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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不想名医没见到,反而害的世子旧病复发……小的该死!等到平安送世子回到岭南,小的必定自裁于王爷面前,以赎小的之罪!”说着,将头磕得砰砰直响。
李昱吉面色大急,挣扎着,却手脚不听使唤!“快!快起来!说什么傻话,你也是一片忠心……”
藏天仔细看了一会他的反应,见晋王世子的确是四肢麻木,不像是假装,可见病得不轻,便开口,“行了,别自责了,赶紧收拾东西,送世子到理藩院驿馆去,宣太医诊治。这种地方怎么能养病,早在世子发病之初。就该通知理藩院才是的!”
李昱吉叹了一口气,抢着说:“是我太任性了!听说名医安无咎人在京城,便赶了过来,却不想根本没见着神医!一路上舟车劳顿,我的旧疾发作。药也没有了,这才……”
安无咎的名气人人皆知,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他只对疑难杂病感兴趣。明明医术超群,却不愿安居一隅,四处游历。将自己医治过患者病情整理成册,他的手札是宫里太医院都竞相争看的详细教材。
可是安无咎居然来了京城?隐卫都不知道,晋王世子是如何知道的?
藏天有些疑虑,“听闻安神医早年在岭南出没,何时来了京城。连本官都没听说过!”
李莫离语气里满是无奈,“是我与神医无缘,早年我的旧疾就是他医治过的,虽没有治愈,但是也开了药方控制着病情。最近感觉药效似乎渐失效用了,便寻思再找神医看看。却不料安神医已经离开了岭南。我的下人乐意在街上偶然听一个游医说起,在京城见过安神医,我们就冒险乔装找了商队带我们来到京城……结果人没找到,而我身为晋王世子,擅离属地的罪已犯下,本想在这里熬到端午宫宴前再出现的,但是我的旧疾复发……”
乐意满脸悔恨,“是小的办事不利,误信人言,小的该死!”又是一阵叩头。
屋外一个探头探脑的瘦高个男子,正是方才来应门的那个胆小的下人,乐意一见他,就怒气冲冲的揪着他的耳朵进来,“世子,小圩这小子偷跑两次了!”
小圩强辩道:“谁……谁想跑了!我……我就是想出去找点零活赚点钱而已,世子就快没钱抓药了!”
乐意渐渐松了手,晋王世子则满面不忍。
藏天等人听得啼笑皆非,又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堂堂晋王府居然混到下人都要外出做工为世子赚钱抓药的地步,还当众闹起来贻笑大方!
未免继续尴尬,丹儿乖巧地上前,“请世子移驾!马车已经备下了。”
小圩傻呵呵的问了句,“去哪?能吃饱饭不?”
乐意使劲拍了他的头一巴掌,总算让他闭了嘴。
藏天对齐律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悄悄退到了后院,四处查探。
小醅一直听着晋王世子主仆唱做俱佳的表演,在丹儿的边鼓之下,居然瞒过了藏天等人。眼看着就要离开了,它也得抓紧时间了。
一个人过来后院了,脚步声很陌生,应该是隐卫的人。
小醅迟疑着要不要上前,就听地二——就是那个叫小圩的人——大呼小叫地说:“我忘记拿东西了,等我一会!”
小醅知道他是回来带上自己的,算起来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服用地二的血,他一直在忙还没顾上放血给自己,想来他还没忘观察最后的实验结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想着回来带上自己!小醅厌恶的哼了一声,才不叫他如愿呢!
于是,小醅勉强撑起依旧无力的身体,爬进早就看好的床底一个墙洞之中,忍着移动造成的酸痛,一声不吭。
小圩进了屋子,四处翻找,不见了小醅的身影,有些着急,嘴里喃喃的叫着:“小东西,快出来,我们要走了!”
齐律悄悄看了他的行动,这明显是在屋里找什么东西的样子?留了个心眼,在屋外开口,“小圩小哥,东西拿好了没有?”
“好了,这就出来!”小圩眼里闪过懊恼之色,胡乱塞了一个包袱,走出屋子,还心有不甘的频频回头。
齐律装作没看见,热情地拉着家常,一副套近乎的样子,小圩不敢怠慢,又得继续他胆小怕事的表演,虽然心里惋惜,但还是渐渐把小醅忘在脑后。
齐律见了藏天,悄悄使了一个眼色,比划了一个隐卫的手语。
藏天不动声色,恭敬地送了晋王世子上了马上,叮嘱了丹儿好生护送,自己则以公事为由向世子告辞。
看着晋王世子一行人渐渐远离,藏天微笑一敛,向齐律招了招手,两人重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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