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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的脸上:“本王倒想借熠公子的话,奉劝七姑娘。”
“呃?”他什么意思?
舒沫正自不解,夏候烨已轻轻一跃,从窗户里穿了出去,眨眼消失不见。
“小姐~”立夏终于重获自由,猛地揪住舒沫:“你,你怎会与他相识?”
看样子,还很是熟捻。
舒沫无暇顾她,两眼望天,默了许久,忽然用力拍下脑袋“啊”地嚷出声来:“不好!”
“又有什么事?”立夏紧张兮兮。
“快,把门窗都关紧了!”舒沫说完,吱溜一声钻到了床底。
立夏关了窗子,猛一回头,已不见了舒沫,却听到床板抠得嘎嘎响,骇得脸都白了:“鬼~”
“瞎嚷什么!”舒沫从床底下爬出来,手里握着一只绣鞋,压低了声音训斥:“怕引不来护院的庄丁么?”
“吓死我了~”立夏按着胸,一脸委屈地嗔道:“好好的,你钻床底去做什么?”
“还不把门栓上?”舒沫白她一眼,自顾自地爬上床,从绣鞋里掏啊掏,终于掏了件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长出一口气:“还好,东西还在。”
“这是什么?”立夏好奇地靠过去。
舒沫没有吭声,却拿着那方印鉴在灯下细细观察。
那东西一寸见方,高约三寸,非金非铁非玉,雕了颗狰狞的虎头,猛一瞧倒是挺骇人的。
“哪来的?”立夏又问。
舒沫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吩咐:“拿纸和朱砂来。”
立夏便去把东西找来,搁在炕桌上,掌了灯过去照着。
舒沫拿着印鉴沾了朱砂,轻轻在纸上一按,再移到灯下一瞧,登时气炸了:“法克!”
却见雪白的宣纸上,映着鲜红的四个篆字:夏候烨印
拷!这分明是他的私章,她居然傻乎乎地相信:这真的是二十万大军的虎符?
立夏虽略识几个字,篆字却不认得,见舒沫气成这样,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急急追问:“怎么了,怎么了?”
正文 夏候烨要溜
“怎么了?”舒沫横她一眼,没好气地答:“永安候府很快要大祸临头了!”
“怎么会?”立夏心中惴惴。
“你看不出来?”舒沫用力握着拳头:“夏候烨要溜!”
他自己想死,干嘛拖整个永安候府下水?
“溜?”立夏看她表情狰狞,仿佛拳头里攥着的是睿王的脖颈,不觉有些想笑:“他是堂堂王爷,到哪别人都得恭恭敬敬,何需溜这么狼狈?”
“他是睿王,无召不得入京。”否则就是抗旨,抓到要杀头的。
立夏怔了一下,随即双手合十:“这瘟神走了,倒是件好事,小姐何必着急?”
这般凶神恶煞的,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舒沫叹息:“可惜,他此次进京的目的是劫走小世子。”
“那也与咱们没关系。”立夏不以为然。
舒沫看她一眼:“老太太寿辰,那小魔星要来贺寿。”
换句话说,夏候烨要选在那天动手,且得手之后即刻离京,短时间内不会再来。
这实际上已经是公然向朝廷挑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舒沫表情凝重,难怪他会丢下那句话。
这分明是在警告她,置身事外,不得多管闲事。
他既然敢来,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告密。
“小姐,”立夏也想清楚了其间的厉害关系,骇白了脸:“那,咱们怎么办?”
“没办法,”舒沫摇头:“只能静观其变。”
这是大夏皇室的权力之争,她运气不好,刚好适逢其会,莫名其妙卷入其中。
不被牵连已属万幸,哪敢妄想帮着哪一边,打击另一边?
“不用通知熠公子吗?”立夏又气又急。
“他手眼通天,哪里用得着咱们通风报信?”舒沫冷笑。
看似平静的永安候府,其实早已暗流汹涌,成了他们的角力场。
舒府上下,更是遍布双方的眼线,彼此的行踪都了若指掌。
说不定,暗地里已有过了无数次的较量。
“那,”立夏瞥一眼包在黑色丝绸里的白玉镯子:“这东西怎么办?”
“凉拌!”舒沫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夏候烨,利用她就算了,还留二个烫手山芋给她,扔又不敢扔,用又不能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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