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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坎位在哪?”我又问。
林爷抬手指了指自己右边,“那面铜镜处的就是坎位。”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懂八卦易经 o(╯□╰)o
三十六、炮灰夏念
我顺着林爷手指的方向看去,朦胧的黑暗中伫立的铜镜看的并不真切,我知道他其实和别的铜镜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的后面或者下面一定别有一番天地。
林爷收回手,“他们醒过来估计还得一会儿,夏艮你和小念也躺下休息会儿吧。”
如果他不提休息这个词,我想我这种紧张的状态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是他一说完,我就觉得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支配的,浑身都酸的厉害。
我扭头对遥哥儿说:“你也休息下吧。”在我印象中这家伙体力充沛的异于常人,每次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刚才他收拾完他的伙计坐到我身边的时候喘的却很厉害,看来是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笑了笑,“我不正在休息。”
你这算哪门子的休息,在我看来那顶多算是歇口气,“我是说你躺下来休息一下。”
“没关系,一样。夏念,你躺下睡会儿吧,要出发时我叫你。”他还是笑,不肯躺下休息,算了,既然他不愿意休息我也就别勉强人家了,还是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到时候少让别人替我这个半吊子担心比什么都强。
我拍了拍包准备躺下去,结果遥哥儿却把自己的腿伸直然后拍了拍说:“躺这来。”
“啊?”我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包,然后特别识相的把包放下,选择了他的腿,开玩笑,那可是肉做的,就算他瘦的没几两肉,但总比那破包强吧。
我目测了一下他那条长腿,最后选择了肉最多的地方躺了下去,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我身上,“睡吧。”
我翻了个身脸冲着他说:“你真的不睡一会儿?”
他拍了一下我的脸,“快睡吧。”
“好心让你休息,不领情就算了。”我自己在那嘀咕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本来只是搭在我肩上,但是渐渐地就向下移到了我腰上,我也没计较,反正搭哪都一样,但是后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在我腰间徘徊着,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睛,“你找什么?”
“这个。”他把找到的东西那拿到我面前,我一看竟然是他在戏台子那给我的骨笛,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拿回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心底就是有一种很不情愿的感觉,一个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原来那不是送给你的。
“你这玩意儿可以刀锋利多了,小心伤了自己。”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这骨笛就是我七岁那年得来的,戴在身上也十几年了,已经很熟悉了。”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他心里一定是很在意的,那段只有黑暗的时光或许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都是灰色的,涂不上任何色彩也永远抹不去。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他那段记忆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或许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救赎者,又或者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意外。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把那支骨笛放到嘴边,熟悉的音符就在这间墓室里跳跃开来,我抬手覆在他的手上,他没停下来,但是眼中染上了笑意。
他抽出一只手轻轻地覆上我的眼睛,我顺着他手划下的方向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真的是我太累了,又或许是他那支安魂曲太过柔和,我渐渐地有了睡意。
我睡眠质量向来好的很,但是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是有遥哥儿在我身边,我仍然睡的很不安稳,或者说只是浅眠,期间夹杂着许多似真似幻的梦境,大脑反而更加的疲惫,但好在身体没有像先前那样的酸痛了。
本来安静的墓室里忽然传出稀稀疏疏的沙沙声,我猛的睁开眼睛,遥哥儿正盯着我看,见我醒了,先是一愣,后来大概反应过来我为什么醒了,就冲我摇了摇头,“没事,是他们醒了。”
我撑着地坐了起来,那些沙沙的声音果然是遥哥儿的伙计发出来的。他们陆续的转醒,虽然都是一脸茫然的神色,但也并没什么异样,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想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中的毒刚才已经解了,大伙精神精神一会我们就出发。”林爷站在他们中央说,这爷俩忽悠人的功夫都一流,一个把抗生素说成是提神的,一个把敲昏人的运动说成是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