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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禁不起任何粗暴对待的。。。脆弱的琉璃。
十五 。 出游(上)
清晨,唐与新在一阵躁热中醒来。
低头一看,昨晚被他抱在怀里吓到睡不安稳,後来甚至还偷溜到椅子上去睡的小孩正死命地往同床人身上黏,温热的鼻息喷在唐与新的颈间,痒痒麻麻的。
不过难得他家别扭的小孩今天肯主动投怀送抱,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好好抱个够。
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後,唐与新细细的以目光扫视著两日不见的攸庆。从自己两年前的淡绿色旧睡衣领口望进去,男孩单薄的胸膛望的一清二楚,甚至还可以看见那两点可爱的粉红色被轻柔的布料磨蹭的微微挺立。
这件极度春光外泄的睡衣再度提醒唐与新该要去帮攸庆添些衣服了。就连唐与新自己三年前的衣物套在那人身上也还是大到不像话。每次看见攸庆费力地卷著裤脚袖口,他就想到要带他去买衣服。但是无奈白天他要上课,大二又正好是最繁忙的一年,就算是连难得的周末假日业会被抓出去实习或是实例处理。名目说的好听,其实就是被他那个特别宠爱唐与新又十分爱惹麻烦的老师给抓去帮忙处理案子而已。每次他都在警部附属的法医办公室内和教授一呆就是一天,等到他那个无良的老师肯放他回去时,往往都已经是深夜了。於是,买衣服的是就这样一周拖过一周,直到现在。。。。。。。
「唉~」想到这,唐与新叹了一口气,眼睛不经意地瞄到摆放在床头的电子钟。。。。。。
「哇啊啊!!怎麽这麽晚了?死了,要迟到啦~」
早晨八点半,原本应该是安静又祥和的某高级住宅区传来一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骚动,起源於某栋大楼中的一个小单位。
以骚动所发出的碰撞声响来判定,该单位内的屋主应该立即有所谓的生命危险,而且神志并不很清醒。据隔壁邻居的说法,他听见屋内的一个少年人一边翻箱倒柜的,一边喊著不要杀我,跟个神经病一样。。。。。。
「抱歉。。。。我迟到了。」墨绿色的轿车在冷清的十字路口处停下,唐与新将车窗摇下对停靠在路边,坐在副驾驶座的白烨道歉。
只见白烨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开了口准备讲话,一道悦耳的女声却抢了先,
「还好啦,你才迟到两分钟而已啦。」坐在驾驶座的是一个同样清秀的长发女孩,看年纪应同是大学生,还是豪气爽朗那一型的。
既然同学都接了话了,本来想要好好整他一顿的白烨也不好再说甚麽,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瞪著同学。
显然也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唐与新吐吐舌,道了谢,「谢了,岳笙。」
吃了闷亏的白烨索性不再理会这两个一搭一唱的人,将身子探过车窗向坐在车内副驾驶座上打盹的小孩打了招呼。攸庆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边举起手软软地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是之前和他谈过天的友善大姐姐,稍微清醒了一些,对著白烨笑了笑。
这个可爱的举动立即煞到了耳闻攸庆已久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面的岳笙,当下双眼就放出了光。
这头唐与新却心疼的地看著身旁猛打哈欠的孩子,身手拍了拍他的前额,耐心地哄他再睡一下,又担心冷替他盖上了外套。一回头却对上白烨和岳笙笑的诡异的脸,不悦的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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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出游(中)
这头唐与新却心疼的地看著身旁猛打哈欠的孩子,身手拍了拍他的前额,耐心地哄他再睡一下,又担心冷替他盖上了外套。一回头却对上白烨和岳笙笑的诡异的脸,不悦的啐了一口。
「不是约九点吗?怎麽只有你们,其他人呢?」
「阿伟和小元刚打电话来说在路上,快到了。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小元的一个朋友,好像叫莫凝的样子。。。。。」岳笙从置物箱内拿出手机察看一下简讯,一边接下去说,
「至於月和庭仍是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将手机扔回原处,女孩很欢乐的宣布。
「我看八成是被他家的小鬼拖住了。」一旁的白烨兴灾乐祸的很明显。剩下一头雾水的唐与新,「小鬼?」
「嗯,就是孙佑天啊。上次联合实验课时死巴著阿月的的那只,你忘啦?」
「。。。。上次那个吵到不行,最後被阿伟用手术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