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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带人敲开她家门的男人,只说了一句话:“你来晚了。”
然后抱起韩白转身就回屋子去了。韩白已有差不多一年没见过韩铮卿了,加上本来就不是很亲近,因此原本很闹腾的小家伙只是趴在白毓肩膀上看着有点眼熟的韩铮卿,什么声音也没有。
本来兴致勃勃的韩铮卿一开始不以为然,他本能的认为这是作为白家人对他之前所作所为的厌恶和抵触。他把手下的人留在外面,自己跟着进去了。
白毓好像没把他当回事,自顾自的喂抱着的韩白吃点心。
韩白看着长大了不少,乖乖的坐在白毓怀里,偶尔看韩铮卿一眼,但一点也没有要亲近的意思。
“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白毓拿纸巾给韩白擦了擦嘴角,才抬头看了韩铮卿一眼:“我以为你会问他去哪里了。”
韩铮卿冷笑了一下:“只要还活着,总能找到。”
白毓冷淡的笑道:“看来也没有温言说的那么执着啊!”
然后抱着韩白起身离开,在关上卧室的房门前说道:“我没觉得下次我和他见面他还能呼吸。还有,我已经告诉他温言的真实身份。”
韩铮卿眼神一冷:“为什么?”
他可不认为白毓会是向着他的人。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温言和你对我们白家的人来说没有区别,跟谁走都一样,但你比温言更有能力和手段救得了他。可惜他似乎并没有想再活下去的想法,选择了温言。”
白毓清冷的嗓音和不急不缓的关门声,像是在给他下达一道平淡的判决。
韩铮卿脑子里不合时宜、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很多他和白锦的这些年,他们在白锦最纯真的年龄遇到,又在白锦本该最繁华耀眼的青春年华跌落深渊,他们的人生现在真的可能会以最惨烈的悲剧来收场,到了最后,白锦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是用最悲惨的方式,施舍一样的留给他记忆里那些最美好的时光。
在客厅坐了不短的时间,他才觉得自己能集中精神做接下来的安排。
白锦只能活着,这样他才有办法把人继续留在这个世上。
只是让韩铮卿没有料到的是,在飞往伦敦的飞机起飞前,安排那边的人却传来消息,温言上了墨尔本飞伦敦的飞机,但是却没有出境记录。毫无疑问,温言选择了飞机经停时改变行程,这样一来要知道他究竟把白锦带到了哪里不得不花去更多的时间。
几天之后,才传来温言出现在德国海德堡的消息。韩铮卿留了人暗中看着白毓和韩白,让戚威这个心腹中的心腹带人去了德国,自己则隐匿行踪回了美国,直飞去了俄亥俄州。只因为,绕过他父亲的势力,这次终于找到了白锦的手术配型。
他打算利用克利夫兰医学中心隐秘的进行手术,找到白锦已经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自己必须提前亲自确认一切手术准备妥当。
当初季家后路被断得干干净净,没有给温言留下什么可用的资源。刚开始的时候他一边要用他在医学圈子里积累的人脉给白锦找配型,一边还要隐匿自己和白锦的行踪,瞒过韩家父子。
替他照顾白锦的人从威尼斯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让他心力憔悴和无奈。让他对自己当初把白锦从韩铮卿身边带走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白锦可能因此而最后丢掉性命,毕竟韩铮卿比他更有能力找到配型。
他一直觉得有人阻止自己给白锦找配型,好几次配型的事已经有些眉目了,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问题。还有让他怀疑的一件事,就是那些人好像在帮他和白锦隐匿行踪。
否则,他不觉得韩铮卿居然要这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澳大利亚去,而且当时他决定离开澳大利亚的前几天,那些人故意让他知道了他们的存在,自己慌忙带着白锦提前离开了,结果第二天韩铮卿就找到了白毓那里去。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在给他传递快离开的消息。
他在电话里同白锦说了这件事,白锦什么也没说,像是根本不在乎。自从白锦知道他父亲是谁之后,好像更加的对什么都不在乎了。
当初他母亲从父亲那里知道韩铮卿清理白家之后,他用最快的方法将在德国的白毓送去了澳大利亚。白毓对他的身份以及季家和白家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比白锦知道的多得多,他把白锦送到澳大利亚白毓那里的时候,就是做好了白锦知道一切的准备。
他以为白锦会厌恶他,但白锦大约是被病痛折麽的太厉害,似乎没有精力再来在意这些事了。
“你回威尼斯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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