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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是孤独使者、不再是冷僻的无情人,他也有了最爱,而她……就躺在他怀中,用眷恋的眼光看着他。
他的大手遍抚她的背,纾解了她最后一丝惶然,环住他的腰,她在他怀中找到此生的归依……
她的体温随着他的逐步攀爬,他的手像引火燎原的火种,一点一点、一簇一簇,缓缓地在她全身点起火苗……然后一个不小心,春风助长,火势蔓延,她的身体为他疯狂……
他的唇滑向她的白玉耳垂,像个顽皮小孩,不停地逗弄舔玩。
呵呵,好痒……乐乐推开他的脸,笑得不能抑止。
笑闹过,她翻起身,坐到他身边,态度变得慎重,憋着笑,但微扬的嘴角,透露了她的好心情,凝着脸,但颤抖的双手,泄漏了她的紧张……
猛喘口气,她把头发塞入耳后,露出一张白净轻灵的小脸,望着他、看着他……她要把这分这秒,牢牢刻人脑海。
怯怯地伸出手,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除去皮带、褪下他的长裤,她要当他一百分的情人!
缩在他怀中,乐乐在他的呼吸间,找寻和她相符的节奏,几个柔音,架构出一段优雅乐章。
“你是我的天使……”他心满意足的喟叹,他纯净洁美的天使,就抱在他的怀中。
她仰头一笑,用手勾起了他的裤子,从口袋中拿出一块糖,握在手中,和着他心脏敲出的节拍,轻轻地哼起一串音乐。
第一次光明正大拿走属于他的东西,他没有反对,仿佛本该这样,仿佛他的东西就是她的,她有了和他共一体的幸福感。
“那是什么曲子?”他问。
“约翰·史特劳斯的‘维也纳糖果’,这是他献给温内堡公主的作品。”
“我不是音乐家,没办法做一首曲子送给你。”他有遗憾——不能给她更多、更多。
“但是,你会给我好多好多的爱,这是史特劳斯不能给公主的。”
“我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
“不是,当时公主早嫁给奥地利驻巴黎大使。”
“幸好,我只给得起糖果,做不出乐曲,不然要我看着你,却不能爱你,我会很痛苦。”说得夸张,却是句句真心。
够了,谁还在乎什么曲子,有他这句话,胜过千千万万永垂不朽的曲子啊!
抱住他,不说话,身体很累,但精神饱满……
海边,海浪翻涌、景观壮丽,层层浪花推挤上岸,一不小心,就溅湿乐乐的双脚。今天非假日,海边没有几个人,冷冷清清的海边,和热闹的海水,相映成趣。
她套上钟阒的大鞋子,在沙滩上一步步走着。水漫过皮鞋,鞋子变得又湿又重,走步成了拖步,几个挪移,沙滩上留下两道弯弯曲曲的线。
眼看小牛皮鞋泡了水,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双啊!但是,见她玩得那么快乐开心,他怎舍得打断?
你的影子在我的心里,晃来晃去晃不停,印象深刻叫人难忘。
好像在梦里在梦里,我在梦里见过你……
只怪当时我没问到你的名字,你家住哪里?
她一遍遍唱、一遍遍反复这些歌词,他的影子成了真真实实的人,在她身边疼她爱她。
乐乐走近,钟阒问:“你很爱唱歌?”
“是啊!我喜欢音乐、喜欢歌曲、喜欢语言,喜欢任何有关‘声音’的东西。”尤其喜欢听,自他口中吐出来的三个音节——我爱你。
一不小心,海水卷来,她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跤,钟阒忙跳起身,跑到身边拉住她。
“小心一点,摔着了怎么办?”摇摇头,眼里比谴责还要多的是宠爱。
“你会救我的是不是?因为我就在你心底,再分割不开,是不是?”
他没答话,只是爱怜地把她整个揽人胸怀中。
“我知道你爱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痛、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叫钟阒的男人存在,我就可以高枕无忧,我有恃无恐啊!怎还需要去学会理解害怕。”
“别踩大鞋了,我陪你赤脚走一段。”蹲下身,握住她洁白的脚踝,想为她除去鞋子。
“不!”她也跟着蹲下来,握住钟阒的手,和他四目相望。“你常说,我是你的负担,现在,我拖着你的鞋子走,换你成了我的负担,不管再重,我都会一路走下去,绝不喊累。”
“你……负担我?”他哑然失笑,一个天真的女孩。
“不许取笑我,有没有听过老鼠报恩的故事?狮子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