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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美人儿,咱可不就得供着怜着——这才不负良寝不是!”
“诶?”华服男子下巴微抬,立马高看了那青年一眼,“没想到,小老弟还是个会怜香惜玉的花中君子啊!”
“那是、那是……”话音未落,一排浪涛般急促的脚步声渐渐向他们这个方向涌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了?!”两人一时间竟忘了美人儿和脂粉,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一大群人蜂拥着向码头奔去!
岂止他们两人,整个街道的人都诧异地瞪大了眼,齐齐往后错了一步,以期避开那些几近疯狂的人流。
“喂,发生什么事了?”之前讽刺他的那个摊主拉住一个奔跑着的熟人,好奇地问道。
“呼呼,我刚刚在茶楼二层那里,呼,正听着说书的讲《杨家将演义》呢,就听人说有船队入港了!”
“诶?!船队?什么船队?!”
“呼呼,那船队大着呢!!至少也有百来条了!那桅杆高极了!从茶楼上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天哪,那叫一个多啊!密密麻麻的,跟福口楼所有的筷子筒插满了筷子竖在一块儿的感觉差不多咧!”
“这、这么多船啊……”摊主张大了嘴,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脂粉摊,一时间难以决定到底要不要抛下生意去看这难得一见的热闹。
那华服男子也颇有些心动,砸砸嘴,正想招呼刚认识的小老弟一同去看看,没想到,那小子早就灵巧地窜入了人群之中,穿梭不止间,还不忘对他大打招呼,“大老哥,我先过去了啊!晚上春香阁见啊!”说罢,就消失在了小街拐角处。
“你‘先’过去?”他耸了耸肩,轻挑嘴角,“也不看看田大爷是什么人!”
他哈哈一笑,飞身蹿上街边屋顶,身轻如燕地越过底下拥堵的人群,飞快地向着港口掠去。
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那拥堵不堪的人群中,却有一个影子,保持着几乎与他相同的速度,飞也似的往港口窜去,左闪右避之间,竟如入无人之境!要知道,他穿梭的可不是空无一人的屋顶,而是水泄不通的大街!
他微微眯起眼睛,皱眉看着那个一边穿梭奔跑、一边还不断地嚷嚷“诶诶,借过借过!”的青年——那人,可不正是刚才在脂粉摊前,跟他称兄道弟的傻蛋么!
“倒是不太像一般的轻功……”
“呵,没曾想,竟然还有我万里独行田伯光也猜不出来历的步法——这个小老弟,究竟是什么来头……!”
田伯光的这些想法,那个一心凑热闹的青年却是半点不知。
只见他左突右窜,不过片刻,便“借过借过”地挤到了码头的最前端,然而,当他挤到人群的最前排,抹把汗,抬起头,看到那一队浩大的船舰齐齐地收起风帆、升起那个写着“隆”字的大旗时……
——他感觉,自己想要跟着那船上喜极而泣的水手们一起痛哭……
——不是被感染的、不是被感动的、不是喜极而泣……
——而是哀恸啊!
“隆盛行……!”他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几个扭曲不堪的字儿,左脚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早知道是太傅手下的船队,我他***还来凑个毛热闹啊!何况这八成是那个难缠的甘草的船队……!
他心里正用新学来的市井脏话暗暗骂着,却不防被身后一声杀猪似的惨叫惊得差点儿掉进海里——
“你他***龟孙!退什么退?!踩什么踩?!要看就看,不看的话爷爷帮你去海里洗个澡!”
——却是他刚刚那一脚,不偏不倚,狠狠地踩中了身后的人……
“咕……”那青年呲着牙看着冬日里散发着寒气的海浪,不由咽了口唾沫,赶忙跟人家道了个歉,小心翼翼地踩靠着码头的边缘,向旁边挤去。然而此时又与之前在街上不同——在街上,人流随多,但是还有见缝插针的余地,而此时,想要“逆流而上”,除非是用飞的……于是,在他的左突右拱下,码头上顿时响起叫骂声无数……
青年叹了口气,心知自己这样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地变得越发引人注意,只得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躲在一个戴着垂纱斗笠的红衣人身后,心想,这人的斗笠真是够大的,再遮挡一个我,大约也够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醉活着回来了……真的没有坑……((这俩月真不是人活的啊……有一两个星期平均也就每天睡4个多小时……根本安不下心来写文……))
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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