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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拉了回来,原来绣球终于落地,只是接到绣球的人是他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乞丐齐志高。
看清楚之后,杜家老爷的神情一阵变化,转身急急跑下了楼。倚在一侧的杜家小姐杜若兰直直望向底下的那道身影,嘴角轻轻勾起,笑意盈盈。
真亦假
哪里有热闹就凑哪里的小燕子早就围在了旁边,口中不断的问着齐志高是否娶亲,年龄是否高过。在一问一答确定全部符合之后,小燕子兴奋的硬是将他扯到了杜家老爷面前,“他就是新郎齐志高。”
“齐志高!齐志高!齐志高!”
看到绣球终于有了着落,又符合条件,围观的人一个个都起哄了起来,高声叫嚷着齐志高的名字,且一浪高过一浪。
在楼上便已看到了齐志高的叫花子身份,杜老爷面色不愉的急走到楼下。此刻,一双眼将他从上到下的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到那身破旧的衣服和鞋子,不由的皱紧了眉。
“这次不算,还要再抛一次。”
“这怎么能不算呢?”小燕子不服气了,开始为齐志高打抱不平,一边伸出手掰着细数道,“你刚才不算说了吗,只有没有娶亲,年龄符合就是新郎。”
似乎嫌自己说的不够力,小燕子当着杜老爷的面又把刚才的问题对齐志高问了一个遍。
“走,咱们也去看看。”
作为上位者,在亲眼见到不平的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参上那么一脚,以示自己的英明。
乾隆也不例外,看到杜老爷似乎不大愿意认下这个自己定下规则而得的女婿,心里的那股为民为天下的责任感就冒了出来。手中一把合起折扇,带着众人款款走了过去。
“贫民子弟,衣食无着,还娶什么亲?彩球奉还,不敢高攀!”
走到之际,听到的恰巧是齐志高铁骨铮铮的发言,这股傲气令乾隆好感倏生,对他也意外的凭添了几分欣赏。
饶有兴趣的看着齐志高的发言,弘昼淡笑着围观小燕子上前拦人,错眼之际却见和璇撇嘴的动作,不由一乐。这趟出门,这孩子倒是活泼了不少,表情也丰富了许多,说不得以后可以多出来走走看看。
“我就管你,你看不起人,抛了绣球又不算,简直犯了犯了……”语气一顿,小燕子滴溜溜的转向乾隆,待看到乾隆笑了一下,仿佛是应允了,心一安,便带了几分得瑟硬声道,“你简直犯了欺君之罪!”
“什么欺君之罪,‘君’在哪里?我女儿爱抛几次绣球就抛几次。”小燕子的话在杜老爷耳里已是蛮横到了极点,对她无端的横插一杠满心的恼恨。
看到杜老爷表情坚决,异常顽固的不肯认下这个女婿,乾隆站不住了。抬脚上前几步,一边拿话堵住对方的口,一边面色温和的转向齐志高,问着对方的一些家世背景,在得知对方竟还是个中了乡试的才子,便升起了一股爱才之心。
“永琅,把我的贺礼送上。”
闻言,齐志高莫名的看向刚才还对自己大意见的人转眼变换了态度帮着自己。疑惑间,永琅已经掏出两锭金子塞到了他手上,双眼一瞬睁得大大的,齐志高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金子,眼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是南柯一梦。
一旁的杜老爷也在震惊于乾隆的阔绰,心下顿时对他的来历起了疑。但是,奈何白河庄地方太小,他又不过是个富商,哪认得许多大人物,自然什么都猜不了。
“啧啧,一个秀才竟然落魄如斯……”弘昼虽然平日没有个正经,但也不会当众薄了自家兄长的面或是扫他的兴。这会看到他上了前,在确定中间的距离不会被对方听到,才小小声的咂嘴嘀咕,对那齐志高更是一副充满研究的态度、
“大概是照顾卧病的老母才落魄至此吧。”纪晓岚没有弘昼这么直白,随意的找了个借口附和道。“你觉得呢,承安?”
“嗯?”没想到纪晓岚会问到自己,承安有些不解的应了声,随即一笑,淡淡的说道,“既然家中有卧病在床的老母,不是更应该好好孝顺照顾吗?乞讨之事,虽说易得但太过不稳,而这病却是不容延缓。”
听到承安的话,纪晓岚一阵错愕也有些无奈,就知道不该找他问这事,要找也是找永琅。承安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别扭,但是细细思量不是意在指齐志高不劳而获,又把生母的病交托在有一顿没一顿的乞讨上,言外之意不就是不孝吗?
瞧见纪晓岚脸上那副一闪而过郁闷的表情,弘昼顿觉心情非一般的好,纵使听过乾隆说起纪晓岚在学堂上被小燕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倒底不如亲眼所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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