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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一些,真的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还是继续盯着合众商行那些人吧,他们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前几天徐卿之让我去盯着醉胭脂,说如果有人要是对茹婷姑娘不利,马上告诉他”,沈烈说道,“我想那个茹婷姑娘跟这件事应该也有些关系。”
贺瑶对茹婷这个名字倒是不陌生,有一段时间总听她二娘三娘提起,说贺贵被一个叫茹婷的狐狸精迷住了眼,见天往桃花巷跑。
“没准是爹跟她说过些什么,她又告诉了林鸿文那帮人”,贺瑶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看她现在就怕我爹活着出来报复她。”
“那你的意思是?”沈烈试探着问道。
“先不要动她”,贺瑶说,“等我再见爹一次,好好问清楚再作打算。”
“好”,沈烈应着,“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让人听见,你该说不清楚了。”
贺瑶点点头,盯着沈烈磨破了的袖口道,“烈哥,等这事儿结了,我会跟爹说,别让你再做这种事了。”
沈烈苦笑了一下说,“义父不会同意的。”
“你给他出生入死这么些年,欠什么都还清了,何况说到底,他不过就是在逃难的路上顺手救了你一把”,贺瑶说道,“昨天听我娘说,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上了大烟,爹就算这次能活着出来,只怕也不会把家业交给他打理了。以后贺家的事,我做主,我说你可以离开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沈烈看着贺瑶的眼神里多了份希冀,“这次见你,觉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从爹被抓走的那天起,我就脱胎换骨了”,贺瑶说道。
“义父回来之前,你有很多事要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沈烈问道。
贺瑶笑笑说,“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地盯着那几个人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对了,你现在的住处在哪儿,以后找你也方便些。”
沈烈提笔写了张字条给她,最后一个字刚写完,就听有脚步声朝贺瑶的房间走来,便赶快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贺瑶听到房门被轻叩了三声,听这力度,应该是贺夫人,于是赶忙去开门。贺夫人端着碗稀粥站在外面,“晚上吃得少,这会儿饿没饿?”
贺瑶不想扫她兴,便说“还真有点。”
贺夫人看着她把粥喝完,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贺瑶吹熄了油灯躺在床上,黑暗中一双眼睛睁得溜圆,之前的倦意一扫而光。
贺家的店铺卖了一间又一间,然而钱却怎么都不够用。贺瑶在五天后又一次得到了探视贺贵的机会,与上次相比,贺贵变化并不大。只是眉宇间死气沉沉的,再没有以往的神采。他跟贺瑶说,巴特金已经答应这几天放他出去,之所以现在还没放,一定还是嫌钱少。贺瑶让他放心,说铁路局的高官已经收了不少钱,相信巴特金也不敢太放肆。
贺贵稍微放心了些,又问道,“跟你烈哥联系上了吗?”
贺瑶点头,“烈哥说徐卿之让他盯着醉胭脂,怕有人对茹婷姑娘不利。”
“怎么?林鸿文那小子还没给她赎身?”贺贵轻蔑地笑道,“那他可真是过河拆桥。”
“这么说茹婷果然跟这件事有关?”贺瑶问道。
“何止有关”,贺贵说,“我弄到这步田地她得占一半功劳。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林鸿文那帮人不好动手,但是她这颗弃子,就没必要再留着了。”
贺瑶心领神会,出了警察署便开始盘算。贺贵要茹婷死是为了泄心头恨,可她却不同,茹婷死了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怎么才能让这件事变得有些好处呢,贺瑶仔细地想着整件事。按贺贵说的,林鸿文过河拆桥,得利之后就不管茹婷死活。可沈烈又说,徐卿之让他盯着醉胭脂,如果发现有人对茹婷不利,马上报信。那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的分歧不小。一个不管不顾,一个想施以援手,贺瑶勾了勾嘴角,既然他们已经有了分歧,那索性就让这分歧再大些。
入夜后,贺瑶轻轻叩响了沈烈的门,两人商议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商量妥当,贺瑶叮嘱了几句便又钻进夜色里不见了。
次日晚上八点,一伙人冲进了醉胭脂,不由分说地扯着茹婷的头发就往外走。老鸨从来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傻了眼,等回过神来,那伙人已经出了醉胭脂,只见他们把茹婷往马车上一扔,然后驾着马车就跑了。老鸨领着一伙人追了一段儿,便再也追不上了。
两刻之后,沈烈喘着粗气冲进了合众商行,跟徐卿之说有一伙人把茹婷从醉胭脂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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