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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小孩坐第一排,现在太混乱了,大家都死死抓着自己孩子,放到前排,万一散场的时候被人拐走怎么办?但是大人物们还是友善的让抱婴儿的妇女坐在了第一排,小孩小,她们得抱着,太累,但人太多了,凳子不够。
原来坐第二排的大法官站起来,撑着双拐主动退了两排,大家跟着闪出了前三排,勉勉强强的的坐下了这次来的妇婴,前面全部都是婴儿的哭声和呓语。大法官伸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右边面色冷峻的方秉生,他身边坐着三个隐隐然兴高采烈和方秉生完全不同神态的候选人。
再转头看看坐在自己左边的郑阿宝,他身边就坐着个王鱼家,另外一边坐了个留辫子的小老头,一看自己看他,立刻把那只坐了凳子一寸的屁股挪下来,似跪似拜的在椅子之间给他作揖,非常惶恐。
“潘近星也叫来了?小宝什么个意思?”大法官不解的又看了看郑阿宝。但是郑阿宝今天可不像另一边的方秉生,那是带着三马却如丧考妣的表情;郑阿宝今天是就带着个王鱼家,却精神抖擞,黑眼圈也没有了。
“赵金大人,我昨天睡了个来龙川后唯一一个好觉,从晚上9点一直睡到今天早上6点,真是太舒服了哈哈!”郑阿宝看大法官打量他,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失眠症没有了?”
大法官跟着笑,肚里却道:“看来这家伙在战略上不知做了什么调整?召回了王鱼家,选举有利?现在在铁路跃进上,他已经和陆军站队了,想到对抗工部徐大人的妙计了?让我看看。”
想着,他又扭头问方秉生:“哎,你们党易成呢?选举已经到了最后一周,他怎么反而不见了?”“啊,易成先生还没回来呢?大约有事吧?”方秉生还没回过神来,几个民主党候选人七嘴八舌的讲了。
“嗯,钟家良想干什么?皇恩被废掉、自由党要修龙梅线了,他反而不着急了?要借机拿宋右铁电和工部一下?以自己推动的选举拿对方?”大法官点头,脸色如常,肚里却在琢磨这些:“哈,这选举有意思。”
郑阿宝神采飞扬自然是因为觉的自己这一次拿捏的好:他成功的要以王鱼家置换张其结,看起来是还是二马,并没有领先选举,但是在自己收买犯人黄老皮做伪证的把柄有可能被捏住的情况下,一脚踹飞了替罪羊的张其结,这样既不担心陛下对自己的看法,而且在可能到来的工部徐大人给自己下套子的情况下也安全许多。
否则可以想象,自己喊出自营自建龙梅线,已经捅了工部和宋右铁电的马蜂窝,站在了他们敌人的船上,甚至可能被看做陆军势力的先头炮。更别说张其结本身是赌徒出身,这一点在基督教道德洁癖的朝廷眼里非常不顺眼,官吏们起码在明面上都不赌不嫖不抽大烟,凭毛你个民选赌徒议员来朝廷?
皇帝说什么还不知道呢,但一定会在这点上受到工部集团的攻击。要是黄老皮的真实情况再被徐穿越那集团里的任何一个人听闻,自己马上就可能受到致命攻击,即便不涉及司法,但毕竟是作伪证,直接违背圣经十诫中第九诫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这可是超级犯忌讳的。
而今天就可以彻底把所有麻烦都推在张其结身上,并顺势卸下张其结这个大包袱,那样就可以轻装进入龙川选举、京城铁河的双线作战了。想着想着,郑阿宝忍不住都自己笑了起来。
而他身边的潘近星显得最紧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时不时的微微站起朝后面和四周张望,满脸焦急。眼看着台子上席向道已经把圣经放在桌子上,喝了口水润嗓子打算开始礼拜仪式了,他急急的坐下,扯了扯旁边的王鱼家问道:“张其结不会变卦吧?他怎么不来呢?”
王鱼家愣了一下,也站起来,四下瞭望了一下,坐下说:“这个,变卦是不会的吧?他昨晚说了当众给你道歉、赔你钱。”接着,他挠了挠头皮,面显犹豫的说道:“不过,你昨晚也亲眼看到了。老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爱面子,也可能受不了在这么多人前说这种事……”
旁边的郑阿宝听见了,弯腰过来,越过王鱼家,伸手拍了拍潘近星的膝盖,朝他一努嘴,做了个“哥们有我”的表情,小声道:“放心,潘老兄,我帮你催他他要听。”“是是是,太感谢了!”潘近星赶紧道谢,看起来稍微松了一口气。
郑阿宝冲潘近星挤眼表示宽慰,肚里却道:“管你来不来,反正我开除你。我巴不得你没脸来,由着我说呢?最好你这孙子再变卦、再次赖账。这样,我剔除他的理由更充足。没有匪徒,如何有大侠?哈!”
“老张不会的,老张就是说3万积蓄闲钱投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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