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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没有调适好这之间的落差,所以才会一直单身至今。
这是我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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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桌面上的花生几乎就要被我吃光,而我在考虑还要不要再买一些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天使打来的电话。
我高中时期的同桌安琪,去年她那青梅竹马的男友出国留学之后,而她今年打算去那边陪读,家里的那套房子没人居住,想我去帮他们看家。
半小时后,我站在某高档小区的某居室里,看着那套装修精致、一应俱全的房子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安琪,你的名字没有取错,果然是天使。这房子和我那租的地方比起来,可以称得上是天堂了。”
安琪将一串钥匙递到我手中:“我这次出国,至少也要一年后才能回来。房子这东西,一定要有人住,沾着人气才行。这里装修还不到一年,租给别人的话,怕那些人不爱惜,到时候搞得乌烟瘴气,收的房租钱还不够我重新再装修的。所以想你来帮我看看家,一可以防贼,二可以不用担心这里会变成蜘蛛蟑螂的天下。”
“其实你不一定要出国镀金的,你现在的工作很不错,许多海归还不一定能达到你这样的层次。”安琪在一家外企当部门经理,待遇与福利让我这个在小公司打拚的小白领足够眼红到滴血。
“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去镀金啊?我去那边只不过是想看着他别被那些身材火暴的洋妞给拐跑了,青梅竹马,不容易呢。”一丝无奈涌上安琪的脸庞。
我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所以派了个天使送套房子给我暂住一段时间,我几乎没有推辞就接下了这份任务——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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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那天,我遇上了一件很戏剧性的事件,当我拎着大包小包按开电梯的门的时候,看到一对男女正在里面激吻,场面热辣得赛过电视里的某些镜头。感谢阿彩,在她和她男友的调教之下,我已经有了非凡的定力与承受能力。房间都让过了,何况电梯乎。于是我很友好地将已经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打算成全这对激情男女。
不料,那个男人竟然抽空出来向我丢了一句话:“进来吧!”然后又埋头抱着怀里的女人猛啃,继续他们的真人秀。
既然人家都开口不介意我在一旁当观众了,我若再推三阻四反而显得我不够大方,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拎着大包小包挤进了那间洋溢着高温的电梯,并且非常体贴地没有让我的行李碰到他们衣服,若无其事地按下十五楼这个数字,气定神闲地到达楼层之后,然后向那对粘在一块的男女大声说了句:“谢谢。”(接受了别人的好意之后要表示感谢,这是礼貌,而我向来是个讲礼貌的人,即便是非常时刻也会遵守。)
离开。
安琪曾对我说过,这个小区内住了不少海归,要我好好把握机会,从中挑选另一半。从今天的经历来看,我可以断定,刚才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从法国回来的熟饭,哦,不对,应该是被法国妞啃过的剩牛排。至于那女人是谁,很可惜,因为目光回避得太快,我没有看清楚。
很快地,我就忘记了这段小插曲,开始了我的新生活。新的居住环境无可挑剔,幽静、舒适,尤其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让我倍感满意,倒下去就可以呼呼大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迟到。
当我手忙脚乱略显狼狈地按开电梯的门时,又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客剩牛排,(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就住电梯的,不然怎么这么巧,)西装很挺,皮鞋很亮,身上还有一种古龙水的味道,眼神明亮而放肆,还是那句话:“进来吧!”
我平静地说了一声:“谢谢!”走了进去,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呆呆地看着电梯内的楼层显示,心里却在很八卦地想像着昨晚上与他激情的女人哪去了。
一路电梯搭下来,静默不言,相安无事。
*
老板朱总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前不久刚刚和妻子离婚,肝火正旺,阴阳失调,以致这段时间的脾气不太好,常常把因为离婚事件而引起的怒气发泄到我们身上。我今天的迟到好死不死地被他逮了个正着。
“申谜!”以我非专业性的测试,我敢肯定朱总的声音已经超过了五十分贝:“今天为什么迟到?”
“昨天搬家,收拾到很晚,今天睡过头了。”我小声音的回答。
惊涛骇浪般的口水一下子将我淹没。
朱总平时最喜欢用“男人的胸怀是大海。”来标榜与要求自己。在我看来,自从他被前妻抛弃之后,他的这片海洋成了海啸多发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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