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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娅斌,不能简单处理与她的关系。
据沈娅斌自己所说,一年多前,由于*格不合等原因,沈娅斌和在外交部工作的丈夫离了婚。丈夫离婚后,辞职赴德国定居,带走了唯一的儿子。沈娅斌离婚之后,感到孤寂至极,一直在寻找合适的男人,但找来找去,不知怎么就看上了省地税局局长靳柯。那天下午,她主动打来电话,约他一起共进晚餐。
靳柯开始并不知她的动机,当时还很高兴。他一直也很想找机会,和这位副部长加深交往,因为她身份特殊,人脉关系很广,自己的仕途,还有那些部下的政治命运,都可能有求于这位大小姐。但到了饭店,才知道这个晚餐非同一般,安排得有些怪异。偌大的包厢里,摆了一桌菜,还有一瓶五粮液,但对饮的只有他们两人。靳柯和沈亚斌有过几次接触,但仅两个人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靳柯有些奇怪:“沈部长,今晚没有其他人了吗?”
“是啊,就我们两人,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沈亚斌点上一支烟,淡然一笑:“我俩先说好,从今晚开始,你不许叫我什么沈部长了,这多没意思。你就叫我娅斌吧,听起来比较顺耳。”
啊,她要和我单独说话,还让我叫她娅斌,这是什么意思?靳柯心里直打鼓,脑筋转不过弯来,一时语塞。
沈亚斌接着说:“我当然也不叫你靳局长,也不能叫你靳柯,叫你什么呢,就叫你靳哥吧。”
叫我靳哥?靳柯心里又是一惊,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听说这位大小姐刚离婚不久,莫非是太孤独了,要找我排解郁闷?他打量面前的女人,她相貌端庄,长着一双灵秀的大眼,皮肤白皙,身材良好,穿着高档料质的衣裙,很有高贵气质。想自己比她大10多岁,而她未满40岁,风韵犹存,又是大公主身份,接触社会面很广,何愁找不到更年轻、更潇洒的追求者?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她如此表现,只不过是她大小姐本*使然,又有求于他罢了。对,一定是她受人之托,要找自己办什么事情,所以这么套近乎。
正因为这么一误会,酿成了大错。靳柯爽快地说:“好啊,好啊,我比你大20岁,当然是你哥了。今后,我就叫你娅斌,你就叫我靳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抵赖不叫啊!”
沈亚斌一听,咯咯笑出声来。“靳哥,你哪里比我大20岁呀?我最近查过你的档案,你是1958年生的,我是1970年生的,算月份,大我12岁还不到,我俩同属狗呢。”
“什么,你是70年生的,你也属狗,都38了?”靳柯一边倒酒,一边故意连声惊问,“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刚到30呢。”其实,这是靳柯在逗她,他早知道沈娅斌的年龄,故意这么说,是因为对女人的年龄,越往小猜,女人就越高兴,这是以前在酒桌上,屡试屡应的。
果然,沈娅斌又开心大笑起来:“咯咯咯……靳哥,我看上去真的很年轻吗,你是在哄我吧?”
靳柯也哈哈笑了:“你看上去就是很年轻啊。怎么,娅斌,你刚才说查了我档案,省委组织部在考察、准备提拔我呀?”
娅斌笑着矢口否认:“什么提拔,你都厅级领导了,还嫌官帽小哇?什么考察,没这回事。”
靳柯问:“那你看我档案干嘛?”
娅斌说:“我崇拜你呀,我是想了解你,就调了你的档案。”她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解释,“别人说你是一牛人,我还不信。看了你的档案材料,我就相信了。你真不简单啊,这些年,拿了这么多的文凭,有财税、中文、心理学本科,法律硕士、MBA,还有公共管理学的博士学位,你太了不起了。”
靳柯听闻,哈哈一笑:“什么了不起啊,我这是太无聊了,拿这么多文凭,又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中国的文凭好混呗。”
娅斌说:“靳哥,你就别谦虚了,你还拿了注册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律师、资产评估师,一共4个证书呢,这可都是实打实考出来的呀。还有,这些年,你获得了一次国家劳模、两次省劳模、两次省级廉政标兵,我没说错吧。你的光环太耀人眼了。”
“哈哈哈……”靳柯常听别人这么奉承他,早已习惯了,只是大小姐这番话的真实用意,他实在猜不透,只好不可置否大笑起来。
娅斌似乎对靳柯了解得不少,说了他不少好听的话,当时,靳柯并没有多想,他一直以为,娅斌是有事要他帮忙。他当然也想过,凭着她的相貌和身份,要找再婚对象,哪里会看上他呢?
就这样,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心,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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