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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只受到惊吓的猫,一跳先退开三步外。
对着左施施受伤的神色,尚姗知道她是认真的,适才那些像是怪梦中才会出现的话语,竟然都是真的?
顾不了什么礼节还是道义的,已无思考能力的尚姗拔腿就跑,她惊吓到只能拔腿就跑。
她无法明白,怎么偏偏是她?怎么就是让她遇上这种事?
这到底是为什么?
左施施喜欢的人竟然是她?
第10章(1)
仰头,忍不住灌了一口酒,那是尹家出的一款名为“冬藏”的酒,不论是香气、甜度或气味,一向就是尚姗最喜欢的,喜欢到决意离开时忍不住想带两壶上路,还害得她露馅被抓包。
“你都听到了吧?”没敢看他,尚姗低声问。
尹水浒没答话,迳拿过她手上的酒壶,默默地也跟着灌了两口,然后有些嫌弃地瞪着手中的酒壶……他个人对这种带甜的酒实在没有偏爱……但想想却也是松了口气,她终究还是个姑娘啊!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发生?”尚姗叹气,声音闷闷的。“我本来以为,她就是你的幸福。”
“幸福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尹水浒问她。
“……”尚姗答不出来。
“跟你一样,曾经我也以为,娶得施施姑娘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目标,那就是幸福的极致了。”尹水浒说。
尚姗听得认真。
“但是,当那些好似伤风般的症状退去,那些消失的自我全回来之后,所有的想法都被推翻……”尹水浒又说。
见尚姗露出不解的神色,尹水浒说道:“小姗,人跟人之间,最终还是要实际相处过后才知道性子。”
尚姗不否认这点。
“光靠想像,最后结果多半是幻灭。”尹水浒淡淡地说道。
“她让你……幻灭了?”尚姗只能以他的话推论。
尹水浒轻轻晃着手中的酒壶,感受那为数不多的酒液在瓶中的晃动,像是在想着些什么,最后才开口说道:“是直到近来有比较直接的交集与接触后,我开始发现,她的性子有些冷,其实不太好亲近。”
虽然手中的“冬藏”酒味淡了些、味道又甜了些,但好歹也是酒,尹水浒忍不住灌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跟她之间,除了诗,文作品、除了谈起你的事,其他的,竟然再无共同的话题,那些原先存在心中的完美形象早就粉碎不见,当朋友或许还行,但真要相处一辈子……其实我不敢想像。”
朋友?
又是朋友?
怎么两个当事人对彼此的评价都一样,而她却没发现呢?
尚姗心里闷闷的,忍不住从她那包只有食物的行囊中取出另一瓶“冬藏”,默默地拆封后,仰头先灌了一口。
“其实,误会的人似乎不只你一个。”尹水浒倒是表现出理解,说道,“这阵子因为施施姑娘的友善回应,反常的行径让很多人误以为我跟她之间很有机会修得正果,但其实也就只有我跟她才知道,越是相处,越知道彼此之间的不适合。”
“但是你一点心碎梦灭的感觉也没啊!”尚姗不明白地问: “你怎能这么平静地说这些事?”
“就像我说的,那就像一场伤风,症状退去时,什么感觉都没了,既然没有任何的在意,又何来的心碎梦灭?”尹水浒不觉得一个无所谓的状态还能被激起什么情绪,但也得更正。“不过你,说错了一件事,我的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平静。”
尚姗打量着他,试着看出是哪里不平静。
“因为我真正在乎的、放在心里的人,她竟然想趁着月黑风高,不告而别。”
尹水浒定定地看着她,直问:“为什么?”
那游戏人间的尚姗,好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尚姗,她回避了尹水浒的注目。
死了!
惨了!
现在回头开始审问起她了!
“我不懂你说什么。”尚姗直接假装没听见那些“放在心上”或是“在乎”的暧昧字眼。
“无妨,因为我原先也不懂,我很乐意跟你分享我的发现。”
尹水浒却是不让她逃避,直道:“相隔十多年没见的人,再出现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教人又气又恼,态度轻佻、游戏人间的样子教人感到十分的刺目。”
所以他放在心上的净是这些坏印象,她其实弄错了吗?
尚姗有些许的困惑。
“但是简直就是命运的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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