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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阿觅亲口说出来。”
被扎的有些痒,沈觅拗不过他,笑道:“喜欢,阿觅喜欢温良,很喜欢很喜欢。”
某人这才满意,轻笑一声。
沈觅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袍竟不知何时被他拽开,脸颊一红,闭上了眼睛。
某人再次不满意,轻声诱道:“睁开眼睛,阿觅睁开眼睛,你的夫君比天上的星子还好看。”
薛泽极有耐性,风轻云淡中透着些许疾风骤雨,或急或缓,或轻或重,极尽轻柔。
从屋顶到温泉,从温泉到屋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直至星子黯淡,天际透亮,方才作罢。
翌日,某人在美人耳边轻声问:“昨夜夫人可曾尽兴?”
沈觅嗔他一眼,手脚酸麻,“揉揉,腰疼。”
某人笑道:“哎呀!夫人怎知我腰疼?我家夫人甚是勇猛。”
沈觅笑出声,伸手便拧他。
薛泽一把扣住小手放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扶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捏,“夫人辛苦了,今夜再去泡个温泉。”
怀中美人一脚蹬过来,薛泽两腿一夹,再次欺身上去。
婚后的日子十分甜蜜,两人暮色追彩霞,暗夜摘繁星,几乎没有哪天是重样的,薛泽总有些新的想法,有时带她去新鲜地方,有时带她去尝新鲜物件儿。
不过一个多月,沈觅被养的嫩肤泛光,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喜悦之情。
太后看了十分满意,“我就说他是良人,瞧瞧,果然是个好的,唯有温良才配得上我的女儿。”
皇上在一旁笑着:“阿姐如此,朕心甚慰,温良的确不可多得,那可是大汉的福星。”
太后看着皇帝道:“我看,你阿姐就是咱们的福星,从瘟疫到魏其侯,石头一块一块都铲平了,连母亲的命都是你阿姐救回来的,虽不是你父亲的血脉,可你定要好好善待她。”
皇帝摇着母亲的手撒娇:“看母亲说的什么话,儿子定会把她放心上,放一辈子。”
是夜,两人又是一番缠/绵,薛泽揽着美人在屋顶看满天星辰,忽然轻笑。
美人戳他的胸膛,“笑什么?说来听听。”
薛泽手指玩着她的发梢,道:“阿直前些日子有些烦恼,某日下了朝特意跑去问我,说如何能够知道女人的心思。”
沈觅也忍不住笑出声,“那你是怎么回的?”
“谁家女子比得上我的阿觅啊,我告诉他,‘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女子想必也是这般道理,多了解多沟通多揣摩。”
“之后呢?”
“之后他又问我,怎么了解怎么沟通,我便道,随时随地的了解沟通。”
沈觅点头:“嗯,没错,女子的心思细腻,像仲玉,看着大大啦啦,其实心里都明白,金直是个好夫君,仲玉有福气。”
“是啊,得多揣摩。”某人语带昧意,再次欺身而上。
天气渐凉,沈觅在园子里收了些花瓣准备做香膏,远远瞧见薛泽与金直一同过来,想必是找自己有事,沈觅迎了上去。
金直十分诚恳,端端正正鞠了一躬,“嫂夫人安好。”
这是什么情况?
素来是喊名字的,今日这是?
沈觅看向薛泽,只见他笑眼眯眯的暗自摇头,看来金直是有求于自己了。
甭说,定是和李仲玉有关。
果然,金直开口道:“仲玉恼了我,已是多日不理睬,今日婢子说她要来找你,我特意提早过来,还望阿觅能替我好言相劝一番。”
沈觅不满:“为何恼你?若你有负于她,我便留她住下。”
金直略带焦急:“怎会负她,我——”
话音未落,只听婢子来报——金夫人来了,薛泽忙带着金直回避。
沈觅迎出去,大老远便见李仲玉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仲玉了?”
李仲玉黑着脸,“阿觅,咱们进屋说。”
沈觅让婢子全都退下,给她倒上果茶。
李仲玉将茶一饮而尽,吧唧吧唧嘴,诉苦道:“阿觅,这男人的心思太难琢磨,自打生了三顺,我觉得小日子挺美啊,阿直虽然心粗,可他心里是有我的,可是自打上个月也不知怎么了,那个——那个——就是榻上那个,特别勤,不愿意,他非要,还说什么‘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日日读我读我读我,难道我是藏宝图不成!阿觅阿觅,你瞧我的肚子,又有了!”
难怪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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