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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把拦腰将她抱了起来,长腿飞快地往阶梯奔去。
盈盈惊喘一声,本能地紧紧抱住了他的颈项免得摔下去……整个人儿偎在他温暖坚实的臂弯里,在他狂奔之下连稍松也不敢松开一些些。
他……把自己抱得好紧!
盈盈瞪着他布满焦急之情的英俊脸庞,肌肤隔着布料,在不时磨擦下,敏感地感觉到了阵阵的温热和勾魂动人……她的脸颊惊人地滚烫了起来,心坎儿里的那颗心跳得更急更乱更不知所措了。
只是……她的小手竟环得他更紧更紧……
她拼命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跑得太快,她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摔下去。
穿越游赏风景的人群,他用自己的肩膀和身体撞开无数人潮,保护着她不受一丝丝的碰撞,就是心急着要带她去找大夫。
她紧揽着他的颈子,偎在他怀里,惊愕又感动地看着他额上沁出了颗颗热汗来,却依旧凛然不退、坚定向前的神情……
已经有人在骂他是急惊风、莽撞、没长眼乱挤乱撞……可是他沿路拼命道歉,却一点儿也没有缓下脚步来。
还不忘安慰她——
“盈姑娘你等着,马上就到大夫那儿了,你别害怕,千万别害怕。
她痴了,刹那间完完全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从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待过她!
好像怕她融化了,吹坏了……
直到他团团转在大街上四处问人家医馆在哪儿,她才缓缓清醒过来。
“郝公子……”她的脸好红好红,小小声地道: “你先把我放下来吧!”
数来堡认识她的人很多,万一要给熟人瞧见了,怪不好意思的,到时候怎么解释喔?“
他急急地俯视着她,“不行,不可以放下来,你 正在生病……”
“我没病。”她又想笑,又感动。
“不,哮喘听起来虽然不是很严重的病,可是一 个不留神是很危险的!。”他大大摇头,坚持地道, “我以前有个姨妈也犯这种病,每次都好危急,如果不是我们郝家庄有个郝神医,她老人家的性命就不保了……”
“可是我……”她啼笑皆非,只是事到如今要怎么跟他坦白,那只是自己刚才一时情急下乱编的借口?
“盈姑娘,如果你是考虑医药费的问题,你请放心,我身上有很多很多银子,足够看病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揉着鬓角,突然觉得有点头痛,“只是……我现在已经好了,你瞧,不喘了。”
他怔了怔,果真停下脚步,侧起耳朵仔细倾听研究起来。
“真的……不喘了。”他欢天喜地,满脸庆幸。
笨蛋,本来从头到尾就没有喘过!
她瞪着他,又好气又好笑,“现在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可是……你不去看大夫真的可以吗?”他焦心地问,“万一又发作了什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哮喘很特别,是一个月发作一次的。”她说谎不打草稿,不过相信这个傻瓜也不会起疑的,“发作的时候只要流流汗就好了,然后再吃一顿饱饱的好菜……就更不会有问题了。
“……这么怪?”他睁大眼睛。
有谁比你更怪啊?她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是啊是啊,就是这么奇怪,所以真的不会有事的。”她扯扯他的袖子,“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抱着人家的娇躯不放喔,俊俏的脸庞瞬间燥的红起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放了下来。
“对、对不住,方才失礼冒犯了。”他拼命赔 罪。
盈盈瞅着他傻里傻气的样子,蓦然捂住了小嘴, 掩住了一声噗哧。
傻瓜……果然是个大傻瓜。
第四章
独自撑一间赌坊真是累煞人的事,若不是有阿东阿西阿南阿北四个主要的伙计帮手,还养着一票“大的保护”“小的跑路”的下人们听凭差遣,多多恐怕早就累毙在楼梯口被踩来踩去了。
“盈盈怎么还不回来?”她哀嚎着。
刚刚主持了七场的骰子和五场的牌九,还斗了三个时辰的斗鸡……她现在全身的骨头只要稍稍一推就会整具散开来了。
呜呜呜……好苦命喔,下次她也要争取去做侦查的工作,就算跑路跑到两条腿软掉,也比全身的骨头都散掉好吧?
“阿南,我先上去休息一盏茶辰光,楼下有事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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