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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了,你越是微笑我越是担心。”
好似楚流辉本来就应该随行般,李抱玉状极自然:“你是怕我压抑太久,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摆摆手,“你过虑了,我很好。我是个不错的商人吧?那就相信我的坦诚吧,我要有不开心,是不会藏在心里的。”
楚流辉为之似是而非的一番话皱眉,怀疑地望着她,却不好再开口。
随行的其他人员几乎都吃吃笑,借着摆碗筷的动作掩饰得挤眉弄眼,只是这掩饰显然不够有诚意,因为足以叫任何一个人看出他们的小动作。只有楚流云眉目间一直没有舒展过,作为护卫,她一直尽职地站在李抱玉身后,但此刻她的视线却一直为离楚流辉。
李抱玉站起身:“先吃早饭吧,有什么事,吃完早饭再说。”
一顿早饭,所有人围桌而食,席上李抱玉言笑晏晏,倒也不失和乐。
只是这“吃完早饭再说”的承诺,一拖竟不知道拖到了何时。因为李抱玉甚至未和梁素衣告别,就策马向京城的方向奔去。
前日她还说骑马辛苦,今日倒像是极为享受般,任马飞驰,一人策马跑到了队伍的最前头——她的马,自然是最好的,她的骑术不精,却足以驾御这匹驯良的马。
楚流辉的马是临时在客栈买的,自然比不上李抱玉的神俊,甚至速度尚不及山庄其他人的马匹,就落下了一段距离。
楚流云故意放慢速度,和楚流辉并辔而行。
“母亲。”楚流辉为未长尽孝心有歉疚,面对她却总是生出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
“庄主她还好吧?”楚流云知道他的尴尬,主动找话题。
楚流辉不答,只是担忧地望着前面发司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的某人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
楚流云惊疑地望着他突如其来的笑。
“没什么。她老是当自己坦诚,其实,最不会表达情绪的也许是她。”楚流辉嘴角笑容越扩越大,眼里一片温暖。
楚流云默然。
楚流辉忽然纵身跃上楚流云的马,抱了她一下,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跃回了自己的马。这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快,电光火石间,旁人都未加留意,只有楚流云石化般僵坐在马上。
“我们都是不会表达感情的人。你在意我,若非如此,你不会为我冒这么大的险背叛国姑。可是当初在国姑府,你甚至不敢和我说一句话,而今,你也连一个拥抱都不敢给我。”楚流辉笑笑,“我也总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我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如果我懂得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许她也就不会一再拒绝我了吧。刚才,我不过是觉得,我们都需要一个拥抱……”
楚流云望着他迎风显得愈发坚毅的面容,终于也展露出微笑:“儿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你作了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心结一解,两人相识而笑,终于完全没了隔阂。
虽然纵马肆意奔跑,希望借此让自己变得豪爽些,虽然没有好的耳力听到后面两人在说些什么,可是就从一转头自人缝间望到的景状,李抱玉也能大致猜到那两人的情况。
不由为他们露出欣慰的笑容,直想着——原来只要几就话就可以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膜。正当此时,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措手不及,翻身落马。
“庄主!”有人惊叫。
李抱玉尚未感觉到接触地面的疼痛,便见红云乍翻,已经落入一人温暖的怀中。
抬眼,扯出微笑;“我真是,刚吃饱就剧烈运动,还能不得阑尾炎?”
楚流辉见她疼得面色苍白,满面细碎的汗珠,偏要忍着装作无事,不禁咬唇叹道:“何苦?”一指点向她的昏睡穴。
李抱玉尚不及反对,就眼前一黑。
“麻醉药。”
朦胧间,李抱玉听到熟悉的语声。想笑,原来梁素衣那家伙,还是为她来了,貌似冷静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的紧张,那她还真是不枉有此一病了。
想笑,然而感觉有什么药水注入体内,眼皮越发沉重,虽然神智尚清明,却是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哎,哎,难道梁素衣的医术已经高明到可有割阑尾了吗?看来这莫名其妙的世界的医术还真是算不得落后啊……
胡思乱想间,似乎听得到针线刺入血肉的声音,却不觉得疼痛,感觉得到那人手指与自己肌肤相触,却感觉不到温度。李抱玉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啼笑皆非,无奈嘴角都扯动不开,只好当自己是个木头人般,任人摆布。
感觉迟钝,也不知这手术进行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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