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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冷漠禁欲的男子,抬手慢悠悠地签著名字,那双狭长的美目和弯弯的眉梢都带著风情,舌尖灵巧地在齿边划过,俨然下定决心将刘隐山变成自己的裙臣。
“怎麽这麽久?”李逸海从里面出来,便是看到眼前这一幕:侍应生红著耳根从女伴手中取回单子,而女伴则饶有兴致地打量著一旁的刘隐山,刘隐山看了一眼李逸海,并不作停留,随即看向女伴,微微一笑,赞美道:“我不得不说,您很有魅力,差点就征服我了。”女伴嫣然一笑,回应道:“不妨下回一起出来玩玩?”刘隐山勾起嘴角,声音低沈优雅:“那可是我的荣幸。”
李逸海揽过女伴,宠溺道:“亲爱的,现在和你的约会的可是我。”说罢便抱起女伴进屋了。
那侍应生送完酒退出来见刘隐山仍在原地杵著,便忍不住问了句。刘隐山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的扶上把手,却发现打不开门。
“先生……您的房卡……掉在地上了。”侍应生一边说一边上前捡起房卡小心归还到客人手上。刘隐山接过房卡,不自在地道了声谢,自言自语道:“不成,我还得再喝点。”说罢边晃悠悠地朝电梯走去。
那侍应生暗叹道:“都一身酒味了还喝?花钱找罪受啊。有钱人的想法真不是他能想明白的。”
李逸海没有固定的床伴,一个月下来床伴已经多得叫不出名字了,连八卦杂志也放弃了,然而有一天一个曾经的床伴打电话来哭诉,问李逸海是不是招惹了谁?
李逸海被对方一连串的询问问得莫名其妙,许久才弄明白原来曾经和他春风一度的女伴们毫无例外倒了霉,发片的被推,出道的被雪藏,女一号被换下……傻子也知道是有人刻意为之,如此大张旗鼓满城风雨,似乎只怕李逸海晚知道一刻。听到这个消息,李逸海不知怎地竟是面带笑容地忙了一天,待到晚上才一一致电那些X总Y总们,好一番安抚才算了结,有人抱怨“你们一个要贬,一个又要护著,这是那我们寻开心吗?”李逸海便好言好语许下了新戏追加投资的承诺这才堵住了对方的嘴。
再次见到刘隐山已经是半个月後的市政晚宴了,刘隐山作为本市优秀青年企业家,特来接受表彰。晚宴采取了自助的形式,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的内容无非是权利和金钱,还有丑闻。刘隐山和市长王信站在角落,当年刘父和王信算得上是至交好友,後来从商下海後就逐渐断了联系。刘隐山对王信其实并无话可说,他对王信的为人处世并不欣赏,但又因为是长辈,也不便擅自离开。
王信侧过身子拍了拍刘隐山外侧的肩膀,温柔道:“世侄啊,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了车祸,身体恢复好了吗?”这个姿势透著暧昧,刘隐山不著痕迹地转了一下,回答地谦和有礼:“劳您挂心,只是轻伤。”王信何尝看不出刘隐山的意图,依旧强势地保持刚才的姿势,在外人看来,他们不过是感情深厚的叔侄,绝不会另作他想。
“世侄啊,我可是看著你长大的,你还和我闹生分?”见刘隐山不作答,他便继续说道:“年轻人嘛,玩起来也要注意身体,不要总让我担心呐。”说罢加紧了手臂的力度,逼迫刘隐山直视自己。刘隐山笑得很牵强,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王信十分满意,得寸进尺道:“周末到我的别墅来一趟,我让你伯母好好做饭,给你补补身子。”刘隐山知道,多年前王信便和夫人分居了,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如此说辞,背後的含义也太过露骨了。他能感到那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摩挲自己的右肩,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仍令他作呕。
刘隐山忍不住向外挪了一步,不料撞上了身後端酒的女适应,刘隐山被王信不动声色地扶住,那女侍应就没那麽好命了,她跌得重,手臂被满地的酒杯碎片刺破,引得众人围观私语。刘隐山上前,满怀歉意道:“抱歉,是我的错,没看到你。”那女适应闻言,缓缓抬头与他对视,两人皆是一愣。只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刘隐山几乎认不出她了。
没人看清楚那女侍应是何时捡起摔破的高脚杯,又是以怎样的速度扑上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王信已经倒地不起了。刘隐山错愕地僵在原地,眼看著一众人将王信抬走送去抢救,还有几个彪形大汉将那女侍应从地上拖起。女子已然没有当日的风情种种,摸爬滚打的苦日子在她的脸上和手上清楚地留下痕迹,她是如此消瘦然而却力大无穷一般,几个大男人竟制不住她。
“刘隐山!你怎麽不去死啊!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拿我们出气吗!你知道我为了那个角色等了多久?啊?你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是不是!你说话啊!”那女子撕心裂肺一般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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