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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樂函紅著臉盯著被分享到群里的文件,革安一直沒說話,謝樂函有點緊張,大概過了幾分鐘,他收到了革安的微信。
革安:這段分開配,有點虧了。
謝樂函差點沒直接被撲面而來的熱潮給打翻,他整個人紅得像只蝦一樣,縮在被窩裡,以前配過過少次這種劇情都不曾這樣害羞,謝樂函一邊紅著臉回他消息,一邊在心裡默默腦補革安到底長什麼樣子。
這周周末的時候,傅鞍出差結束回了家,主創們可算空出時間了,導演給晚上安排了很多任務,大家都在群里應下,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謝樂函遲遲沒有進麥,在群里艾特也不回復,導演感到奇怪:「誰能聯繫上函函老師嗎?微信電話好像也沒人接。」
傅鞍皺了皺眉,翻出那天謝樂函給他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還是沒人接。
「是不是臨時有事去了?」
導演皺了皺眉:「那我們先把配角戲份給解決掉。」
一直到今天晚上結束,謝樂函都沒有出現,傅鞍心不在焉下了麥,盯著一直無人回復的微信界面,摸到手機給小羅打了個電話。
嘟嘟幾聲,那頭接了起來:「喂,傅總?」
傅鞍皺著眉猶豫了一會,沉聲說:「沒事了,掛了。」
第8章 網戀
作者有話說:
謝樂函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回的電話,當時傅鞍正在開會,一陣微信電話的鈴聲打斷了主管的報告,小羅下意識瞥了傅總一眼,心裡暗叫不好,今天傅總心情本來就不佳,是誰這麼倒霉,觸到眉頭了。
過了一會,傅總拿著手機起身:「我接個電話。」
鬆了一口氣的小羅:「……」
隨即,她為電話那頭的人默哀了一會。
傅鞍接起電話,謝樂函在那頭虛弱地喂了一聲。
「你怎麼了?」 傅鞍問。
「我在醫院呢。」 謝樂函可憐兮兮道,他正躺在病床上,縫針打的麻藥已經過去了,他疼得聲音顫抖:「我家昨天進了個賊,我跟他搏鬥的時候,被他用東西砸了腦袋,然後報完警就到醫院來縫針了。」
傅鞍眉頭緊皺,心裡頭湧起一股焦躁,語速也跟著快了起來:「沒什麼大礙吧?人抓到了嗎?」
謝樂函獨自裹緊了身上的被子,他媽媽在老家,謝樂函也不敢告訴她受傷的事情,念大學時候的同學最近都忙得焦頭爛額,翻了半天通訊錄,竟最想告訴的是革安,最想跟他說說自己的委屈。
「我害怕死了……」 謝樂函聲音悶在被子裡,仔細聽還能捕捉到一丁點的哭腔,「那人還拿了刀,但是我們那裡安保做得特別差,沒抓到人,但是我去警局立案了。」
傅鞍緊了緊拳,他換了個姿勢拿手機,呼吸沉沉:「傷口還疼嗎?」
謝樂函:「疼……」
傅鞍:「家裡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謝樂函回憶了一下:「我家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偷的,就那套設備比較貴,但是鬥毆的過程中好像摔了個結實,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你還跟他鬥毆了?」 傅鞍蹙眉問。
謝樂函吸了吸鼻子:「我以為我能打贏的。」
傅鞍語氣冷硬,他又有些收不住大老闆教育人的語氣了:「人家來犯罪肯定是做足準備的,你赤手空拳怎麼打的贏。」
謝樂函默默應了句知道了,傅鞍察覺到他不太高興,說:「人沒什麼大礙就好。」
謝樂函翻了一下消息:「我得去跟大家說一下昨天鴿了的原因。」
傅鞍恩了一聲,掛掉電話之後進去把會開完。
謝樂函上班第二周就請了假,他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額頭包得厚厚實實,但謝樂函還是出了院去上班打卡了,林副總見著他簡直驚訝得不行:「小謝,你傷得這麼嚴重啊?怎麼還來上班呀?」
謝樂函有些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說:「已經在癒合了,它就是看起來嚇人。」
新來的兢兢業業一點總是沒錯的,謝樂函摸了一上午的魚之後,下午被叫去樓上開了個會,林副總讓他把整理出來的會議材料送到頂樓去給小羅,謝樂函乖乖應下,整理好之後把文件給列印了出來,然後準備坐電梯上樓。
這會上下坐電梯的人很多,右手邊那台電梯不知道卡在二樓幹什麼,遲遲不上來,謝樂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剛好左手邊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裡頭就一個人,謝樂函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長相,就輕輕點了點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