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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曾和他通电话,称与人约好会面谈点事情,可能稍晚些再转去会合。
法医提取死者血液及胃残留物,检验结果均未见酒精成份。在车辆残骸检查中,发现有刹车制动被做手脚的痕迹。也就是说祁夫人在启程到与人约见之间,有人通过车辆检修维护等,将刹车制动破坏。
一场交通意外经过仔细甄别后,露出了预谋杀人的本相。事情至此必须要一查到底,至少要在领导和老首长们拍桌子之前,给出明确答复。
通过调取排查电话通话、车辆维修保养等记录,顺藤摸瓜,几天的功夫,某司局、部委几位高层以及身边一条线上的成员,如按图索骥般,被请进会谈室喝茶。
这起震惊市府领导层的车祸,真个是烟尘滚滚。相形之下与之同日发生的一起黑客袭扰电脑系统案,就显得黯淡,荡漾开一个不大的波纹,就淹没在众人视线中。
蒋敬璋听说此事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仿佛真看到一个情景,自己被固定在安全位置上,看着那人冲进雷区,随后爆炸声四起、烟尘飞扬···
沈赫筠拍了蒋敬璋一下,让他集中精力听好下面的工作节奏安排。曲阜方面已再次有意思表示,希望接手这家分店产权。补偿费用和管理人员接收等等事宜,是都可以再往下谈。
“这次事件虽然悬了点儿,对思源可谓是塞翁失马。且曲阜那边的意思,就是从他这条渠道转给咱们的。既然人家把话说出来,分店是迟早要出手,迟则拖到阴历年底。咱们战线铺的太长,收回手臂重新出拳未尝不好。思源临行前临危授命,而你在紧要时刻又稳稳接住这个份量;真真是惊险刺激得很。”
“其他人就罢了,去留意向凭自愿选择;小蒋必须得回总店来。”仰靠在躺椅上打点滴的隆澔醒了。说完前一句话,又低声念叨着扎针一侧手臂冷得厉害。沈赫筠忙着摘下花镜,起身过去帮他检看点滴袋和输液针头。
前次车祸术后修养不足,进入新年后,隆澔隔三差五就会发低烧。医生诊断为过敏排异,严正要求他最晚到年底,务必要动手术取出固定钢板。有了前面教训,再次术后的疗养和复建,无疑将是长期的。
祁思源去商入政,对雷金纳德董事局真正领导核心,造成了严重损伤。如果隆澔再做长期病休,沈赫筠驾前的领导班子将面临捉襟见肘的窘迫。
蒋敬璋向隆沈二人做个立指作揖,以表敬重领命。“两位前辈这样讲是太抬举我了。师父把肩负多年的担子交在我手上,嘱咐我要竭尽所能。我唯有尽心竭力,才不辜负他和两位老董的信任。”
小坐闲话时隆澔含蓄的问蒋敬璋,后勤部今早拿来一套房钥匙,说是小蒋交回的,请示如何处理?他记得是批准过,那套宿舍房由蒋敬璋继续使用。
蒋敬璋如实坦白说,对方带孩子在国外定居,暂不考虑回来。他现住的地方已拆迁,周末回家住在姥姥留下的旧两局。不好白占着单位的房子,想过两年再考虑买房。
沈赫筠微微一笑,谦和的拍着蒋敬璋的肩。“这孩子真像思源说的,在自己人面前就把最柔软的地方亮出来了。你们这样长期两地分居,工作生活未见得真能兼顾。耗到最后剩两个选择:分手亦或辞职。”
隆澔终于打完点滴,按着卫生棉签踱步到沈赫筠身边:“赫筠说完大处,我来解说细节。让一个正常男人恪守清心寡欲,谈何容易呀。都是血气正盛的年纪岁数···早晚得乱套。买房的钱不够全款就改月供,我让后勤部帮你处理一下住房公积金。另则既然是固定配偶,把相关手续文件报上来,还可以享受相应福利待遇的。”
蒋敬璋当然明白话里意思,遂即表示,会尽快落实房子的事情,而后说服对方回国定居。
因当晚要随班车回分店,蒋敬璋告辞出来。乘室内梯下到一层大厅。前台值班经理快步迎上来,称有位先生在咖啡座等他。
蒋敬璋讶异的走到近处,见是朱景升含笑并即起身迎过来。两下靠近时,朱景升低声关照:稍后有车去曲阜,刚好让小蒋顺路搭车。有些话上车再说。蒋敬璋会意,关照大堂经理,帮他通知去曲阜的班车司机不要等他。
一辆黑色轿车开上缓坡道停住,朱景升拉开后车门,放蒋敬璋做进去,自己上了副驾驶位。车子随即开动稳速离开。
萧正坐在后座上,依旧和蔼慈祥一派从容姿态。蒋敬璋照旧是略带调皮模样,笑着问过两位老爷子安好。随之解嘲说又借着老爷子的光蹭车坐了。
“我是今天刚听说师父这边出点动静,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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