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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宋清远遂了叶浔心意,去书房歇下。
随后两日,叶浔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在同时听闻的是,叶浣甘愿先做妾室冲喜也要进入宋家门。
随后,燕王妃设宴,意在让名门贵妇见一见与叶浔姐妹情深的叶浣。当日叶浔不适,实在起不得身,也就没去。
这些事情都在宋清远预料之中一步步发生,他很是欣慰。他就知道,叶浔虽然在府中强悍,在外却会保全他及叶府的颜面,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而在欣慰之后,却是噩梦连连。
叶浣在宴席上不慎滑了一跤,当即连连呼痛、下体出血,片刻后不省人事。燕王妃命太医诊治,太医说叶浣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燕王妃震怒,痛斥一派胡言,又连请三名太医,得到的说辞一致。
赴宴的贵妇都不傻,很快反应过来。清清白白的闺秀,怎么会毫无怨言地委身男子为妾?眼下叶浣这情形,分明是与宋清远有私情在先。这值得深思的地方可就多了,让人对叶浔的叹惋同情又加深几分。
燕王妃也不知是气糊涂了还是恨毒了叶浣,只顾着确认叶浣是否身怀有孕,却不让太医及时救治血流不止的叶浣。等到燕王妃想起来的时候,叶浣一条命丢了半条。被送回叶府时,已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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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当夜,通过燕王妃之口,这桩丑事传到了皇后耳中,皇后恼火之下又告知了皇上。
皇上对宋清远的品行深恶痛绝。
其实功勋贵胄之中不乏这种荒唐事,但是叶浔的事情又是不同:任谁一想到她拖着病体去求太子妃帮叶浣铺路,就会没来由地心酸。一个病重的人是不该被这般对待的,尤其欺骗她的是至亲之人。
上位者对于一些人的同情怜悯,往往是置另外一些人于死地的绝杀利器。
被当今皇上看不顺眼的人,不需要什么理由就能死无葬身之处,何况宋清远这样道德败坏的。
由此,宋清远即将到手的鸭子飞了——护军参领另换了旁人。并且宫中有话传出:皇上说要不是看在叶浔祖父的情面上,当即就把宋清远砍了;皇上还说叶浔祖父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给孙女找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宋太夫人先前称病不知是真是假,听闻此事后却是真的病了,连续两日水米未进。
几日间的惊|变,足以让宋清远醒悟——叶浔在报复,报复的手段竟是如此毒辣。如今任谁一想到她,都会觉得她太善良无辜,百般唏嘘,而这分明是她与燕王妃合谋布下的局。
他想去亲眼看一眼性命攸关的叶浣,却因置身于风口浪尖上不得不避嫌,带着满腹颓唐、愤怒去找叶浔。
“毒妇!”他血红的眼睛盯住叶浔,语声怨毒地嘶吼,“你将我的家毁了!你是不是一心一意要我宋家绝后!?”
叶浔为之轻笑,“比起你这衣冠禽兽,我已算得良善。”
宋清远走到她近前,目光中似有不解,痛心疾首地道:“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明明知道,我苦等了两年才谋到了护军参领这个空缺,就因为你!我又变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
“你谋到了那个空缺?”叶浔将第一个字咬得很重,没再掩饰眼中的轻蔑,“没有我央求外祖父,没有柳家扶持,你能平白撞到好运?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清远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后恼羞成怒,“既然百般看不上我,当初又何必嫁我?!”
叶浔笑出了声,“是谁当初困了我整日?若非你威胁我不嫁便会身败名裂,我会嫁给你?”
“那你又能怪谁?”宋清远暴怒之下,已是口不择言,“是你自己在娘家不讨喜,连你生身父亲都弃若敝屣!若非岳父都默认,若非岳父都懒得为你周旋,你又何须嫁我,我又何须娶你这个丧门星进门!我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
“谁又不是呢?”叶浔慢悠悠回道,“我们一定要恶言相向么?还是不要了,此刻你就让我想到了泼妇骂街。”
“你!”宋清远暴跳如雷,面目分外狰狞,“你不要忘了,你嫁我的时候,正是我风光的时候,岳父为何默许我的行径?他是把你当成了个换取前程的工具!”
叶浔一点也不恼火,反诘道,“而你如今又是什么?跳梁小丑罢了。”
宋清远额头青筋直跳,半晌拂袖转身,“我要和离!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与你这毒妇朝夕相对!”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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