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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每个太阳都会有很温暖的光,所以才衍变出《玫瑰花的葬礼》,尽管那个葬礼的主角是《我的BABY》,叹息一声,还是就让她去吧,去吧,不然又能怎样?
90后写手周尹鞒说过“我生命存在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吸食氧气,但这个世界实在太糟了,连氧气都那么肮脏,我想停止呼吸才是最终的出路。”,可后来他还是快乐的生活在充满阳光的大地上,别人问他是什么让他活了下来,他说,许嵩。苏打般清澈的音质将一切肮脏隔绝在每个人的身外,他的音乐没有矫情却让人不忍怜悯。
活下去,是最好的选择。
那样我们就可以等待《天使》,让生活更加阳光。
抬头看看窗外,这个世界依然很美丽,那些零碎的日子曾经是我们最美好的回忆,可惜已经被遗忘的干干净净,爱开始随时光藏了起来 。我们并没有太在意 ,一切和往常一样平静 ,可后来突然发生的一切让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们竟然在以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一步一步的长大,直到有一天有像《拆东墙》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开始迷茫,父母说这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成长才强制我们的生活,可我们是少年啊,血气方刚的少年,年轻人都有的生理现象就是想为自己创造生命中的一小丝激情,荷尔蒙的过度充沛难免需要一些怒火的爆发来平息这场心灵的战争,从来都没有不会爆发的活火山存在。正当我们迷惑不堪的时候,这时许嵩出现了,他是同龄人,他是大哥哥,他用《拆东墙》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去面对。所以,他不仅仅是一位音乐人,不仅仅是一位绅士,他也是一位《医生》,他慢慢的治疗我们这群少年受伤的心。
他,就是许嵩,让我从开始到后来一直关注的人。
他选择了用音乐作为呼吸的方式。
四季少年·一讽韩寒
说起韩寒,不禁让我想到2006年3月2日,韩寒就文学评论家兼书商白烨的一篇名为《“80后”现状与未来》的博文写了一篇名为《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作为回应。至此,两人就80后是否可称作家,是否已进入文坛等问题的不同见解,演变成为了“韩白之争”。3月4日中午,白烨写了一篇名为《我的声明-回应韩寒》作为回应,宣称韩寒的回应文章不是文学批评,而是已经涉嫌对白烨进行人格侮辱和人身攻击。随后作家陆天明、其子青年导演陆川,以及大陆著名音乐人高晓松相继介入论战,成为一时之网络热点。韩寒在博客中对以上诸人进行了嘲讽,并写有粗口,事件最后以白烨、陆氏父子、高晓松相继关闭个人博客为终结。
这就是韩寒,一个满口粗言的小青年,在我看来他是悲哀的,他是让人值得怜悯的。对于他,我不再享用文学性的语言评价,因为他已经习惯并且善于满嘴粗口,用我们家乡的话说就是“满嘴乱喷”,所以我们应该顺着他的做人思路和他对话,和他之间根本不会存在什么“粗口”之说,“粗口”便是他这个人所能达到最高尚的境界。他总说紧张的人说话时的体现不是忘记内容,而是忘记过渡,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句子居然能用“所以”串起来,可不只有多少个“所以”从他的口中曾经说出,“所以”这个词是个再普遍不过的词语,但他却要蛮横的给这个再也简单不过的词语带上沉重的枷锁,不禁让我发笑。
他在中国文坛一直处于比较出名的地位,但他的内心深处是惶恐不安的,他是懦弱胆小的,在无意识中“高处不胜寒”的历史性枷锁已经牢牢地被他享用。他即使经常用毒舌般的犀利语言不断抨击那些无辜的作家,但有一个东西会让他惶恐不安——他担心名利场中的失足,他尽力将自己捧高,不断地讽刺打压别人,记得他说过“我能挣一个亿,只是我不愿意。”,唉,老韩啊你能不能不那么虚伪啊,你完全可以在公众媒体前说根本是自己没那个能力,你只是一个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山沟莽汉而已,你是不是想骂我啊?来啊,你骂啊!!你可以对我说“cao”之类的华丽词藻,可我没兴趣和你计较,我现在还只是个刚出道的90后写手,你有能力就来*我啊,但别忘了有那么老祖宗创造的唐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韩寒说“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是的,我拜读过你的杂文后,我也得出一个结论“只要不要脸,谁都能站在高台上指这个骂这个,指那个骂那个。”
但我真的佩服你的没心没肺,说重一点就是丧尽天良,简称“丧德”,记得你也是通过新概念开始出名的,可现在有一个很现实的事情摆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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