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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了起来,看上去像是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我也有过短暂的恋情,但我那时很理智地回避开了。”她还告诉我,她受到了我的吸引,她有些微醉了,晕乎乎地变得放浪形骇了起来,也许喝多了酒更能缓解她此时心中的某种焦灼。
我走过去,从她的身后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别再喝了,会醉人的。”“那就不喝了。”她把杯子推开,脸部轮廓在灯光下稍显生动了起来,眼睛布满柔情,有一丝不安份的因素,我觉得跟她已经不需要男女相嬉相诱时那种扑朔迷离,与令人费心的花招样式了。我的手在她裸出来的肩膀抚摩着,她把身子靠向了椅子,这样让她的领口更加敞露,能见到那条深陷的ru沟和半边雪白的圆球。
我的直率自信并没有让她难堪,相反地,给她一种愉快的好感,我的手受到了她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点爬进里面。她垂落着眼睛看着我那双指甲修剪得齐整的手,在她的ru房像两只蜘蛛一样地在挑拨、轻弹,漫天飞舞着酒精的味道。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一点点俯下的脑袋,此时房间里一丝丝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显得宽敞寂静,布满着色q的气味。“我可好半年没尝到肉味。”她长叹一声,噘起了嘴唇,像哇哇待哺的小鸟。
包厢里有种奇异的深邃,空旷得就像是在纵横交错的一个原野,我们拥抱着,越抱越紧,身体也越来越渺小。扬着脖项仰起了脸的她姿势很别扭,她勾住我的脖子慢慢地离开了座椅,站直了身子的她一双圆润的胳膊撂放在我的肩膀上,那个丰满的身子恨不得嵌进我的怀里似的紧拥着,迷茫而无主。
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们的两个身子才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中摆脱出来。待者很礼貌地问道:“餐厅已打烊了,请问你们还要点什么?”
“够了,我们把酒喝光就走。”我说着,从他的盘子中接过餐单,在上面签上我的名字,屋里布满了唾沫与酒精奇妙的味道。再回到餐桌上,桌上的菜已完全凉了,清蒸的桂花鱼上面漂着一层厚厚的金黄色油花。她说你少喝吧,脸色已不太好了。说完,却端着酒怀碰到了我的杯子,清脆的响声后我一饮而尽,她也亮出了空空的杯底,我们都觉得有趣,相视一笑。
“我醉了,回不去了。”她说,眼睛却打量着窗外晶亮的天空。“我送你。”我说,她说算了,不回去,你给我开个房间吧。我听了一怔,盯住了她,她踱步到了窗前,侧脸静静地看着窗外晃眼的灯光,打开了窗子,立即吹进来一股让人发冷的凉风,外面的世界显得嘈杂喧嚣,看着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我的眼前布满了水雾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试图劝她回心转意。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我的手掌刹那间有种滚烫的刺激。我搂紧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电梯,电梯迅速地升高,绿色的灯光随着层次一闪一闪地,我们的身子都有种失重了的感觉。从电梯里出来,从电梯里出来,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几乎瘫痪,客房的服务生习已为常的,见怪不怪地帮我们打开了房间,也就不闻不问地离去。
一跳进房间,她就甩开我的搀扶,把手袋随便地一扔,踢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除衣服,她的肌肤有南方女子的雪白,房间里柔弱的灯光下,恰如绸缎一样细滑。她义无反顾的决断,就连经常猎艳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胧樱唇微启,舌尖欲吐末吐在细密的贝齿后面伸缩,忽然拉落了裙子后腰的拉链,裙子像是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脚踝上。
陈丽霞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她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她勾动着指头对我说:“来啊,来啊。”说着仰着身子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个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等我走近床边时,她已老气横秋地打起盹来了,沉沉昏睡的她脸上很安祥,只是鼻翼轻快地抖动着。床边小柜上的台灯光线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体上,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视着她。
她的双腿修长坚固,向空中散发着一缕幽香,我无法形容出这股香气的味道,似兰似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欲把持不住。但我绝不会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个道貌岸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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