觉得自己没白活,……因为有了妻主您啊!呜……听说您死了……您知不知道月儿有多伤心……”
芯蕊捞起柳月,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帮着擦着眼泪说:“好了、好了,都是妻主不好!别哭了啊。”
“妻主,月儿好想您喔,今晚能不能留下陪陪月儿?”柳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