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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否则，鸿蒙紫气怎么会被我吸收炼化了一些！”

想到这个可能，帝辛远山开始搜寻起脑子里他所知道的一切跟成圣有关系的资料，最终还是发现，所有的圣人都是功德成圣。

低头看着睡着了的小狐狸，帝辛远山一下一下地顺着她柔软的白毛，眼睛却没有聚焦在小狐狸身上，显然还在思考着成圣的事情。

自盘古大神开辟天地以来，以身化为千万世界，世间紧接着出现了道祖鸿钧的天道化身，随后巫妖两族大战，为了成圣也都纠缠了上千万年，但是巫妖两族最终却没有一个成就圣位，之后才有了女娲等人渐次功德成圣，也就是说成圣的先决条件还是功德……

不，不对……

帝辛远山脑中灵光一闪，猛地站起了身，瞳孔微缩，惊讶道：“不是，不是所有的圣人都是功德成圣。还有盘古大神……”

帝辛远山因为太过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本来已经睡着的小狐狸一下子就被他的声音惊醒，随后跐溜一声爬到了帝辛远山的肩头，瞪着大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了些担忧，卷起尾巴趴在了帝辛远山的肩头。

然后，就听帝辛远山继续说道：“盘古大神以身化万千世界，有了这万千世界，才有了后来的天道和圣人。所以，盘古大神的修为更在道祖和诸圣之上，但是据传，盘古大神却是以力证道，用开天辟地之力，劈开了混沌，创造了世界。虽然创造依旧是功德，但是功德成圣的三清三圣是盘古大神气息所化，为祸洪荒上千万年的祖巫一族同样是盘古大神精血所化。所以盘古大神既创造了善，同样也创造了恶。”

“既然，盘古大神没有善恶的以力证道能够修行到比天道和诸圣更厉害，那是不是说明毁灭也能成圣？只是……从前从来没有人想过，更没有试过？”眼眸开阖间闪过一道道精光，帝辛远山重新盘膝坐下，再次去感受那道毁灭气息，这一次他不仅仅只是感受，还要去吸收炼化那道强大的毁灭气息。

帝辛远山不知道自己所想的这条路到底正不正确，但是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即使最后不成功，会死，但是拼尽全力尝试过，他才不会后悔。只是……

歪头看了一眼肩头的小狐狸，帝辛远山心中十分不舍。小狐狸似乎看出了帝辛远山心里的想法，抬起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感觉到了小狐狸的坚决，帝辛远山释然一笑道：“哈哈，好。小家伙，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都携手做伴。”

说完这句宣誓一样的话，帝辛远山往小狐狸身上布置下一个跟自己体内灵气相连的禁制，以便用这种方法来维持小狐狸普通小动物的生命。

闭上了双眼，帝辛远山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修炼毁灭气息。

黑鸟的体内一片漆黑，帝辛远山他们身外又被一层黑丝包裹着，黑暗中根本感觉不到丁点儿时间的流逝，也不知是过了一年、两年、或者是五年、十年，总之，帝辛远山原本及肩的黑发一天比一天长，直到长到了大腿处。

而他肩头靠他输送灵气活下来的小狐狸，她身上的毛发也长长了很多，总之此时的小狐狸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小毛球，因为她身上长长的白毛已经遮住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若非她那双大眼睛还时不时透过毛发的缝隙露出一丝光芒，看上去她就像是帝辛远山肩头的长毛披肩一样。

这一天，帝辛远山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红色的双眸已经彻底变黑，只是偶尔还有一丝红光掠过，双眸如同两潭幽深沉静的湖水，又像是两片吞噬星空的黑洞，深不见底，漆黑一片。

在帝辛远山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包裹在他们身外的那层黑丝自动化为了一团黑雾，随后帝辛远山张口一吸，将那团黑雾吸进了口中。

随后，帝辛远山抱着小狐狸，往上飞去，身体带起层层黑色雾潮，从黑鸟的背部猛地钻了出来。

还是那棵巨树，黑鸟依旧站在光滑漆黑的树干上生出来的那根树杈上，在帝辛远山冲出它体内的一瞬间，黑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滴溜溜的小眼睛扫视了一遍帝辛远山，然后尖啸一声：“颓咩——”扑打着翅膀，化为一道黑雾扑进了帝辛远山的体内。

在黑鸟化雾的瞬间，巨树也开始落叶，一开始是每落下一片树叶就会如同黑鸟一样化为黑屋钻进帝辛远山的体内，但是因为巨树的树叶实在太多，最后干脆整棵树化为了一团巨大的黑雾，将帝辛远山包裹。

帝辛远山立刻盘膝坐下，炼化这团巨大的黑雾，因为这些黑雾就是他之前一直坚持修炼的毁灭气息