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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恍然大悟,抱母疼哭,从此以后,烈礼十分痛恨蓬龙,对他态度变得非常冷淡,不是低头而过,就是怒目而视。翌年,朱金花终于去世,弥留之际,她紧握烈礼小手,久久不放,睁目而死。
娘亲的死,烈礼服孝三年,在这三年间,烈礼默不作声,日日夜夜,制了一把匕首,在石头上磨,待到三年服满,烈礼已十二岁了,这年除夕之夜,蓬山上下,欢成一团,合寨人等,齐集聚义厅内处,八人一桌,大块肉,大碗酒,开怀畅饮,从午后一直吃到二更多天,个个吃得东倒西歪,蓬龙更是吃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由四家寨王扶他进房安歇,烈礼见此良机,岂能放过,他身怀那把磨了三年的匕首,跟踪到蓬龙的内房,门口四家寨王见是小大王来了,无人敢挡,让他进去,烈礼进内,把门掩上悄悄走到床前,见蓬龙侧身向内卧着,顿时怒火中烧,拔出匕首就往里戳,谁知人小床高,够不上蓬龙的喉咙。烈礼毫不迟疑,足
踩床前踏板,爬上床去,两脚一分,趴在蓬龙身上,左手按住他的肩头,右手匕首在他咽喉试了一试,心内暗暗祝福,“母亲、爹爹,孩儿给你们报仇来了!”猛地举起匕首,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往下刺去—噗嗤!匕首一下子插进蓬龙的咽喉里。“啊”蓬龙大吼一声,突然往上窜起,把烈礼惯出床外,碰地一声,载倒在床前。
蓬龙此时,酒已半醒,一声怪叫:“好疼啊!”用手一摸喉间,触倒一物,静眼一看,见是一把匕首,便知被人暗害。他抓住匕首一拔——哧!鲜血直喷帐顶。扭头向外一看,只见烈礼跌倒床前发抖,明白了,他终于彻底明白了。他高叫一声:“啊”刚想将匕首甩向烈礼,突然一阵晕眩,手一软,匕首掉于地下,就撒手去了。
烈礼听到蓬龙喊了一声:“啊”才醒过来,心想再不逃命就性命不保,于是他一跃而起,抽身往外疾奔,刚到门口,四家寨主已听到蓬龙喊声,问道:“小大王;里面怎么一回事?”烈礼急中生智:“有刺客!”这四个人也饮酒过量,昏昏沉沉地问道:“刺客在哪里?”烈礼答道:“在房里,你们快进去啊,我到外面叫人去!”是,四人奔进房内,只见蓬龙双脚摊开,血污满床,匕首掉在一旁。俱各个大吃一惊,四人东张西望,各处寻找,哪有刺客的影子!?其中一个问“我们问问大王自己吧。”他们齐声呼唤,大王不应,用手去摇晃,他也不理近前细看,方知大王已死。
这时四人如梦初醒,怎办?四人一商量,立即打开房内箱笼,捡取上等的细软,各打包裹,又奔至库房,砸门而入,拼命抢夺黄金、白银。少顷,合寨尽知老大王被杀,也就纷纷的一拥而上,包裹打得大些,脚下溜的快些,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除夕之夜,蓬山来个大抢、大夺。一直闹到天明,唿哨一声,各人满载而归跑个精光。
且说烈礼匆匆出了寨门,当时天黑,难以行走,她就躲在寨后草丛里。这时眼见众人活抢活夺,撕打成一团,不久便离去。烈礼服到红日高升,见山寨上悄然无声,他才出了草丛,悄悄折回大寨来,只见山寨内满地物件狼藉,人蹚一空。烈礼不屑一顾,索性点起了一把大火将山寨栅付之火炬,然后跑到山后去,在母亲坟头哭拜一番,方才下山。此时曙光初照,列礼又坛加了一岁了,已是十三岁了。从此他复姓为周,名列礼,浪迹江湖,后来他游荡到河北省具州梧桐庄,拜金台为师,改名周侗。此子经金台悉心教导,加上自己刻苦学习,文才、武艺、德行超人一等后来协助师傅金台,平南蛮,荡湖寇,被朝廷封为天朝教师,从此,一举成名,成为北宋著名拳师。为国家招贤授徒教出许多出色的中华男儿来,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且说周侗这日正坐平南王府,这是他师傅金台的府弟,因为金台看破红尘,去少林寺出家,故把府第交给周侗居住。忽报圣旨下,来人读诏书。周侗已知此意,送走钦差,就与夫人孟翠英商议道;“自咱们从太湖剿匪以后,本想退仕隐居,操务课子,以终天年,今迁国家多事之秋,壮志未泯,理当前往效力。”夫人黛眉微皱,愁容从容薄面道:妾身夜得一兆,梦见羊落虎口,恐非吉也,况且夫君已年过四十,与当年平南破湖时,难以相此,妾身实在放心不下,不去也罢。
周侗闻言笑道:“夫人差矣,大丈夫以身许国,何事而不能为,何况我辈刚过不感之年,正是驰骋沙场,马革裹尸时机,何能卧床上,死于儿女之手中乎,至于梦幻更是无稽之谈,不仅我走,我还要把小云清带走,让他也去见见世面呢。”
“那怎么能行呢,我连你都舍不得放走,还想把我们的独子也带去吗?孟翠英跳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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