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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点了不少的菜,那阿金和阿云果然像饿死鬼转世一样,大快朵颐起来。他们可能是吃阿祥的吃习惯了,根本就没有一丝廉耻心。在饭桌上阿祥又对翠莲提起找工作的事,翠莲却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道:“祥哥,不是我不帮你,现在的工厂大多数找女工,很少招男工的。不过,你既然说他是高中毕业,我就打听一下,如果他们要,我就让阿金通知你。”
陈君心里一沉,他相信翠莲的话,这绝对不是推脱之词。从内心上来说不管这件事成与不成,他都非常感谢阿祥,这是一个难得的大好人,他能够做到这样对朋友负责,已经很不容易了。陈君再想自己有一天有办法了,不管这件事怎样,他都会还阿祥这个人情。
在回去的路上,陈君提出了自己的怀疑,他问阿祥道:“祥哥,我看这阿金和翠莲不像两口子。”阿祥笑道:“你都看出来了,他们的确原来不是两口子,现在是了。”可能是喝了几口酒,阿祥的心情特别好,他就陈君和小果讲了这件事的经过。
阿祥道:“这翠莲本来是阿金的姨妹,阿金的老婆让阿金把她妹妹带出来打工,谁知道这两个人天长日久,就产生了感情,后来就不明不白地住在了一起。”陈君惊异地问道:“那阿金的老婆知不知道?”阿祥道:“肯定知道了,去年才离的婚。这两个人不敢回去,怕别人骂,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呢,累的还不是他的爹妈。”
陈君当然清楚这件事在农村的反应,说起来这事比陈君父亲那件事还出格,这可是亲亲的两姐妹,从道德上来说,这算得上乱伦。阿金这人真够卑劣的,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陈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这人心真是太险恶了。怪不得阿金那么怕翠莲,原来他的心术不正,只是这两姐妹今后怎么见面呢?阿金这颗耗子屎搅乱了人家一家人,成了别人心里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陈君不想在提这件事,就转了话题道:“祥哥,阿云真在广州操社会?”阿祥笑了起来道:“他在火车站混?”陈君有些不相信地道:“他在火车站,他混得如何?”
“他那球样子能混得如何?”小果在旁边鄙夷道,阿祥颇有同感地道:“就是,连小果都知道,不过他说起来很可怜,老婆跑了,一心要赚大钱,哎……”阿祥轻轻地摇摇头。
“他那样子能赚大钱吗?”小果嘲笑起来,哼了一声,阿祥道:“他做做梦也好,人得找个理由活下去,不然,他活着就没有多少趣味了。”陈君有些同感,就道:“他老婆为什么要跑?”阿祥道:“好吃懒做呗,他家庭原来不错,老婆也挺漂亮的,他自己又嫖又赌,把家里全败光了,就落了这么个下场。”
陈君对这两个人都非常讨厌,是不打算去见他们。可是阿祥却要陈君经常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翠莲是不是有回信。阿祥说得有道理,他说如果陈君经常去,翠莲一定抹不开这个情面,会想法帮忙的。如果陈君不去,这翠莲有消息阿金也不会说的,阿金那人贪财,不给他一笔钱他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忙的。
看来这阿祥对这个兄弟的为人还是很清楚的,陈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讨这个没趣,不过,陈君对阿祥的这番热忱还是心存感激的,阿祥为了他花钱请客吃饭,他如果不去敷衍一下,就太对不起阿祥了。那阿云经常到阿金这里来,这两个人倒是臭味相投,一来二去陈君和这两个人倒是很熟了。
这两个人倒是经常给陈君讲一些广州黑社会上的事,常常提到一个叫朱万福的人,那阿金阿云对这个人似乎很不服气,经常爱用一些贬义词,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高明。可是这个朱万福在老家时陈君就听人说过,说他算是广州黑社会上的老大,手下养有一批如狼似虎的兄弟,很是了得,他俩的话陈君一点也不相信,就他们那个窝囊劲还想和朱万福斗,他俩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是不是这块材料。
陈君还听说朱万福手下有一个叫狗熊的最为有名气,说他的爷爷是广州军区的一个司令。能在广州这个地界上呼风唤雨,朱万福他们就是靠着这层关系,才在广州混得这么好。对这些话陈君未必全信,这可能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的,陈君不大相信一个堂堂的司令会搞什么黑社会,更不可能给这些人撑腰。
不过,朱万福和狗熊这两个人却不是空穴来风,那是真有其人。只不过这两个人和陈君从未谋过面,虽然他们的名气很大,对陈君来说那是遥远得很的事,他只是想尽快地找一条生存之道,挣一点钱回去把父亲的债务还了,至于他们操得如何,和陈君没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也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没多大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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