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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让她进退失据而又期待不已……但她仍然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在克莉丝汀所看过那些对爱情的描述中,她觉得爱情应该是更深沉的、更热烈的,更让人身陷其中不能自已。但她也知道,爱情可以有很多种面目,不能一概而论。
她忧心忡忡,怕自己的守护神不是西弗勒斯所期待的样子。她宁可一辈子发不出一个成型的守护神,也不愿伤害西弗勒斯,但他决不会接受敷衍的答案和廉价的同情。
斯内普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焦虑不安(虽然她知道那绝不可能),依然在她学习守护神咒的间歇时间里,用他独有的步调和方式展开着追求。
如果她在宵禁时间之后离开地窖,斯内普总会送她到赫奇帕奇宿舍门口,尽管地窖离那里不到五十米。克莉丝汀本想婉拒,但斯内普说,假如在路上遇到巡夜的教授,他可以为她提供适当的说词以免她被扣分——尽管他俩都知道她对学院分数并不是特别在意。
不过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他总想留她到宵禁之后,她总说不能违反校规。
一天晚上,斯内普又一次在这样的攻防中失败,不得不在宵禁之前让她离开。他跟在克莉丝汀身后走向门口,她并没在意,因为他总会目送她转过走廊的拐角。但她刚刚伸出手要转动门把手,他就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温柔而不容拒绝地迫使她转过身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适应,克莉丝汀对他偶尔的亲近举动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手足无措了,但心跳加速还是难免的。
她等着斯内普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做出说明,他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鉴于我已经做出了让步,为了公平起见,有权要求相应的补偿,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他的声音醇如陈酿,令人不饮自醉。她恍惚地想道,倘若他决意要诱惑谁,单凭这迷人的声音,就算是圣母也会心甘情愿为他步下神坛……有谁能拒绝他用这样的声音说出的任何请求?
克莉丝汀沉醉在他的声音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到脸上被什么轻轻一碰。柔软而有弹性的,温暖而微微潮湿的……意识到那是他的唇时,她双腿一软。
斯内普早有准备地支撑住她,用平时的声音——也就是说,不那么让人想入非非的——愉悦地说:“晚安吻。”
克莉丝汀又一次梦游般地回到赫奇帕奇宿舍。当然,也又一次失眠了。
她在脑海中数羊,好几次把“第N只羊”数成“第N个吻”,不得不从头数起。当她终于成功数到一千只羊,发现已经快到凌晨时分了,不禁气恼地一捶枕头。这哪是什么“晚安吻”,分明是让人睡不着的吻嘛!
克莉丝汀抬手抚上被吻的脸颊,那个触感似乎还残留着,挥之不去,如同一道无形的烙印。斯内普的吻……很有杀伤力。即使吻的只是脸颊,即使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触,也足以让她意乱情迷。甚至,她忍不住想:这样的一个吻,究竟是他得到了“补偿”,还是她得到了某种——福利?
她继续胡思乱想了很久,值得庆幸的是,在她发觉自己开始为他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感到遗憾的时候,天及时亮了。
从此以后临别时的一吻就成了保留节目。这使他每天神采奕奕,她每天神不守舍。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放出晚安吻……爬走(回头,真的是蜻蜓点水了哦)
悲摧的救世主
十一月的某一天,克莉丝汀终于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那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已经晚了。
大难不死的男孩在魁地奇球场上被一个出状况的游走球打伤,这已经够倒霉了,更倒霉的是神奇的锦鸡先生试图为他治疗。
克莉丝汀原本就对这种运动没什么兴趣,何况比赛的还不是赫奇帕奇学院队。她一点不想在十一月的大雨天跑去看一场她根本看不懂的比赛,即使有防水咒和温暖咒也一样。德拉科本来很想让她去看看他的第一场比赛,他卯足了劲儿要在这场比赛里好好表现,以此证实他的入选不是因为那几把新扫帚。
但克莉丝汀还是婉拒了他的邀请,宅在地窖里看书。
尽管对魁地奇毫无好感,斯内普还是不得不去现场观看比赛,因为如果他不在场的话,会影响小蛇们的士气。
当他脸色铁青地回到地窖时,克莉丝汀只以为是斯莱特林学院输了(事实也果真如此),但他只是生硬地朝她点了点头就冲进工作间开始熬制魔药,她才意识到是有人受伤了。随后她想起了多比的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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