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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选我吧选我的答案都是错误的。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沢田纲吉就是因为害怕六道骸的深情忘我下一秒就会转移给别的人,也许永远都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的话说不定就可以理所应当的享受对方的暧昧青睐。
也许自私也许丑陋也许让人觉得不齿,但是对与沢田纲吉来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在这些人的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靠着裙带关系的人而已。
六道骸是唯一一个提到他的时候,没有说过他兄长名讳的人。
他也不想要隐藏在阴影之中一辈子如此过去。
“同样的手法,一样的在卧室里面,看来凶手已经将这种行为当成一种特定的仪式来做了。”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六道骸转开了话题,沢田纲吉慌乱的点了点头,强迫自己的注意力回到自己正在破的凶杀案上面。
老实讲,沢田纲吉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才能,就算是他在牛津里面学习的是刑法,但是考虑这东西还不如让他去当法官来的容易。
正想着,六道骸突然出声道,“说起来,这个被害人是干什么的来着?”
“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来旅游的。”沢田纲吉思索了一下,Reborn根据他所作出的复原图和牙医记录进行了对比,确认了被害者的身份,不过这更让别人觉得想不通。
明明只不过是路过这个国家的普通旅行者,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人下手。
是刻意为之,还是这个人应该自认倒霉?
对话进行到中途,六道骸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那诡异的铃声将沢田纲吉弄得吓了一跳,突然想起来这不是眼前这货的笑声么?
还真的会有人将自己的声音录音当铃声啊……沢田纲吉默默地扶额。
打来电话的事蓝波,六道骸看了一眼之后便就挂了电话,转身取出电脑连上视频,蓝波懒洋洋的端着杯咖啡斜倚在办公椅上面,看着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慢悠悠的抬起眼睛算是打了个招呼。
沢田纲吉看到蓝波那无精打采的模样,顿时觉得彭格列上上下下都辛苦万分,只有自己无所事事心生羞愧。
六道骸看了看蓝波的脸色,突然道,“别告诉我你这个疲惫之中带着兴奋宛如被没有互通心迹的家伙强上一晚上的哀怨受般的表情是因为昨天凌晨追了新番?”
“当你揭露真相之前一定要用这么抽象的比喻么?”蓝波反问道。
六道骸耸肩道,“职业习惯。”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将椅子向后面拉开了点距离,旁边打开了身后的大屏幕,屏幕上面的画面依旧模糊不清,但却依稀能够看出少许的轮廓。
那人看上去大概是二十岁左右,应该是个刚刚进入工作的年轻人,穿了身普通的西装,金发,年轻,在西方人之中身材显得略微纤瘦。
“我已经尽力了。”蓝波拉长了声音,“刚才你们传过来的图像,我分析到了这个程度,剩下来的,我等一下看看能不能编写革新程序,在分辨一下。”将自己那头本来就不柔顺的卷发揉的更加凌乱,蓝波看上去很是苦恼,在来这里之前虽然他的电脑技术用的不错,但是因为是鉴定员,而且他们实验室里面分工明确,所以说这种事情轮不到他。
该不会今后的音频都轮到他来处理了吧?蓝波打了个冷颤。
沢田纲吉突然指着照片的另一个地方,“这个是死者的照相机吧?”
六道骸顺着沢田纲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死者的脖子上面确实挂了个照相机,虽然照片模糊看不太清楚型号,但是却让人感觉到拿相机价值不菲。
在对面听着的蓝波将图片转换了个角度,在旁边的电脑上面敲了个几个按钮,屏幕上的图像转换成了一份资料,蓝波看了看之后说,“哦,这个人摄影专业的,估计是来照毕业作品的吧?”
屏幕上的资料显示的这个人普普通通,也不算是学校里面多么精英的学生,旁边的学生照片上面青年一头褐色的卷发和漂亮的蓝色眼珠,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看的未免让人觉得唏嘘感叹,六道骸问道,“这个人的相机里面有什么线索没有?”
“没啊。”蓝波调出了另一个文件夹,一边操纵着电脑一边说道,“狱寺他们将那东西当成物证带回来了,我调查了一下他的内存卡,里面的照片似乎都已经被删除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张风景照。”
将那几张今生的风景图片放到大屏幕上面,蓝波有些头疼,那些照片全部都是永久的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