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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蓝色的信封。
【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你呢?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意义。
你平易近人、每一个粉丝都在你心里占据不小的分量,可你的完美却又总是让所有人忍不住地把你放在那个离他们很遥远的地方,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是天边永远都不可能触及的那颗星星。
傅斯舟固然高大英俊、年轻有为,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缺少爱你的人,他给你的那一份又算得了什么呢?
得不到的永远最令人难平静。即便有一天真的得到了他的爱,或许也只会很快被淹没在那无数的爱意里,变得寡淡无味。
你不爱他,也不会爱他,只是不满他是那么多爱你的人里稀罕的例外,不是吗?
他不过就是个利益至上、冷心冷情的异类,没必要为他而执着。】
傅斯舟小心地重新粘合好信封的封口,让它看上去完好得像没被拆开过,才又放回去。
【利益至上、冷心冷情的异类】
傅斯舟又点了一支烟,觉得这个评价对自己来说有些过誉了。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像这个来信人所说的一样冷酷无情就好了。
那样他就可以用阮绥音去和谢瑜做那场交易,而不是要狠下心来和自己的亲生哥哥撇清关系。
那样他就可以继续对阮绥音的痛苦视而不见,而不是为他的眼泪和伤口而内疚心痛到无法自拔。
那样他就可以继续做一个无情一身轻的独行侠,而不是在这儿焦虑今晚没有阮绥音他会失眠到几点,吃几颗安眠药才能起效。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我不够好看吗?”
阮绥音窝在公司休息室的沙发里,突然放下手里的曲谱,抬头问保镖。
【别开玩笑了】保镖说。
“跟那天那个男人比呢?”
【你们不是一种风格】保镖停顿了一下,【傅斯舟喜欢那样的,不代表你不够美】
阮绥音若有所思地颔首,随即朝他勾勾手指。
保镖很快便听话地走过来,站停在阮绥音面前。
“那我是不是…很难激起别人的欲望…?”阮绥音突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下来。
保镖猝不及防被他拽得重心不稳,单腿跪上了沙发,一手撑在他颈侧。
他抬脚勾住保镖屈起的膝弯,仿佛禁锢着他,另一手又顺到他颈后:“是吗…?”
与他那如雾如电的眸光相汇不到一秒,保镖便立刻撇过了头,喉结显而易见地滚动了一下。
阮绥音扯扯唇角:“是我脑袋糊涂了,忘了你们俩根本没可比性。”
保镖眉眼低垂着,没动作。
“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阮绥音又说,一手撑着沙发靠背直起身,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我没有说你比不上他的意思,你很好,宝贝。”
“我想说的是,你和他不一样,毕竟——”阮绥音停顿了一下,搂着他后颈的手滑到他脸颊,轻轻摩挲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你很爱我,不是吗…?”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一把推开:“rcury!傅首长到——”
话还没说完,陈帆圆睁着眼睛愣在了原地,片刻后,突然一言不发地后撤,赶在他身后的傅斯舟走过来看到这场景之前砰一声关上了房门,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傅斯舟诧异地看着举止古怪的陈帆,仿佛房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还能是阮绥音和段奕明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自己不过是和苏恩息用一个拥抱礼貌道别,就被阮绥音这么冷冰冰晾了两天,这下终于轮到自己抓他的小尾巴了——傅斯舟咬咬牙,不顾陈帆的阻拦,大步上前推开房间的门。
“…没人学过敲门吗?”坐在沙发上的阮绥音捋了把头发,懒洋洋掀起眼帘,看向来势汹汹的他。
傅斯舟握着门把,有些局促地瞟了眼半蹲在地上给阮绥音穿鞋的保镖,又不由地看向一旁面色千变万化的陈帆,在心里暗骂他刚刚在犯什么病,连带着自己也失态。
穿好鞋,阮绥音站起身,甩了个眼神,保镖便很快走出了房间。
他与傅斯舟擦肩而过的时候,傅斯舟瞥见了他肩头落的一根银灰色长发。在他黑色的衣服上尤为灼眼。
房门被带上,阮绥音缓步走到他面前,挂住他脖颈,指腹穿过他后脑修剪得整齐的头发:“……我好不容易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