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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跞如此这样,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立刻咬破食指,用从伤口流出的血在林跞的额头上画了个繁琐怪异的图案,“希望定魂咒能有用。。。”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跞喃喃道,符咒没有辜负他的希望,过了几分钟后,林跞慢慢回过神,可一有了意识后,他却紧紧地攥着左胸前的外衣不肯松手,恍惚间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就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幸好莫宸连忙将他扶稳,可映眼的却是林跞一头冷汗,脸上血色褪去只剩下苍白,青紫的嘴唇哆嗦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莫宸凑近仔细一听,只听见他死死的盯着一个地方,在反复说着一句话:好痛。。。。。。
痛?他不解的顺着林跞的目光移到了那幅画上,瞟到了那张与林跞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迅速伸手将林跞拉到自己面前挡着他的视线,可林跞却挣扎着推开莫宸,也不管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执意要看着那幅画,莫宸皱起眉,直接用手按着林跞的头,将他紧紧的固定在自己怀里,他向林跞大声喝道:“别看那幅画!”
林跞仍然不老实的动弹着,莫宸回过头向老道士吼道:“把画收起来!”老道士估计是被莫宸的气势怔住了,连忙听从了他的话,将墙上的画像取下然后快速卷起,莫宸又拿出一张黑色的符箓扔给老道士,说道:“把它贴在画上!”老道士接过符箓看清楚后,明显是一脸的惊愕,他颤着声问道:“这种符箓。。。你。。你究竟是何人!”莫宸脸色明显一黑,他又喝道:“啰嗦!赶紧贴上!”老道士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符箓贴在卷起的画像上。
符箓一被贴上后,林跞即时停止挣扎,而是转而颤抖着继续流泪,莫宸感到怀里的人快把自己的外衣都哭湿了,过了许久,林跞才慢慢地抬起头,眼圈都便得红红的,他却顾不上,依然攥着心口问道:“我刚才。。。是怎么了?”莫宸一边拿着老道士递来的纸巾擦拭着外衣,一边避重就轻的回道:“也没什么,就是哭得像个女人罢了。”
林跞先是愣了愣,随后红着脸尴尬的挠着头发:“有。。。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啊。。。。。。”莫宸白了他一眼随意地道:“那你还记得什么?”却不想林跞的脸色变了变,变得有些苍白,他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说道:“我只记得,这里很痛,痛到像是被撕裂开。”“还有呢?”林跞想了很久,随后不自觉的咬着嘴唇摇摇头道:“剩下的记不清了。”
莫宸道:“记不清就算了,你先去把外衣换了。”林跞点点头,然后出来里屋到外面寻找旅行包去了,看着林跞出了门后,他向老道士问道:“那幅画像是怎么回事?”老道士端起一盏茶润了一口喉咙,才将往事缓缓道来。
这幅画像是在唐末宋初的一个冬日所作,那年战乱未停息多久再加上雪封泰山,本不应该再有人前来敬香,而这个青年却意外的出现在众道士眼前,只穿着一件单衣长袍,众道士愣住了,冬季的泰顶是何其寒冷,这人的穿着本应早就冻死在山间。
那时的监院道长连忙叫人拿来暖和的棉衣让他穿上,青年却笑着推脱了,转身走到崖边看着万里翻腾滚滚的云海,说道:“泰山云海之景色果然名不虚传,也不枉我此行了。”接着他向众人寻来纸笔作画,画好后他向监院道长说道:“劳烦贵庙暂且替我保管这幅画,日后我自会来取。”
监院问道:“无妨,只是不知施主多久之后来取?”青年笑着却没有回答,“数月?”等数月后等雪化了,山路也好走了,那时来取倒是很顺利,青年笑着摇摇头,“数年?”莫非青年身负重事,数年间也不会有空闲时间?青年依旧笑着摇头。“难道。。。数十年?”数十年后,青年也成为老者,那是再来取回年少时的画,也别有一番风趣。
青年想了想,随后还是摇着头,监院这时纳闷了,他道:“若是百年后,你我皆归为尘土,这画又由何人来取?”青年回道:“我自会来取,至于是何时,那得看我的造化,总之,劳烦道长答应我这不情之请。”监院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施主不愿说我也不强求。我既答应了施主,自会替施主保管此物。”
青年向监院行礼谢过后,便转身离开了玉皇庙,之后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后来这幅画就交给了每一任监院保管,只是近千年的时间里都不曾有人来将他取走,这件事也渐渐的只被人当作一个故事。。。。。。没想到会是真的啊,他真的来取回了。”老道士和蔼的笑着说道。
莫宸淡淡的说道:“不能把画给他。”“为何?”“他看见画像时的情态你没看见吗?”“老道看你与他关系不凡,那这幅画像就由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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