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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噼里啪啦的石屑碎木头灰尘漫天飞扬,没人在这个时候这个位置睁眼去看,都趴在地上抱头蜷缩着身体。
同时神庙西南200米处一线蓝光一闪而过。
……
七天后,法国,普罗旺斯乡下,一个路边的咖啡馆,遮阳伞下,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金链子脑袋后面满是小辫的黑家伙与一个棕色眼睛的壮硕白种男人对桌而坐。
“榔头,花狼给你的消息收到了吗?”辫子男人竟然是锯片,这个外表完全看不出是那个战场上的冷酷战士。
“是的,眼睛也同样发来了消息,联系不上头。”榔头无奈的耸耸肩,手里的艺术拍卖品杂志摊在桌子上。
“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头那么厉害。”锯片的心情有点不好,因为自从一起合作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没法子,执行z计划吧。”榔头其实有点不愿意舍弃冒险执行佣兵任务的生活“队里所有人的档案全部更换,断绝与公司的联系,真麻烦。”
“行了,命比麻烦更重要。”
“你还好了,去牙买加卖唱,我就命苦了,要去瑞典当渔夫了”其实作为高卢人的锯片外貌看着更像北欧奥丁的子孙。
“胡说,我是去做dj,你等我出专辑唱片吧。”
“好了,不说了,回头找机会我发鳕鱼给你”榔头停顿了下,看着锯片“保重,bro。”
“youtoo,保重!”锯片站起身,与榔头拥抱了下,拿着榔头放在桌上的艺术拍品杂志转身。
两个人向不同方向离开。
……
半个月后,中国,北京……
外交部某办公室,一个笔直坐在办公桌前翻阅资料的四十岁左右男人,桌上一个国旗与军旗的双面摆饰。
“报告!”
“进来”中年男人应了一声。
一个看着明显就是混血的三十岁左右男人走了进来。
“哦,是花少爷哦。”中年男人抬头看了看来人。
“主任,老罗完全失去消息了,估计……”来人竟然是花狼。
“唉,可惜了,我还计划征召老罗去做菲律宾武官呢。”
“现场所有碎尸dna检测出来了,没有老罗。”作为老罗佣兵引介人的花狼有很多的不甘心,不仅仅因为他们是战友。
“没用,老罗想要藏起来,很难找到他的。”
“也许……”花狼说了一个词就停下了,抬头看着办公室窗户的外面,没有雾霾的天空,一片鸽子带着哨声飞过。
第二节 倒霉的老罗
“该死的,我还没死,这是怎么回事儿?!”黑眼睛男人,或者我们该称呼他老罗了,老罗几乎是半**的坐靠在一棵还算干爽的大树下的石头上。同样是刺眼的阳光,不同的是眼前的景观与老罗之前经历的场景完全不同,四周全是大片的高低不同的树木,完全不同于原本所在的坦桑尼亚的那种稀疏的热带草原林木。
老罗挣扎着挪动身体,尽可能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点,身上的衣服几乎完全破损了,破损的衣服下,皮肤上满是割裂的伤口,左小腿外侧的伤口最严重,十几厘米长的口子,几乎深可见骨,还好应该是没有伤到大血管的伤口,否则老罗早就该因为失血而昏迷了。
身上披挂的装备什么的所剩无几,右小腿别着的匕首还在,备用手枪掉了,剩下一个半损的枪套,手臂上挂的红外设备早就破损的不成样子,左腕上的手表还在,备用指南针也在,还有上衣口袋里面挂的一个备用狙击瞄准镜,还有两支军用营养药剂,所有通讯设备全部或者遗失或者破损完全失去作用,作战背心的口袋里还剩下三柄小飞刀。
除了这些,唯一能够用来防身的就只有手里拿着的那个神庙中神像托举的斧子了,这东西并不大,总计也就大概五十厘米长,斧刃大约二十厘米,属于短柄宽面的手斧类型,形状很像一个北欧瑞典佣兵收藏的海盗抛斧。斧柄尾端貌似刚才破损了,类似箍圈的东西快要掉了,左手把它取下来,颠一下重量,应该是个非铜非铁的东西,上面好像还有字,这会儿也没心情研究它,顺手和卸下来的匕首放在一起,老罗没注意左手粘着的血涂抹在了箍圈上,只是检查了下斧子还能防身用便顺手放在了右手身侧。
取出两支营养剂,打开包装去掉针头封口,扯开左肩破烂的衣服,把它注射了进去,这东西是军用品,平常的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纯粹为了战场补充士兵体力的东西,据说在黑市上一支的价格就有五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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