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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感受即将到来的风雨,心中冷笑。她的皇孙,毕竟还是太嫩,想要与她为敌,难了。他以为,即使宰相掌控了三下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可是,她却深深明白,七大禁军中真正厉害的不是四上军,而是三下军。
是的,四上军每军过万,但兵不在多而在精。三下军虽然不过六千,名义上是属于朝阳帝姬的,实际上却是由宰相和无上将军共同训练出来的,实力暗藏。
而玄御,同时对上三位皇子与她,即使合上神卫军、天武军两军之力,也独力难支。
纵然宰相再怎么不喜欢大皇子,在如此形势下,也不得不先进宫救驾。而一旦他涉入了,那么一切就能如她所料。
五皇子发动宫廷政变,那可是犯上作乱的大罪,想保住性命都难了,更别提帝位之争了。四皇子已折剑立誓,不涉帝位之争。那么大皇子惟一的对手就是三皇子了。至于三皇子,没有了国舅的四方周旋,他,还能成什么气候?
一切的转折点就在今夜,太后望向暗夜,只要安然度过今夜,一切就将不一样了呵!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刘世积目光扫过宫廷禁卫军,越看越是心惊,以他的记忆,很多张面孔竟然是陌生的。难道已有人秘密混入了禁卫军?这是他没有料想到的,也是太后没有料想到的。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今夜,他们的胜算岂非要重新评估?
他按住腰际的剑,将目光投驻在一张年轻而陌生的面孔上,那人在他打出手势的瞬间动作仅比其他人略慢了一线,相对于他的部下动作的整齐划一,那些陌生面孔明显地慢了一拍,那人的反应算是快的了。如果他所料不错,那人应该就是今夜这批混入禁卫军中的人的头领。
他蓦然出剑,挟以雷霆之势,直击那人颈项。
那人方才见到刘世积的目光,已知他起疑,心中暗叹可惜。若能再等上半刻,只要黑衣死士猝然发动攻势,那么他再领着暗藏在禁卫军中的手下配合,必定能让他们敌友莫辨,阵脚大乱。他名肖愈,是五皇子预先埋在宫廷中的棋子。此际,迎上凛寒的剑光,攻势不得不由他们提前展开了。
心念闪动间,他的剑已然呛地抽出,横在颈侧,及时地挡住了刘世积攻来的凌厉一剑。
同一瞬间,无数黑衣死士从暗夜中如潮水般涌出,空气中重重杀意弥漫开来。禁卫军虽然在刘世积统领的示意下全力戒备,陡遭巨变,一时之间仍是慌了手脚。黑衣死士趁势冲乱禁卫军原本的队列,手起刀落间,总有一蓬蓬鲜血飞溅,不时有禁卫军的惨叫哀号。
蓦然间,禁卫军中亦有人反戈相向,朝自己人冲杀。诸多错愕的禁卫军敌友难辨,随着本能挥舞兵戈。一阵阵鲜血激射而出,染红了禁卫军的铠甲。混乱中,没有人分得清那是自己的鲜血或是同僚的鲜血。
刘世积心中震惊,长喝一声,“禁卫军各归各位,莫慌莫乱!”手上却是不慢,长剑隐着彻骨的寒意,攻向原先那人周身各处。方才的一剑只是试探,这一剑却是杀气充盈,含着不死不休的气势。他既能成为禁卫军的统领,自有其过人之处。
惊见那一剑的威势,肖愈已知不敌,险险挡住刺向胸口的一剑,他的剑崩开了一道口子。不及惊讶,他在危急的时刻避开面门的来袭,刮面的劲风却割得他的脸生疼生疼,隐约现出几道细碎的伤痕。然而,任他再是机变灵活,却还是避不开再一次袭向胸膛的剑,只来得及移开心脏要害些许,长剑已毫不留情地洞穿了他的胸膛。
刘世积挟着一剑之威,猛然一脚踹在肖愈腰上,肖愈身受重创,重重跌在地上。不再理会倒在血泊中垂死的人,刘世积一振长剑,一声长啸,投身到撕杀得正乱的战圈。
方才众侍卫在统领的长喝下,已然醒神,一边抵御黑衣死士的来袭,一边移向自己应当站立的位置。黑衣死士固然是精锐之师,禁卫军也非易与。禁卫军久经训练,各有各的位置,即使是有侍卫伤亡,亦是有辅助的人及时补上,可渐而形成合围之势。只要他们一合围,黑衣死士再厉害也是枉然。
刘世积一脱身就四处游走,斩杀那些面孔陌生却身着侍卫服的人,没事先注意到那批人的存在是他的失职,他绝对不容许他们扰乱他亲自训练的禁卫军的合围之阵。白光闪耀下,一颗颗头颅跃起。
整个宫廷都陷入到了残酷的撕杀中,宛如人间地狱。无数曾鲜活的生命,染血在宫廷中,成为一具具冰凉的躯体。
不到一刻,在刘世积的指挥下,禁卫军各归各位,渐渐形成合围之势,将黑衣死士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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