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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故吧,她弯弯的睫毛眨动了两下,缓缓地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乍一睁开,就满是惊异:“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努力地尝试将我推开,却没有一丝力气,我刚扶着她沿着墙根站了起来,就被她极其厌恶地打掉了我的手。
“你刚才摔倒了,我把你扶了起来——”
“不要你管!”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好,好,好,我不管,那请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看着那副可怜,我也不忍心再去惩罚她什么了,只是身份证是必须要的。
“我,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钱包了?”没有底气的回答还在躲躲闪闪。
“10路车上,5月30日。”我一点也不让步。
“5月30日?我没——”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栽倒过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胸膛去顶住她,却感觉到一片柔软和弹力!
又来这套!我急忙又摸了摸屁兜,只有两个嘣子,爱拿拿去,我心中暗笑着,一手把她搂在怀中,便宜嘛,不沾白不沾,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边逐渐加着手上的力道,感觉青春的动感,摩擦的刺激,一边低下头来向领口看去,乖乖,果然很有本钱,一片雪白让人眩晕!
“麻烦你,扶我上楼,好吗?”低弱的声音也只有我可以听的到,上楼?进房间?求之不得呢?让你偷我的钱,我还要偷你的人呢!
很黑的楼道,恍惚还可以看到墙上的白皮还在脱落中,在高跟鞋的清脆伴奏下,到了三楼的西户,听着钥匙扭动的声音,心中犹如小鹿在乱窜,有些痒,还有些慌,会怎样呢?
终于迈进了那道门,身后传来轻轻上锁的声音,我随着昏昏的灯光打量着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墙壁,凌乱的帖着些过气明星的海报,一张大床,载满了各式衣裤,地上躺着N双各样的鞋子用厚厚的灰盖着。
有一种想吐的冲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是女人住的地方吗?
她迈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裤甩到床下,麻利得让我吃惊,连声坐也不说,就开始伸手去拉身后连衣裙的拉链。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的喉咙有些发不出声的感觉,尽管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女子的主动让我措手无措。
她还在继续地脱着,竟吓得我不敢睁眼去看,眨眼的时间吧,感觉到什么东西砸到了我脸上,微微的眯出一条缝,原来是她的内衣,“我去洗澡了。”听到这句时,忙打开眼睛,却只瞥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轻坐在床边上,点上一枝烟,想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马列主义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门,脑中想的只有我们鲁迅先生说过的拿来主义,该用就用吧,既来之,则安之嘛!
洗手间传来的是哗哗的水的声音,让人很轻易浮想,几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宝贝也是如此,我们在宾馆,她也在洗澡,然后让我给她送毛巾,却还没等我进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就挂在了我的颈上,门缝里夹住的是长长的一段呻yin和喘息,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寂,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那刻真实的写照。
正沉醉着,门咯吱一声,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浴巾裹着女人来到了床前,浴巾不大,只能勉强的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迷人,尽管我不想表现的太色,但身体的变化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脸红,一声不作的从我身边径直地钻进了毯子里,在扔出浴巾后,把眼睛一闭,大有任君采啄的阵势。
我越发地冲动起来,一双贼手沿她全身游走时,她那雪白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想到这里,受不了了,终于我一个前扑,老鹰扑小鸡一般,虽然有一层毯子,仍然可以感觉到奇特的温度,正欲有所动作时,脑子里忽然迸发一念,我这样和流氓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不真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qs了吗,虽然不打算为自己立什么牌坊,但这的确违反了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不行!
盘算中时已不那么冲动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她的身边,再点一烟,悠悠地吐着圈儿。女人感觉到了异样,睁眼看我,眼神里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灵被她的眼神净化了,刹那间觉得自己俨然一副佛的模样!
时间在静静地走着,当我所有的烟已经被吞吐完的时候,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梦着,我象炸碉堡一样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南柯,我微微地低低头,想看看她熟睡的模样,却脑部急速充血,全身该膨胀的都膨胀了,原来毯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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