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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休息了半时之后;金破再次盘膝而坐;没有去吸收石牢内的天地灵气;而是不断的依照着固定不变的路线运转着丝丝武力;每一个周天;都能使液态的武力稍微转化成固态;虽然稀少;但长此下去;几百个周天之后定然能将之前一次性得到的武力全数转化成功。
修炼既无岁月;也需要劳逸结合;在金破断断续续的数次修炼之后;那一夜同化并吸收的武力实打实地成为金破三星武丹的一部分;应是四色武丹;增加了一点点土黄之色。
第一次挨打后的第四天;即金破完全稳固境界的第二天;中午;外面阴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降临大地;而鸣音山的地牢内;两道人影;一黑一白;彼此交错着;正挥汗如雨地交着手。
肩;拳;掌;肘;膝盖;脚;身体的每一个能作为攻击武器的部分尽数被二人用了个遍;“蓬蓬”地声音不绝于耳。门口站着一个瘦的人影;正是此次看守地牢之人;仅有五阶丹士实力;看着牢内激烈的对战;目瞪口呆;这是四阶丹士该有的实力么?能和六阶丹士打到这个地步?
黑衣的金破坚持了二十三个回合;终于渐露败相;毕竟武力的深厚程度相差不少。白影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十分惊讶;比自己低两阶子居然能结结实实地当下自己的全力攻击?
“蓬”;沉闷的声响出现在牢内;武力不支的金破第一次实在地吃到对方一记重拳;腹上传来的疼痛令他弓起了腰;对面的白影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乘胜追击;如雨点般的拳头一记不差地落在金破的身上;脑袋;肩膀;背部;胸口;腹;腰部;大腿。
也许是感觉到金破的无力;白影停了下来;站在前者面前两米处;紧紧地看着前者。金破几近昏厥;椅着身体;看着静立的白衣青年;吃力地举起右拳想对着白衣人打去;可刚跨出一步;便踉跄倒地。
瞥了一眼倒地的金破;白衣青年擦去额头脸上的汗水;走到门口冷冷地道:“汪圈;剩下的事情归你了;我回去休息一下;这家伙挺耐打的;两天后。”
未等那叫汪圈的看守回话;白衣青年甩袖离去;留下傻愣在原地的前者。关好牢门;汪圈轻轻嘀咕着:“不就是天赋稍好点么?拽什么拽;二十二岁的六阶丹士?真算起来;还够不到天才的门槛吧。”
地牢内再次安静下来;半时后;金破缓缓坐起;暗叹着;原来还未好全的身体再次伤筋动骨;哎;武丹实力增加也抵消不了身体的损伤呀。
盘膝而坐;不一会儿便进入精神与自然合一的状态;这一回没有出现那一层漂亮的土灵气宝衣;他的周身却有一层薄薄的土灵气凝聚着;随着金破经脉内武力的周天运转;逐渐被吸收到金破体内。
结束后;得到足够的休息;他便会进入巩固的打坐修炼中。
如此反复;时间如指间流水;来到天鬼牢的人已不下四十人;包括十一名年轻女子;每一次金破都会受到不的伤害;可又不至于重伤。挨打;静坐;巩固;三步循环;金破只觉得自己的实力在稳步上升;而且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耐打;起初只能坚持数分钟;到最近坚持十数分钟;每一分钟的增加都是身体结实的象征。
不过;这也存在着一些隐患;其一;武丹上的液体武力越积越多;不知道会不会对他将来的境界造成影响;其二;身体是结实很多;可经脉肌肉上逐渐积累的瘀伤;却也令他偶尔出现乏力的现象。
对于这两个困惑着金破的问题;只能记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发泄者;以及越缩越短的休息时间;令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仔细思考。
这么多天来;金破对守着地牢的四人也是熟识了不少;尤其是那个爱话的高闹闹;每当是他当值;又没有人来发泄的;总会在中午或晚上送饭的时候;跟金破闲聊几句;甚至还主动出自己上山的原因。
高闹闹不是江州人士;而是江州以东的滨州人士;因得罪了那里的一个二流势力;无奈之下逃到了江州;然后害怕对方有心追杀于他;便躲进鸣音山;成为山上的一员;已有五个年头;害怕下山会见到那伙势力;便缩在山上未曾下山一步。
这一日;金破已不记得是自己被关进来的第几天了;高闹闹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走到前者所在的天鬼牢门口;叫了一声:“金破;吃午饭了。”
“嗯;咦;今天怎么回事?中午不是那馊饭么?怎么……”
高闹闹打断了金破的话:“蛇王大人;计划提前了;所以上午的时候;山上九成的人马已集结完毕;过一会就下山干大事去;我也会跟着去;所以想越界给你弄碗好吃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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