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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对我真好。”子瑄突然开始说君梓墨的好:“我没有父母,你收留我。我性情乖僻,你教我诗词歌赋。我整天无所事事,你收拾竹屋一切……我喜欢荷花,你帮我种了一池荷花。”
眼神似乎在看君梓墨,又似乎在透过君梓墨看着别人。君梓墨眼神一黯,抚摸在子瑄头上的手一僵,没有说话……
“师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对他不好点,他便不会心怀愧疚。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梦?
“……我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你是我徒弟吧。”君梓墨紧紧盯着子瑄。
好像只是错觉,君梓墨指着他刚才写的‘皇’字胸口发出沉闷笑声:“子瑄这字写的不错,只是这最后一笔毁了。”
分明就是嘲笑他写的字……
‘皇’字上面写的犀利俊逸,不过最后一横收尾时变成了一大团黑点,使整个字看起来像胖胖的涂鸦。君梓墨似乎能想象到自家徒儿好不容易写漂亮的字,因为这最后一笔毁了的憋屈表情。想着一向老成的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君梓墨又笑了……
“师傅。”
“师傅不笑。”看他要翻脸,君梓墨伸手握住他右手:“师傅教你写。”
字如其人,君梓墨的字犹如他这个人一样,虽然看着飘逸俊秀,但实际上透着苍劲有力。一笔一划行云流水,潇洒自如,看着君梓墨的字就像欣赏。而自己的字最多算端正,就算后来十年都没有改变过。
“慢慢来,子瑄聪明的很,再练一段时间就会写地比我好。”君梓墨弯身在他身边,耳边鬓发倾泻下来骚动他脸颊。一下子竟让他觉得燥热,虽然重生到十年前,但心里他已经二十六岁,却还被当成孩子一样教导。
君梓墨看到他脸色有些通红,眼里闪过讶异很快消失不见,看着子瑄的眼神越发温柔……
“师傅!”
“怎么了?”
“你怎么在书上写自己的名字!”子瑄倒抽一口冷气,刚才被师傅握着教写字一时没在意。这一看,竟然握着他手在本子上写的是‘君梓墨’三个大字!!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瞪大双眼的子瑄,君梓墨却笑得愈发喜悦:“师傅写自己的名字最好看,自然用这做教你的范本。子瑄有意见?”
“……没。”总不能告诉你,阎王说这是生老病死薄,不能随便写名字和生辰。子瑄难得孩子气半垂眼不说话。
“没有就好,好好学。”君梓墨伸手撩开子瑄掉下来的刘海,故意无视他气闷的表情。现在的子瑄还会瞪他……
顶着师傅温柔如水的眼神,子瑄败下阵来,谁让他对现在的师傅没辙……
——神界——
“天冥,你告诉我他究竟去哪了?”女子瞪着眼前男子,红艳长裙衬着雪白肌肤更加妩媚,哪怕发怒也犹如盛开的娇媚花朵。
“你问谁?”男子一身黑衣,额中间一枚红点柔化了男子容貌让他雌雄莫辨。脸庞仿佛蒙着纱,明明好似能看见清秀五官,再想仔细看却看不清。给人一种神秘感朦胧感。
“问你!”
“……我说的是你问我谁去哪里了。”天冥淡然地坐在荷花池边,放下一个黑色棋子吃掉白棋,然后又执起一颗白棋看棋盘。
“我问的当然是天琊!找你除了问他还能问谁,整个神界也就他能和你呆在一块!”绯云脸色通红觉得眼前这人一定是故意气她。
天冥眼睛没抬就回了句:“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去哪里还有谁能知道!?你告诉我,我这就去找那人问问天琊去哪了。”不问出天琊到哪去,她就不回去了!
“我和天琊都是神君级别,你觉得他需要向我汇报行踪吗?再说我们都是怕吵之人才喜欢在这幽静地方下棋,你作为小小金神不仅打扰我幽静,还向我问一个神君的下落。神界教给你的那些戒条都学到哪去了!”看向绯云眼神犀利,雾气一下全散露出清秀严厉容貌。
“碰!”气势嚣张的绯云被天冥气势震退,不受控制跪下去。脸上冒汗表情依旧傲慢:“是神帝派我来追问天琊去哪了,我只是奉命行事。”
好大的架子,把神帝都搬出来了。不过是神帝身边小小侍女仗着神帝宠爱就无法无天了!
“那好,我自会和神帝说明。我想你一个金神还不够资格来问我!”黑色衣袖一挥:“走!”
跪在地上的绯云被天冥用玄风一挥消失不见。等绯云回过神后已是在紫竹林外,进去的小道被紫竹遮挡露不出一点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