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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火柴。
但我依然惊魂未定。
“以为我要喷火吧?错了,如果我要喷火,我一定不靠火柴。”小才充满志气的眼神,说:”我要靠自己喷出来!”
“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我摸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看看小才,看看已经笑死了的阿拓。
“声东击西。”小才得意洋洋地宣布。
“声东击西?”我摸不着头绪。
小才仰起头,双手从嘴巴里慢慢拉出一条湿湿的领带,然后打了个结,套上脖子。原来他趁着我刚刚闭上眼睛避火的时候,塞了条领带到喉咙里。
“还蛮了不起的喔。”我开始欣赏这个万年重考生无聊的幽默了。
后来小才还表演了恶心的头皮屑龙卷风,搞得我跟阿拓一边大叫一边躲来躲去,然后又露了一手我看不出破绽的隔空取物,正当我讶异不已时,他又开始表演无聊的一边倒立一边刷牙,最后是用屁股踢毽子。
真的是很谜的一个人,我开始相信他的体内可能真的堆满一千个无聊当有趣的把戏。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家教时间也过去,阿拓抱着上半身赤裸的小才感谢他今晚超越魔术师的表演,我也应他的要求弹了他的左乳表示赞赏。
“下次让你见识我一分钟表演二十个人体奥秘的惊人造诣。”小才忧郁地说:”全世界只有七点五人办得到,这是宿命。”
然后我不想知道是哪七个半人。
我跟阿拓走下楼,那个爱抠脏肚脐的中年男子果然摆了一盘军旗等着。
《等一个人咖啡》(2)
于是阿拓跟我坐着长板凳,开始跟这个名叫勇伯的中年男子对奕。
阿拓一边下棋一边跟我介绍小才的传奇。
勇伯是小才的爸,小才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常常躲在小房间里看电视跟勇伯租来的日本综艺节目录像带,因此迷上了日本搞怪节目里各种奇怪的烂把戏,整天在房间里研究奇怪的道具跟自己的身体,展开了无师自通的揣摩跟研发体术之旅,一心一意要当世界上第一个”奇妙人体师”。
“到底什么叫奇妙人体师?比魔术师还厉害吗?”我问,拿着勇伯请客的饮料。
“小才说,人体师所有的把戏都是来自人体,其它只是障眼法。”阿拓炮掉了勇伯的马,说:”魔术师都是靠手法跟道具。”
“当那个奇妙人体师可以赚大钱吼?我可素很期待吶!”勇伯的车反抽了阿拓的炮。
小才的奇妙人体师之路还蛮坎坷的,所有的同学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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