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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不开眼的周晓蓓耳边说:“你继续睡。我帮你把外袍脱下,睡舒服些。”
似乎认可白玉满说的话,周晓蓓重新闭上眼睛,抬抬手脚配合她脱去外袍的举动,安心地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替他盖好被子,白玉满拉着白玉珏出屋,给屋里的父女俩一个安静的环境睡大觉。
“他们也太能睡了。”踏出房门白玉珏开始似真似假地抱怨,双手交叉垫在脑后靠在廊柱上。她可是特地看在午间一场阵雨洗刷去闷热,想带小甥女出门逛逛才来的。
白玉满靠在相对的另一边廊柱上,一手自然下垂停于脐前。对白玉珏的抱怨一笑应答,“昨晚上无忧精神特别好,和她爹闹腾到快三更才消停。睡个回笼觉也正常。”
“可惜了今日的大好光景。”典型的秋高气爽好天气,某人在房里睡觉,而她白玉珏却找不到一个闲人陪她出去。
“没事可干便陪我下盘棋。”白玉满率先往院中走去,喊来下人把棋具搬到院中。“要顾着无忧,出门我是不行,陪你在院子坐坐的时间还是有的。”
“你可别嫌我棋艺不精。”白玉珏不推脱走到大树下等下人摆好桌椅,挑了白子一方的椅子坐下。
白玉满也不去和她猜子,直取了两黑两白放在对角星上,坐下等着白玉珏下第一步棋。
两人对弈不过图个消遣,彼此间落子皆缓,棋子拍在棋盘上其声脆而不浮,合着院中风吹叶摇的悉索声,更显雅致。两人各在靠近自己的一边布棋圈地,不像是两军厮杀,像是坐地分赃。好好一盘棋下得毫无趣味可言。
无聊至极的白玉珏添上一子,对白玉满掰出一段歪论,“都说手谈,手谈,岂能有手无谈。姐,我们说说闲话,谈谈天,凑齐这手谈二字。嗯就说说我小甥女昨夜里玩什么闹到三更。”
“不过是一面圆镜。”白玉满对棋盘上挺可笑的局面捏颚思考落下一子,没一点想迎上去争斗的意思。“无忧对镜中人很感兴趣,会伸手扭头到镜子后面找。”
“小孩子喜欢小孩子。我小甥女整天闷在家里看到镜子里的小孩自然高兴。”白玉珏随意瞟一眼棋盘放下一子,“多出去走走,有个玩伴才是正经。”
“无忧太小,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一时半会儿去哪里给她找年龄相似的玩伴。”白玉满看似甚重地落子,抬眼对着自己妹妹继续道:“到是再过四五个月邵棋的孩子出生,他们能做个伴。”
“邵棋是哪位?”这次白玉珏对着白玉满疑惑的问,手下又是一子。
白玉满捻起一子再手笑道:“你小时候可见过她。应该记得吧,那个撒了你一身水,硬要给你换男装的姐姐。”说完放下手上的棋子,靠自己这边的地方圈得差不多,白玉满手下开始挤进白玉珏的地盘。
白玉珏像是不小心吞下了桃核,卡在哪儿不上不下,颤抖着在棋盘上丢下一子,“那么恶劣的人,你还和她有联系。她孩子不管是女儿、儿子都别无忧离他太近的好。”
“小时候的事,记仇到现在。要我说她那时也是好心,想让你换换表情别成天木着脸。”白玉满大笑。
白玉珏黑线,“我宁可她省省心。”表情是换了,但换上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看的表情。发泄式的狠狠拍下一子,往事不堪回首,同龄人里能罔顾她死人脸,死皮赖脸贴上来的除了白玉满只有邵棋。
“她大我们不少吧。才有孩子?”被说到郁闷的事,白玉珏有些维持不住形象,往后瘫软在椅子上。
“她只大你四岁罢了。”白玉满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手下一点点蚕食白玉珏的领地。“她夫人娘家你应该有所耳闻,是我们璃城廣家。”
“那个廣家?”白玉珏弹坐起来,再次确认。
“那个廣家。”
得到白玉满的肯定答案,白玉珏又瘫回去失笑,“看不出来她还是个痴心绝对的。她这是打算走仕途?”
白玉满摇摇头,“她不是为了廣家主的关系才提亲的。看得出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她也往后靠在椅背上,用下巴指指棋盘,“轮到你。”
“噢。”白玉珏应声放下一子,对白玉满继续八卦,“廣家的公子你见过没?我前几年回来外头传得千奇百怪,说美说丑的都有。”
“各花入各眼,在我看来只能算一般。”听白玉满这么一说,白玉珏有点失望,还想听段俊女美男的缠绵佳话来着。
“那和姐夫比呢?”不死心的白玉珏打定主意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拿出她和白玉满都熟的周晓蓓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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