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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欣然同意。
第一天,导演说要拍一组裸戏。师傅屁颠屁颠地去了。
回来哭得像刘备一样,说:“裸是裸,十几个老爷们脱光了,在河里扮浮尸!阿嚏!把我给冻坏了!”
第二天,导演说要拍一组吻戏,师傅屁颠屁颠地去了。
回来哭得像刘备一样,说:“吻是吻了,让我和河马吻!呜呜……河马嘴好大啊!它把我脑袋全包进去了!”
第三天,导演说要拍一组床上激情戏,师傅屁颠屁颠地去了。
回来哭得像刘备一样,说:“床上是床上,让我在床上弹棉花,死导演还要求我表演得要有激情!可把我给累散架了!”
第四天,……哎呀!师傅过来了!不能再写了!被他看见就不好了……
秀逗1年2月21日
什么东西修炼久了,都会成精,成妖!
今天,在一个路口的茶亭里,几个妖精在探讨人生。
温文尔雅的脚盆精说:“人生啊!干干净净地来,污眉糟眼地走……”
土得掉渣的鞋拔子妖说:“唉!人生本来烦恼就多,再多几个又如何?平平淡淡才是真。不如抛开名利,做个平凡的人……”
趾高气扬的玻璃渣子精说:“别看我已成了这般碎样!谁要是惹我,我照样扎他没商量!”
最后,垂头丧气的烟屁股妖说:“以前我挺能‘烧’的,唉!现在想‘烧’也‘烧’不起来了!……”
师傅听完他们的话,若有感悟地说:“人要是修炼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东西?”
四个妖精闻之,转过头齐说:“变成‘神精(经)’!”
秀逗1年2月22日
早上,路上一群和尚和一帮道士在械斗,大概是为了争夺地盘。
师傅跑过去,原以为他是去劝架,谁知他揪住一个道士就踹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喊我们:“徒弟们!快来扁这帮臭道士!”
我们一哄而上,几下子就把道士们赶跑了。
师傅整了整衣襟,对和尚们说:“我早就看这些臭道士不顺眼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敢和我们抢生意!姥姥!不用怕!他们老大——太白老儿和我们老大如来不是一个实力级别的!哈哈……”
我想:和尚和道士本是同事,现在却走得这样极端!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秀逗1年2月25日
大师兄有时显得也太幼稚了。
昨天,他问一个鲤鱼精:“你浑身都是刺,不觉得扎得慌吗?”
鲤鱼精说:“是啊!我被扎得好无奈!但不这样,恐怕吃我的人就会更多了,唉,好扎呀!”
今天,大师兄又问二师兄:“八戒,你说接吻的时候,舌头该放在哪里才好啊?”
二师兄戏弄他说:“拿在手上不就行啦?”
我告诉他说:“接吻的时候,两个人的舌头可以用搅的。”
“噫嘻!搅在一起?好恶心啊!”大师兄吃惊地说,“师傅,我俩来试试?”
秀逗1年2月29日
在一个偏远的十字路口,我们看见一群人在排队,而且在议论着什么。
我走过去问一个骑马的人:“你们怎么在路口排队而不走呢?”
那人说:“唉!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十字路口来了一个管交通的神仙,在这儿竖了个红绿灯,看到速度快的就扣下来。我昨天骑马去公社买股票,今天回来闯了红灯,被他扣到现在还不让走!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我仔细一看:哇噻ing!果然,速度快的都被扣下来了。有跟斗云,阿拉蕾,索尼克刺猬,还有兔巴哥……
“这不是超人君吗?你也被扣啦!”我忽然看见了超人君。
超人君无奈地说:“别提了!我为了追本·拉丹,飞快了,就被他扣下了,飞行执照还在他手上呢!”
“真够惨的!”我说。
“我还不算惨的,那个家伙更倒霉。”超人君说着指给我看另一个人。
我顺着望去,只见一台电脑坐在地上哭着说:“我招谁惹谁啦!不就是换个奔4的芯片,速度快了点儿嘛……扣我干啥呀……呜呜……”
这时,那个交通神仙说话了:“大家可以走了!愚人节快乐!我太闷了,下来散散心,调节一下气氛,多谢了!”
哦!我靠!原来那人是托塔李天王变的——下来消遣人来了。
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