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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说评书的人,手里那把折扇龙飞凤舞,一会儿当枪使,一会儿当剑用,不然就展开扇子轻摇,故作****倜傥状。他嘴里说的是七侠五义的故事;说到精采处真的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惜桐没费多少劲就已经沉浸在故事里无法自拔,就连程师傅坐到她身旁都没发觉。
直到故事告一段落,大家才呼口气,拍起手来;这时有个年轻人手里拿着个簸箩到大家面前收钱。
惜桐连忙要掏钱,程师傅忙说:“小钱即可,我们没听多久。”
她转眼朝师傅一笑说:“我想拜师呢!这先生说得好!”
师傅立刻皱起眉头来,小声说:“公子太鲁莽了,这是下九流的技艺学来做什么?万一老爷知道了,奴才可吃罪不起!”
“师傅放心,小可自有分寸,决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此事,我额娘处自会好好解释,额娘她定不会怪罪师傅。”
师傅脸皱得像颗干梅,还想开口再说,但收钱的年轻人已经到她面前;她搁下一两银子,但见那个原本无表情的年轻人展开笑容,顿显唇红齿白,相貌英俊。
“多谢这位小哥!”那年轻人还略略弯了腰。
她回以一笑。
年轻人回到说书者身旁,在他耳边悄声说话,立刻的,那说书人抬手作揖,远远地向她致谢;她也抱拳回礼。
他们又听了会儿评书,就在欲罢不能的关口上,评书人竟然站起来打恭作揖说:“多谢各位客倌捧场子,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续!”
底下的听众个个发出不满的声音,像是意犹未尽,但不得不纷纷离座。
“明日请早!明日请早!”评书人忙不迭地说着。
惜桐趁大家走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向评书人作揖:“先生,有请了。”
评书人一见是她,立刻再次作揖:“谢这位小哥的赏银。”
“先生客气了,区区小钱不足挂齿,惜桐有事请教先生,不知先生收不放徒弟?”她变成阿响的声音,态度恭敬地说;既然梦里的老先生要她学这项技艺,必有他的道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拜师吧!再说这位先生的确说得好。
“不敢!不敢!小哥看来是好人家子弟,为何要学这虫篆之技?”先生略挑眼看她穿着,却花一倍的时间看师傅的打扮。
惜桐此时才恍然大悟,暗笑起来:原来自己今天会让人看破行藏,问题就出在师傅身上──他的穿著比她好太多;哪有一看便知是随从的人,衣着比主人还好的道理?下次可要关照师傅穿得破烂一些才可以。
“先生此言差矣,人说行行出状元,没有哪一行比哪一行差的道理,惜桐天生爱说话,正巧听见先生口若悬河、条理清晰,故事精采动人,实在非常心动,还望先生不要嫌弃,收惜桐为弟子!”说着便要跪下。
评书人立刻伸手掺扶,嘴里直叫道:“不可!不可!小哥还是先回家禀明双亲,取得他们的同意,再说不迟。”
“正是!正是!合该如此做才好。”师傅立刻打蛇随棍上,加以赞同。
站在一旁的年轻人也开口:“兄弟,这学艺可是很苦的,我看你手指白皙,不像是吃过苦的人,这做徒弟的人要像我一样,天天跟着师傅在场内听话儿,学书,还要像我一样‘托杵’,顺着櫈子替师傅向听书的人们打钱,你拉得下这个脸儿吗?”
她竟然漏了打扮自己的手指!让人瞧出破绽,早上额娘察看她的手掌时,就该想到这一层,自己竟然如此粗心?这十年来装扮的功力大失,定要小心仔细!
“况且这学评书,并不像别种行业,只要学个三年零一节就是满师,所以很多人都是从小学起,然后看个人天资聪颖,直到获得师傅认可,觉得你成气候了才算出师,这才可以单挑出外拉场子卖艺,这种苦可不足为外人道,小兄弟还是回去认真考虑。”评书先生说。
惜桐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已有底子,这学习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还要得到额娘的许可才行,纵然她很宠自己,但这种先斩后奏的事还是别做的好,就如这位先生所说,先回家和额娘商量;于是便约定好再见的时间、地点,答应无论成与不成,都会给先生捎消息后,双方互相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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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早婚
回家一问,额娘果然大力反对。
“你一个弱质千金,竟然要抛头露面去学这种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