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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一抓扯掉了“恶性肿瘤”头上的皮套子，那下面是张肥大的脸，嘴上长着浓黑的如阿拉伯人一样的黑胡子。

符昊蹲坐在一边的废车头上。子弹时间造成的后遗症让他有些头晕。他需要抓紧时间休息，让身体恢复。

萝莉用枪柄殴打恶性肿瘤，“我们知道达米柯就是臭屁王，他藏在哪儿？”

恶性肿瘤被打得跪爬在地上，一脸伤的駡道，“操！我不会说的！”

符昊感觉着身体上的疲惫，心想，拷打这种事情，交给萝莉比较好。

这个小暴力份子，从小跟着自己的老爸接受这种训练。亲手在拷打中杀过的毒贩不计其数，用叉车叉死，垃圾粉碎机压碎的罪犯，花样极多。

果然萝莉挺着娇小的身板阴森森的说，“我会让你后悔生出来的。”

她从背后的袋子里掏出扳手，钳子，尖嘴镊子，各种刀子。

恶性肿瘤睁着已经红肿得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吃惊的说，“你们不会这样干的，你们是正义的英雄……”

萝莉只在挑选工具，并没有回答他。

符昊在一边双手交叉在胸慢慢说道，“我不知道是谁误导了你，我们是正义的英雄。但我建议我还是老实说出来比较好。”

恶性肿瘤打着哆嗦，“不……不说……”

萝莉这时选了一只钳子，拿在手上走过去。

符昊摇摇头说，“何必犯贱。”心想萝莉比你以为的要残忍多了。

……

这一天傍晚的夜风中。

恶性肿瘤已经把能招认的都招认了。达米柯老巢的位置，以及他们正在作炸弹的事情和各种布置情报。

他最后跪在那儿脸色惨白的颤抖着说，“我能说的都说了……能让我走了吗？”他的手指有六外被萝莉用钳子捏成了饼状。

符昊点头，“还有一件事。”

他这时已经恢复了大部分体力，走过去一把抓住恶性肿瘤的头发。符昊的右手间已经有一把金属刀。那刀在临夜最后的暮光中泛着冰冷的光。

恶性肿瘤惊道，“你要干什……”他的身体往起撑起，想要挣扎躲开。但那脑袋上的头发被符昊牢牢的抓在手中，右手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