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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组织兼青年部长。”
问:“其他人呢?……他们都任什么职务?”
答:“……王文彬任宣传部长,张如是军事部长,常俊亭是妇女部长,苗宗屏是农民部长……多得很,托派省委下还有丰县、单县、金乡、鱼台、沛县等五个特委,特委下还有县委,你们抓的人都属于托派共产主义大同盟组织的人,我也是……”
“共产主义大同盟,多么庞大的组织啊!”白子明惊呆了!
“你们还需要什么?”
“继续说!”
孙衷文带着嘲弄的口味继续编起来:“各特委又是各有一套组织和负责人,在‘托派’特委下又有县委和区委。。。。。。”他编的这一套牵连到数十人之多,当然,其中大分已经部分被捕,但也有没被捕的。
王须仁、王凤鸣对孙衷文乱编的口供如获至宝。
王须仁不愿让孙衷文再编下去,便止住道:“好啦,好啦,给你个清静的地方,把今天说的都写出来,要把组织机构、活动计划、托匪名单都写清楚,要一个不能漏掉!”
孙衷文被带了下去。
王须仁一拍桌子:“马上对王文彬和张如这两个家伙用刑!”
王文彬和张如两位老同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们自始至终宁死不屈,大义凛然,严词驳斥了对他们的审讯。
王文彬的顽固不化让王须仁恨之入骨;
张如也是秉性难改,从他口里根本掏不出什么东西。
“明天看看孙衷文的口供再说吧。”
审讯暂时告一段落。
王文彬和张如被拖进牢房。 txt小说上传分享
8、孙衷文懊悔自己昨天就不该招认
第二天一大早,孙衷文又被带进了审讯室。
“写好了吗?”
“写好了。这样你们该满意了吧?”
王须仁从战士的手里拿过写得密密麻麻的供词,满意地点点头。
王须仁把供词转给王凤鸣看了,王凤鸣又转给白子鸣。
王须仁道:“建议明天召开一个公审大会,”转而对孙衷文说:“明天在大会上你要揭发托匪的罪行,你愿意吗?”
孙衷文耷拉着头,一声不吭,只觉得浑身有股寒流蠕动,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明天的会,即是一个反托大会,也是一个宽严大会,对你来说又是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孙衷文想翻供,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悔恨地流下了泪。。。。。。
孙衷文再次被送进了牢房。
区党委的主要干部大都禁闭在一间十分拥挤的道垛里。
这是王须仁有意安排的,他不怕串供,还担心“托匪”们都不说话呢。只有他们互相交流,互相启发,才有可能掌握更多的材料。他需要掌握基本相似的口供。
孙衷文趴在潮湿的地面上,好久没动。
“没有杀他,看样子受得不轻。”
王文彬和张如轻轻把孙衷文搀起来,架到草铺上。
孙衷文不敢正视王文彬和张如,他深深地埋下头,
“同志,你受苦了。”这是安慰。
“又经受了一次死的考验。”这是赞扬。
“头可断,血可流,原则不能丢!”这是鼓励。
“衷文同志,怎么样?”王文彬伸出温暖的手,抚摸着他受
伤的身躯。
“没……没什么……”孙衷文含含糊糊地回答。
“顶住就好,受点苦算什么。”
王文彬掏出一条毛巾,轻轻地细心地给孙衷文擦去脸上的血迹。
张如撕碎一件衬衣为他包扎伤口。
孙衷文的心如同刀扎,深深埋下了头,紧紧闭上了眼,泪珠顺着腮颊滚下来。他顶住了吗?没有。在酷刑面前他屈膝投降了,不仅承认是托匪,还出卖了别人。这样的软骨头怎么配称同志,配做党员,和眼前的同志相比,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做人的价值,他感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里都注满了羞耻。更加无情地折磨孙衷文神经的还是明天的“反托大会”。在成千上万的群众面前,他要去亮相,昧着良心去坦白,去揭发,去歪曲事实,践踏真理,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去毁灭别人,也毁灭自己!
孙衷文懊悔自己昨天就不该招认,就不该存有幻想,谁知承认了“托匪”不算完,还要去充当反面教材。。。。。。
夜深了,孙衷文蜷缩在草铺上,脑袋澎胀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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