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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乖乖地听令上前伺候。
这一天开始,他们[上]与[下]的关系就这么确认。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
有了郑旭阳和郑关昭为后盾,春夏在郑家的[位置]更加巩固,她也就有恃无恐,不再那么担心郑杜皖眼眸深处里不亲切的颜色。
她聪明,但不去多心,不去学那种寄人篱下的自怜美少女小家气的内向退缩。比起来,害羞内向沉静的关玲,态度举止倒比她像是[寄养]的。春夏大剌剌的,不管什么她的待遇都比照关玲,很多时候她的气焰甚至比关玲还盛。说起来,这种[狗仗人势]的个性实在不可取。只不过,郑家已经有关玲一个[闷葫芦]了,她装可怜要装给谁看啊?别说关玲那种温和文静无争的个性,就是郑姨虽说不喜欢她,也绝对是有教养有身段的淑女,不会像三流电视剧里那种苛刻的女人嘴脸欺负无依的孤女。
真要说,春夏[开放型]的个性,反而比较刺人。要说[欺负],也是她[欺负]关玲的份。她太[旁若无人]。
呃,只除了小狗[玲玲]例外。
小动物察言观色,感受力很强,尤其那种狈种没节操的小狗,很会仗主人的势,实在比人还势利。[玲玲]揣摩主人心意,知道主人不喜欢春夏,连带它对春夏也没好[脸色],每次见到春夏,就吠叫个不停。多半时候,郑杜皖只是做做样子叫[玲玲]安静,可不真正干涉,所以[玲玲]总是对春夏吠叫得更起劲。
春夏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那只狗腿子的毛拔光,或狠狠踹它一腿。但郑杜皖把[玲玲]当心肝宝贝,没事抱着又亲又吻的,她不敢造次。她安慰自己说[每只狗都有它猖狂的一天],就让[玲玲]猖狂好了,她不与它一般见识。结果,玲玲对郑家每个人都安静乖巧,甚至对郑家新请的外籍女佣夏依也顺服,只有对春夏,一见就龇牙咧嘴吠叫不停。
郑杜皖原来不喜闲杂人等在自个儿家,但她那一班夫人太太交往圈的,哪一个家里不是二三个外籍女佣,所以她也就妥协了。夏依一来,她出门和那一班太太夫人喝茶的次数也就多了。
每回她出门喝下午茶逛街,都特别叮咛夏依照顾好[玲玲]。春夏是死不碰[玲玲]的。她没摆出嫌恶就很对得起她郑姨了,不可能去献媚的。最主要的,她对[玲玲]深恶痛绝。
[夏依!]放学一回家,春夏边开门边叫嚷。天气热,渴死她了。
她的叫声还没歇,[玲玲]打沙发上跳下来,对着门口,冲着她轻蔑的猛吠。
[吵死了!]春夏狠狠瞪牠一眼。
夏依在后院忙,没听见她回来。看情形,她郑姨大概出门喝下午茶了。春夏瞪着那狗仗人势的小东西,客厅只有她,胆子也大了,对[玲玲]横脸说:
[你再叫,就把你抓去做烧肉!][玲玲]不屑,汪汪地吠个不停,一副赶人的架势。
[你这家伙!]春夏烦透,虚踢了它一脚。
[玲玲]跳开两步,转身又对春夏不善地叫起来。
[你还叫!]春夏气结,奔过去,一把拎住[玲玲]的脖子,脸色狰狞说:
[看我怎么治你!]
[你抓着玲玲做什么?]春夏还来不及动手,身后传来带笑的男性嗓音,突然教她心脏霎时一麻。
她猛回身。郑关昭在楼梯上,倚着扶手,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带着趣味望着她。
[郑……大哥!你在家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虚惊一场。春夏放下心。
[早回来才巧啊!春夏,你该不会趁着我妈不在欺负玲玲吧?]郑关昭嘴边笑意变浓,转成椰揄。
[没有啦!我怎么会!]春夏连忙放下[玲玲],顺势摸抚玲玲的头。[我是跟[玲玲]在玩。玲玲,乖哦!]
玲玲不买帐,尖利的牙齿狠狠反咬了春夏的手一 口。
[啊!]春夏鬼叫一声,甩开玲玲。玲玲在一旁仇视地对她嚣叫不停。
郑关昭好玩笑起来,也不问春夏伤得怎么样。
其实也没事,春夏缩手缩得快—只破了一点皮,渗出微些血。
[你这只该死的狗!]春夏恼极,碍着郑关昭在场,却只敢动口不动手,恼怒地瞪着[玲玲]。
[谁叫你要欺负它。]郑关昭还在说风凉话。
[我才没有!]春夏叫说:[是这只可恶的狗一直叫不停,我才想把它抓给夏依的。]
[你有那么好心?]郑关昭不信她那一套。他走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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